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情!”江承暴躁起来,“谁让你来的,你来有什么用。”
见臭小子暴躁的模样,江予禾没惯着他,伸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问你话,跟谁打架,谁先动的手。”
“你,你……”
江承被这一巴掌打懵了,那只‘熊猫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二姐性情冷淡清高,心里只有自己的学业和医术,平时跟他说话,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更加不会动手拍他。
江予禾皱眉,“问你话就赶紧说。”
江承瞪着她。
江予禾抬手,江承吓了一跳,抬起手臂急忙喊道:“我说,我说……”
他把那日酒吧里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江予禾听。
他是跟同学去酒吧里面玩的,那天晚上同学生日,喊他去酒吧。
自从江家破产后,他以前那些朋友都不在搭理他,他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失败,教的朋友都没有真心的。
江家破产后这一年,他也重新交了些朋友,都是学校认识的,那天晚上去了酒吧后,正好碰见梁少。
梁少叫梁文靖,比江承年长四岁,以前两人也算朋友,梁文靖都还喊江承一声江少,跟着那时候才十二三的江承身后跑的。
江家破产后,江氏企业被瓜分,梁氏分得到一部分江氏的股份,梁家的身价在京市也船高水涨,梁文靖在这个圈子也有了一席之地。
碰见梁文靖后,江承没打算搭理他,但梁文靖跑过来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还说一起喝酒。
江承不想理他,梁文靖见状,出言嘲讽。
两人发生争执,随后江承骂了梁文靖。
江承说起脏话来不带半个脏字却极难听气人,鲜少有人说得过他,梁文靖被骂急了,上来就给了江承一拳,江承还手,随后就被梁文靖带来的一行人围殴了。
江承冷着脸,“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我没打断他两根肋骨,没把他打成重伤,还是他先动的手,我就照着他的脸上来了一拳,之后就是我被围殴了,等事后报警我就被抓了进来。”
他被围殴时,他自己这边的几个人,没有人帮他,看着他被围殴的。
这两天,江父跟盛母都已经来看过他,也问过他是怎么回事,他如实说了。
江父帮他请了律师,但没任何用处,律师去酒吧调监控都调不出来。
他也跟警察这么说的,警察也有去调监控,但是那天的监控是坏的。
没有证据证明是梁少先动的手,证明是他被围殴,却有很多人证证明他先动手殴打梁少。
他也满了十六,把人打成重伤是刑事责任,会被判刑的。
听完事情前因后果,江予禾啧了声,“真菜。”
“什么真菜?”江承一时没听懂他姐这话的意思。
江予禾冷着脸说,“我说你真菜,丢我们江家的脸,连几个人都打不过,还得蹲局子,你有什么用,你要是真把人打残废了进局子也无话可说,偏偏蠢成这样被人围殴还被人冤枉进了局子,连证据都找不到,甚至连你的朋友不愿帮你作证。”
江承气得眼皮子直跳,恨不得蹦起来告诉他姐,“江予禾,你在说什么!是好几个人一起上来打我,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还有梁家现在家大业大,跟酒吧老板也认识,酒吧老板把监控拿走了,我那些朋友家世又都一般般,不可能为了我去得罪梁文靖,我能有什么办法!”
江予禾叹了口气,这个弟弟可真菜。
“等你出来,以后把身手练练。”
省得碰见这种事情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跟谁练?你以为练练身手就跟一个打好几个?”江承第一次被自家二姐气成这样。
江予禾道:“跟我练。”
江承愣了下,又想蹦起来反驳,却猛地听见江予禾问他,“酒吧里的时候,梁文靖说了什么?”
从江承刚才的话语中,她知道肯定是梁文靖说了什么,不然江承不会骂他的,江承跟她说起两人争执时,明显神色别扭的看了她好几眼,所以梁文靖应该是说了她什么。
江承不吭声了。
江予禾继续问,“他说了我什么?”
江承继续不说话。
二姐猜的很对,酒吧里面的时候,的确是梁文靖说了难听的话。
酒吧时候,梁文靖见自己不搭理他,就冷笑一声说道:“江承,你们江家都成了这幅模样,怎么你二姐跟陆先生订婚也没见陆先生帮你江家,是不是你姐床上功夫不好像个木头满足不了陆先生,要不这样,我喜欢木头美人,你把你二姐介绍给我,以后我就罩着你如何?”
“行了,我知道了。”江予禾大概猜出梁文靖说了什么话,她道:“你别担心,过两天你就能出来了。”
说完,她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江承有些急了,起身一把拉住江予禾,“你是不是打算去求陆天灏,你不许去求他,我不需要,大不了就关个一年半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