裸露的yIn蒂密切接触到了滚烫的烟蒂头,红红的尖粒顿时被烫出一个丑黑的圆疤,只是风吹般的触碰就能惹动夏骄疯狂的战栗悲鸣,自敏感源头传来的近千倍万倍的剧烈痛烫,毁灭性的串流抵按在了的神经末梢上,被强行掰开了闭合的蚌壳,遭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虐,被烤干的Yin蒂像是一块不断蹙缩的烂rou,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火流侵蚀,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上的每一条神经,天地之间好像都化为了虚无,整个身上只留存了唯一一个感官,那就是他的肿热烫痛的Yin蒂。
“啊啊啊啊!!……不、不……烫烂了!”夏骄痛苦的尖叫起来,挣扎的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身下的产床摇动,连接地面的金属发出了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嘎的声响,捆绑着四肢皮圈用力的勒在皮肤上,恪尽职守的完成着他们的作用,不让夏骄睁开一丝一毫。虽然是男人特意用坚韧柔软的材质做得圈铐,仍是将夏骄白嫩的皮肤磨的凄滟破皮,细密的疼痛从肌肤泛开,但此时的夏骄早就感受不到这过于微小的痛意了,无尽的烧烫鞭笞般打在他脆弱的所在。
他产生了自己这个rou块要被烧熟的错觉,他觉得戚怀玉将这个烧红的烟头按在了他胯间,整整一分钟、或是两分钟,他失去了时间概念,shi腻粘膜不断地抽动,夏骄的两眼翻白表情扭曲,濒死般的抽搐,像要晕死过去了。
但事实上戚怀玉不过按了2秒就给了夏骄一个喘息的余地,凌乱痛苦的人反应如他想象中的一般激烈。男人的唇角挂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再度将手里的烟压回了那颗倒霉的rou蒂上,指尖拧旋,硬生生在那块烂熟的rou核上转了一圈。
啊……啊!啊!
好痛……要死了……
夏骄已经痛得失语,嫣红的小舌尖点在洁白的齿间,shi腻的热息在唇瓣喷洒,扭曲的chao红侵蚀了他整个脸庞,被迫敞着胯,身体极速的痉挛着。
他的小rou蒂已经肿胀得比樱桃都要大一圈,翘在雌xue上,又被死死的压扁在烟头上,炙热的火舌舔舐着他的脆弱敏感,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要被烧干在这薄薄的rou片上,那种源于身体深处的恐惧,已经压过了要将他烫死般的热度,但本就施与这一切的男人根本不会同情他,反倒是变本加厉的玩弄。
“哈……啊啊……哈啊、”
夏骄半张着唇,喉间发出绝望的气音,女性尿道在无尽的痛苦中蹙缩翕动,一点红糜的小孔,细如发丝,膨胀在他身体里的一颗颗卵丸,鼓胀了肚皮,压迫到了他窄小的尿道,他shi腻尿口就像一口用之不竭的泉眼,汩汩尿ye,几痕水ye沿着Yin蒂下方,湍shi流泄在了凸出花xue外的半个黄卵上,惹得吸水的球体立刻又胀大了几分,死死的卡在Yin道口外,将夏骄脂红的雌xue撑得更圆更大,敏感肥厚的Yin唇下意识的想要痉挛收回,却被扯做大张的蝶翼般,艰难的展着rou翅,晾着水光腻腻的sao逼。
当夏骄下意识缩着逼,试图适应蒂珠上即将到来的火燎痛意时,这狡猾的烟头竟改变了它的路径,在火苗即将舔上突突直跳被烫烂的蒂头时,男人手腕一转,翻腕将可怕的香烟烫在了充血通红的Yin唇上,肿胀的yInrou立刻被烫出了一个小坑。
“哎呀,都被烫烂掉了,以后你只要一敞开腿,所有人就知道你有一副烂逼,被人cao烂玩腻了。”男人感慨般摸了摸他烂肿的蒂珠和Yin唇上的伤口,话语恶劣极度恐吓,仿佛夏骄的逼已经被烫到面目全非,彻底没办法修复,
事实上戚怀玉给夏骄的rou蒂和Yin唇注射的ye体,原本叫做修复剂,是特殊秘密队伍里的药剂,虽然会增加被注入身体的敏感度,却会极速的修复破损的皮肤肌rou,代价则是肌rou修复时带来的极度麻痒。这就意味着,无论戚怀玉怎么玩,夏骄的女xue器官都会修复成原来的样子,掸去上面的烟灰,薄薄的肤rou上只会留下几道细淡的白色痕迹。
好不容易被捅到恢复神智的夏骄,果然被男人的几句话吓到了。身下嫩软敏感的xue上还在传来一抽一抽的痛意,尤其是rou蒂上的烫伤,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俊美矜娇的脸上被恐惧占领,薄薄的唇rou颤抖不已,就连想一下自己烂肿无法恢复的rou蒂,都让他一阵心悸:“……不,不要烂……”
“那怎么办?”戚怀玉漆黑的眼眸凝视着他的求饶惊恐的表情,不为所动的说,“已经烂了,黑乎乎,坑坑洼洼的,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夏骄都快气厥过去了,明明是这个男人自己把他的嫩红雌xue搞到丑烂的,现在居然还在嫌弃他:“戚怀玉!!我杀了你!!”
刚才那个烟头已经在按上Yin唇时候熄灭了,男人又点了一根,这次他没有直接去烫正开口大骂的夏骄,反倒是将烟抵到了唇上,浅浅的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拂过男人Jing致如神只的面庞,他没有去控制表情,竟无端带起一丝痞气,若戚怀玉真是神只,那也是堕落叛天的恶神,随意掠过来的视线竟如野兽般的犀可怖。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吓得夏骄顿时一噤声,但很快他又色厉内荏的忍住身体的难耐,忽视此时案板鱼rou般的处境,抬眉眼睛通红的瞪着戚怀玉。
戚怀玉嗤笑一声,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