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她太过紧张,他的手指都被她夹得有些难以移动,在他几下的戳弄过后,他的进出才变得顺遂起来。
她这小小的rou洞里满是情动的水ye,为他的进犯提供了极好的润滑,但即便是这样,他每次进入时还是能感受到重重的阻力,xue道里的嫩rou四面八荒地绞着他的手指,收缩着以示抵抗。
感受着她身体的紧致chaoshi,陆景时的胯间之物硬的更加厉害,他记得她这里的滋味有多么甜蜜销魂,曾经如何地勾引着他一再地失控,就算说那是世间最舒适的感觉也不为过,让他都想直接释放出自己的性器,将那在她xue道里开拓的手指取而代之,在她身体里肆意地驰骋。
陆景时到底还是忍住了那股冲动,他还没忘记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要她坦诚地面对过去,勇敢地承认他与她曾经有过的亲密。
他要把她彻底从她那自欺欺人的壳中扯出来,他要她以后,再也无法躲避。
坚定心里的想法后,他把脸埋进她双ru之间的沟壑中,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着那光滑的rurou。
那天你被下了药,我几次三番让你冷静,你却还是要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扑到我身上蹭我,就像现在这样。
宋韵然被他这下流的动作弄得羞耻至极,原来陆景时说的帮她回忆是指这个,他居然想用这种类似场景重现的方式来逼着她承认曾经的yIn乱。
她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陆景时却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蹭完她的ru房,他又在那上面落下了几个吻,而后继续向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吻,蹭完以后,你又求我答应你亲我,然后在我没同意的情况下就这样放肆地亲吻我的身体。
我本来想送你去医院的。在说这些话做这些动作时,男人的手指一直在玩弄着她那水润的rouxue,她那紧致的xue道被他一点一点打开,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手指一再地加多,不知不觉间都已经加到了三根,可是你这样一再地勾引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所以我后来把你带到了楼上。
宋韵然不住地弓起身子又放下,小xue被他插得一阵一阵地酸麻,被迫这样回忆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变得尤为敏感,一声媚过一声的娇yin根本就压制不住,争先恐后地从她嘴里四散逃逸。
她泛着水光的眼迷蒙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失神地看着那上面的吊灯在她眼前一晃一晃,身上的男人还在说着帮她回忆的yIn词浪语,她却越来越听不清楚,手指插xue时发出的水声在她耳边一再地放大,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经被情欲这两个字笼罩,心里除了舒服这两个字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其实他可以再快再用力一点的,她里面也好想要,想要被他用力地捅一捅
能把她逼疯般的快感如疾风骤雨般地来袭,积聚在她的腿间,她的意识好像被人一再地抛高,抛向高空,抛向云端,仿佛下一秒就能到达极乐的天堂,所有的愉悦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男人那抽动的手指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还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她的双腿早已被他拉开色情地大张着,其中的细缝被他插了太久,都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洞口,如果这时将那两片rou瓣掰得更开往里望去,可以看到那里面的rou壁正在疯狂地颤抖收缩,显然是饥渴难耐到了极致。
宋韵然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一个怎样的情况,努力凝起神望向身上的男人,想要祈求他怜惜自己,再大发慈悲地施予她更多的快乐,但她还是没能抛却内心的羞怯,最终也没能舍下脸面求他。
你别走
仅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已经算是将她的矜持打碎丢到了地上,要她再说别的,她一时之间真的做不到。
不走。别急,还没回忆完呢。
身上的衣物刚才早已被他尽数除去,陆景时抓起他胯间的Yinjing对准了她的腿心,他看着身下女人这一副娇弱可怜的委屈样,内心的欲念叫嚣着让他直接去掠夺占有,可他还没听到她主动承认。
他腰腹稍稍往前一挺,她那饥渴的xue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rou棒最前端的gui头,那一阵舒爽的快感好似有一张张小嘴在对他亲吻讨好,陆景时竭力忍着直接没入她身体里的冲动,将自己浅浅地没入她的xue口的rou棒又拔了出来,哑到发涩的声音昭示着他远没有表现出来那么镇定自若。
我帮你回忆了这么多,你有想起来一点吗?我舔过你的下面给你开拓好以后发生了什么,要不你现在自己说说看。
宋韵然委屈地咬了咬唇,那种yIn靡放浪的事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出口?
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不用回忆了
她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出声,嘴唇颤抖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意,你别欺负我了
想起来就想起来,哭什么?陆景时亲了亲她的眼睛,吻走了她眼角的泪,知道她脸皮薄一时之间不可能完全向他臣服,也没再逼她说更多的yIn词浪语,总归以后时间还长。
说说,到底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刚刚,还是在更早的时候?
宋韵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