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夏骄分别了一群狐朋狗友。一手插着兜,心情颇为好得缓步出了酒吧,顺便喊了个代驾。
现在酒驾查的严,虽然以他的背景,认识个警察局局长也没什么稀奇的,但正值那个私生子要回来认祖归宗的紧要关头,要是被查到惹出事来,反而耽搁了他安排的事。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扯了个嘴角,泄出一声嗤笑。
代驾来的很快,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剃着平头,穿的很朴素,想来和夏骄这种资产阶级也无话可聊,一路非常安静,战战兢兢的开着豪车,把人送回了他自己的房产里。
这个房子是市中心的豪宅,还是在16岁过生日的时候,他哥夏商君送给他的。
当他因为私生子的事,勃然大怒的从祖宅里搬出来时,这里就成了他暂时的落脚点。
更是他随心所欲的地方。
众所周知,夏骄很爱玩,身旁经常男女不断,尤其偏爱双性人,又某次意外接触到了性虐游戏后,彻底激发了他身体里恶劣因子,喜欢看小白花一般的少年少女跪在地上,身上布满yIn靡的红痕,濒死的对他哭求哀嚎。
这个房子被夏骄改造成了sm调教室,在最内间的暗室里,留存着各种各样的见不得人的痕迹,同时也放着一批的泛着邪光齐全的调教器具。
夏骄赤着脚踩在了房间纯羊毛的地毯上,他的双脚白皙,形状优美,足趾圆润,绷紧的足被上隐约透出几条淡淡的青脉,光看一双脚,就能猜到它主人的貌美。
然而他的主人好像有点忙碌。
“是青哥吗?”夏骄一手握着手机,姿态有些漫不经心。
“原来是夏少,大清早给我打电话可不常见,不知有何贵干啊?”电话里的男人声音低沉,年龄听起来大概有三十出头,隐隐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沉稳。
夏骄笑了笑,没有着急开口,顿了两秒,才说:“青哥对我们家的事,想必已经很熟悉了吧?”
“哈哈,只有那私生子的事,才能让夏少坐立难安了吧?”
夏骄的眼神冷了下来,嘴里却还笑着:“是啊,所以这次还要拜托青哥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要推辞。”
明明是有求于人,仍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矜贵姿态。
对面被称作“青哥”的男人自然同意:“话说起来,这三年来你让我派人去跟踪他,却至今为止也没有查出他有特别的地方——直到他今天回国。”
手指赫然捏紧了手机,夏骄连忙追问:“他回国干什么了!”
“想知道吗?”他卖关子。
“想。”
“那就亲我一下。”
“滚蛋,说不说?!”
“唉,真是不禁逗”,青哥叹口气,见好就收,“其实要不是你现在打电话过来,等会我也想来找你了。”他将调查到的事情简略的告诉了夏骄,“他下了飞机后,就坐你哥的车,一起去了夏家祖宅,等你父兄离开祖宅后,又过了一个小时,他独自一人出来,打车去了临岸西路1128号。”
“临岸西路1128号……”夏骄喃喃道,好耳熟的名字,总感觉经常听起过,却不甚走心的去记它。
临岸西路1128号。
1128号。
……
靠
这不是Jing神病院吗!
“京城安康医院。”
“他去Jing神病院干什么?难道他有神经病?!”夏骄反复舔着上颚尖尖的虎牙。
有Jing神病,可就无缘继承家业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免不了的思维发散起来。又或者,这只是他自己一味的猜测,那杂种根本没有什么Jing神疾病,只是去看望住院友人,但一直在国外的人,从何而谈有个国内,还是神经病的朋友。
一个即将要成夏家一份子的人,突然和Jing神病院牵扯上关系,总归是说出去丢人,若爱惜自己羽毛,就不该做这么傻逼的事情。
算了。
夏骄揉乱了一头杂毛,刘海下面眼眸却亮的惊人,就像偷了鱼的猫。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他瞒着父亲和哥哥去的医院,那就是一个送上门给夏骄的把柄。
“因为那个私立医院出入人员检查比较严格,我们的人手里没有凭证,不容易混进去,于是在外面等了一阵子,大约过了20分钟,他就里面出来了。”
夏骄:“他那时候表情怎么样?”
青哥:“表情很正常。”
“行,那我知道了,等下把剩下的资料发我。”意料之外的消息,反倒让本来整个人有点放松下来的夏骄,全数亢奋成了对今晚的势在必得。他迈开长腿踏过毯子,坐到了柔软的床上,另一只手上握着个银色的打火机,拇指用力向下拨弄,一刹那,猩红的火焰窜流而出,更因为没开灯的缘故,将黑暗中的眉眼照得格外诡谲,“你派个人,今晚11点在让他祖宅周围等我,到时听我口令,其余就让他和以前那样处理。”
“No probl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