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好,呼延灼早晨起来,左右无事,便想着骑了他那踏雪乌骓出去溜两圈。
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昨日吃坏了肚子,今日起来便觉得肚子不舒服,沉沉的坠着,一阵一阵的疼,腰也隐隐也些疼,一早上他跑了好几次茅房什么也没有泄出来,肚子里还是难受,绞着疼。他只当是要肠胃有了些毛病,胡乱抹了一把肚子,仍准备穿上衣甲出门。
只是他这几个月胖了不少,大概是前几个月吃多了,虽在山上也没有松懈Cao练,可肚子就是一天天大起来了。披上衣甲废了不少时间,好容易把那个硕大的肚子塞进甲里,许是束的太紧了些,只觉箍的难受,憋胀极了,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移了位。
他不禁弯下腰来捂着肚子,缓了一会方觉得好些了。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动,绞着他的五脏六腑,直教他犯恶心,早饭也只胡乱对付了些。
牵了马出门的时候,还是有些勒的难受,他想着衣甲或许该系松些。翻身上马,肚子却突然一阵紧缩性的疼痛,让他险些跌下马来,幸亏他身体反应快,才堪堪坐上了马背。
骑上马走了几步,只觉得肚子也跟着颠动了起来,撕裂般的疼痛从腹底传来,让他几乎直不起身来。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揉着肚子,虽然隔着衣甲好像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绞痛着,脸上也早沁出汗来,不住的喘着粗气。这股疼痛没有很快随着时间褪去,他心道不妙,忙勒了马停下,只是刚刚忙于抵抗疼痛,马儿早跑出去好远,竟是跑到了个偏僻的山道上。
他要翻身下马,四肢却有些无力,怕跌下马去,便想先卸了衣甲,只是衣甲束的有些紧,手颤抖着,有些使不上力气,解的慢了些,肚子还是坠着疼,教他又气又急,不慎解着解着系了个死结,腰间的刀早被他丢了下去,这下是彻底解不开了。肚子里的绞痛一阵阵传来,像是有人从里面拿了刀在割一般,他本能的抱住肚子,又是按又是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好像渐渐平息了,只是四肢还是发软,使不上力气。
他将头抵在马项上,鬃毛上也粘上了他的汗水,歇了没有一会,那种疼痛就又找上门来。他素日是个舞刀弄枪的武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计其数,从前受过的那些伤痛却都好像比不上今日半分。时间缓缓流逝,他也数不清已经痛过了几阵,趴在马背上,渐渐疼得有些麻木了,眼前也有些模糊,他想着或许等会应该去瞧瞧神医自己这是犯了什么病。
徐宁今日得闲,也是想着围着山转两圈,寻些乐趣,到一处僻静山道,望见前面一人一马停在路中,认出是呼延灼和他那宝贝的踏雪乌骓,想着机会难得,便纵马向前欲打个招呼。
徐宁在呼延灼刚上山时便去找过他,一方面是炫耀自己破了他的连环马,另一方面,也对他存了那方面的意思。二人一拍即合,当夜就一起滚上床去。此后他也会隔一段时间就去找呼延灼爽快,只是呼延灼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如此这样几次,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想着呼延灼应该是不甚喜欢自己,便想自己先断了以免日后难过。几个月过去了,呼延灼确实从来没有来找过自己,便是平日里见了也待他和其他兄弟那般,无甚特殊。只是心里终究是痒痒,还念着呼延灼。
走近一看,呼延灼低头趴在马背上,呻yin声似有些痛苦,徐宁喊他,他也好像没有听见,四下无人,就又驱马至他身侧,见他衣甲卸了一半,面色苍白,脸上都是汗水,手也捂着肚子,只当他是犯了什么急症,手搭上他的肩膀摇着他,他却好像浑身无力一样直往徐宁身上倒去,徐宁忙扶住他。
呼延灼方才清醒过来,见是徐宁,二人也算相熟,自己早就被疼痛磨的失了意志,急央他扶自己下马。徐宁先扶他稳坐马上,自己下马搀他下来。呼延灼一下马,只觉腿软,险些跪下,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幸好徐宁在一旁扶着他才教他没直接倒下。见他难受得紧,徐宁扶他靠着树坐下,仔细帮他卸了衣甲,伸手去探他一直捂着的肚子。
这几个月确实看他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只当他在山上过的安逸,发福了,可如今摸着他的肚子,像一个水球一样坠在胯间,倒像是怀了孩子。
呼延灼只觉得憋胀得厉害,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急着要出来,突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shi意,下面如同失禁了般涌出ye体来,他还当自己是不小心拉了出来,脑子里轰的一下像要炸了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徐宁见他羊水破了,心下了然,边扒了他的裤子边不满地问他:“哥哥这是怀了谁的孩子,怎么也不和我们大家说一声。”
呼延灼刚从失禁的羞愧中缓过神来,听到他这么问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只迷茫的看着他。
徐宁看了他的xue口,隐隐约约已经看到胎头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现在去找神医可能来不及了,“我也不会这个啊,哥哥为什么临产了还跑出来骑马。”抬头看到他略带迷茫的表情,愣住了,“哥哥不会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吧。”
“啊……”呼延灼自己也愣住了,他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