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覃安觉得尴尬,还想趁机溜走。可岑雪一叫他哥,他就成了见着肥rou的小狗,立刻走不动道儿了。
岑雪关掉还在流水的水龙头,顺手将覃安拉到了取暖灯下面。覃安这会儿有些衣衫不整,岑雪甚至能从大张的浴袍领口里看到因为受寒而挺立起来的ru头。
他的眼神很自然又坦荡地向下移动,看到岑雪腿间还没来得及洗的Jing斑和鸡巴磨蹭出来的红痕时,心跳又加速起来。
刚才站在门口,他没能看清楚。面对面站着,他才发现覃安的腿并不消瘦,反而是有一圈柔韧的rou,倒是和女孩子差不了多少。况且覃安的皮肤比较白,红痕留在上面就颇有些性虐的意味了。
弟弟的眼神过于直白。覃安不自在地并紧了腿,支支吾吾地开口说:“你,你不是、不是——”
岑雪打断道:“我不是同性恋。我从没和男人上过床。”
岑雪的坦荡噎得覃安说不出话来。他和岑雪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弟,不管在中国还是在l国,表亲结婚都是禁忌。可听岑雪话里的潜台词,他根本不在意血缘的牵绊。
狭小的浴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有些话无需宣之于口,岑雪就能明白。他轻轻地摩挲着覃安微红的面颊,语气却超乎寻常地冷静:“和他相比,你肯定更喜欢我吧?”
“那当然了!”覃安脱口而出。话毕,他才明白岑雪的深意,又忙不迭补充道:“但是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把你当弟弟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
覃安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一台电力耗尽的收音机。他不敢想象完全没有岑雪的生活。要是没有岑雪,他一定会痛苦得疯掉的。
一瞧覃安抿紧嘴唇,欲言又止的神态,岑雪就知道凌子勉已经输了。相恋多年又如何?在覃安心里,他永远排在凌子勉前面。况且,和凌子勉这种既没家境,又没事业的怂包男人相比,傻子都知道应该选哪个。
“你别这么紧张。”岑雪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他本就长得不错,只不过性格傲,嘴巴又坏,才招来一些人的恶语。唯有笑起来的时候,才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不自觉地靠近他。
这笑容对重度弟控的杀伤力就更不必说了。覃安几乎忘记了岑雪想Cao他这码事,双臂抬起又放下,酡红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想抱弟弟,想亲弟弟”八个大字。
岑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张开双臂,毫不吝啬地给了覃安一个安全感十足的拥抱。覃安比他矮一头,身材又瘦,顿时被岑雪整个儿包住了。
啊……今天究竟是什么好日子?小雪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像这样抱过他。今天不仅对他笑了,还主动抱他。果然,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吧。
覃安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而岑雪的心思显然没他那么纯洁,搂着腰的手早已滑到了tun部。
“哥哥。”岑雪一手包住tun瓣,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此刻他的语气已然称得上是勾引,一言一语的目的俱是将警惕性极低的表哥彻底拉进乱lun的恶堕乐园。
“你要不要和我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中国多待一段时间。”见覃安的表情已有些动摇,岑雪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英文。
岑雪毕竟是土生土长的l国人,中文都是从父母和覃安的嘴里学来的,说话的腔调透着一种滑稽的严肃感。可一旦说起英语,他的气质俨然不同,用轻佻放荡形容也不为过。他知道覃安听得懂,因此故意讲了些下流却不下作的话,明目张胆地挑逗防御力薄弱的表哥。
直到弟弟亲手揉弄着自己的屁股,修长的手指甚至探到了浴袍下面,有意无意地戳弄着紧闭的小xue时。迟钝到愚笨的覃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岑雪是真的要Cao他!
“I’m gonna slam you, get balls deep in your pussy, bitch”
堪堪盖住屁股的浴袍被撩起,岑雪粗鲁地揉了几把掌心的tunrou,接着抬起手,狠狠地扇在rou感十足的屁股上。白皙的tun瓣上立刻浮现出手印,被打的那一片皮肤又红又肿,瞧着既可怜又色情。
“啊——唔!”一声惊叫硬是被覃安吞回了肚子里。和岑雪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滚烫炙热,好似有一团永不熄灭的火从他身上滚过。喉咙里干得可怕,他无助地抬头,却只能对上岑雪狡黠的双眼。
岑雪在等他开口,等他主动说要岑雪Cao进去。可覃安又怎么说得出口呢?光是用渴求的目光注视表弟已经耗尽了覃安全部的勇气。他甚至不敢开口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呻yin。
这场沉默的拉锯战最终以岑雪的退让告终。他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从容不迫,甚至可以说比覃安更为焦躁。毕竟是他自己递出的邀请函。
“you want me.”岑雪的语气十分笃定。
修长的手指逐渐挤进tun缝。覃安知道岑雪要做什么,可他脚下像扎了根,怎么也挪不动。额头不断流淌的热汗刺激得他睁不开眼睛,唯有听觉与触觉被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