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穿过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叫去喝酒,对方穿着身玄衣,领口绣着门派图案,拎着两壶酒就上了凌云峰。
他对这人的记忆极为淡泊,也只能隐约记得原着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墨辞一上来就搭着他的肩,语气亲密地吆喝着:“走,小师弟,陪师兄喝酒去。”
虽然白慕不记得他是谁,但也不影响他喝酒,毕竟他没穿过来前就是个酒蒙子。
穿到这后没啥朋友,只能自己小酌,如今有了主动要陪他喝点的人,他当然高兴都来不及。
然后,他就喝多了,那酒度数太高,后反劲的眩晕感让他脑子像坨浆糊般,眼前也天旋地转。
所以在北澈接到白慕时,他就瘫软成一坨烂泥,并且墨辞还十分好心的嘱托道:“他一喝醉就控制不住自己灵气,我已经把他xue道封住让他短时间内无法驱动灵气了,你扶他回去好好休息。”
北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抱稳了白慕便匆匆道辞。
白慕一身酒气,整个人迷迷糊糊地贴着他,嘴里喊着热,手便不听使唤地拉扯拨弄衣领。
他在魔界见过许多yIn荡,想用身体勾引他取得权势的魔,男女都好,都让他觉得恶心。
不过眼前这人,却让他忍不住视线视线始终追随着,一个无意的举动便能让他起了反应,胀痛难忍许久。
还没到屋里,他的领口便被扯到大敞着,露出半边胸口和因为冷气挺起泛红的ru头,
北澈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视线无法挪开似的紧紧粘在那上面。他想不管不顾,直接将他按在树上,大口品尝,看看那引诱他ru尖,是否有股nai味。
但他怜惜白慕初次床事,他还是忍住那股冲动,把他抱了回去。
彼时已经夜深了,北澈不用看就知道归云兮那个小崽子,早就跟周公下了好几盘棋,睡得像死猪一样。
北澈在房门口下了一层紧紧实实的屏障后,才放下白慕。
他睡得很熟,衣服已经七零八散的散开,像是在邀请人褪去一半,引诱着他。
北澈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身侧,细细嗅着他口中的醇香。
舌尖挑开微张的唇齿,那条粉嫩的舌因为外物的闯入不断退缩着,却还是被拖出来,强迫与他交缠。他的舌灵活的探索每一个隐秘敏感的角落,同时手指替他褪去了腰间那碍事的腰带。
白慕浑身都白嫩的像个女子,随便掐一下,便是一块红印,他的身子不像平常男子那般健壮,但也绝对不瘦,每一块rou都匀称的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北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小腹,长指又挑开亵裤的边缘,探进去捏住了那根半软的东西。
指尖恶意的在铃口出按压,这引起白慕极大反应,他先是发出一声舒爽似的低喘,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端着峰主的架势呵斥道:“谁允许你擅自闯入的?滚出去!”
他的模样可不像是生气,眼角微红,眼中还是飘忽不定的迷离与困惑,胸前鲜红的朱果挺立着需要安抚…还有在北澈手中不断充血立起的…
白慕越是这样,北澈便越想把他压在床上Cao。
最好是Cao到把他那层清冷不近人情的外皮扒掉,露出他原本yIn荡的本性让他瞧瞧才好。
或许给他伺候的开心了,等他恢复的那天,可以考虑留他一命…
北澈叼住了软软拍在自己身上无力的指尖,暧昧的舔吸着,将他的食指整根吞入,模仿起交合抽插的动作。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白慕吓坏了,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这一掌软绵无力,缩着手想往后退。
北澈快他一步,先把他狠压在床上,还撕了他身上仅存的亵裤。
这下子,白慕便完全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北澈也才看清那根可爱的颜色淡淡,挺立在腿间的东西。
真可爱,北澈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他的ru头舔咬揉捏。
白慕叫骂了几声,愤怒的声调逐渐带了些娇软的意味。
北澈身下胀的厉害,他安抚过胸前的朱果,又辗转吻到他身下,张嘴含住了那根。
白慕的双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以现在他的力气,明显抵不过浑身灵气充沛的修炼之人。他很快双腿被迫大张,承受那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每吮吸一次,白慕的身子便更软一分,铃口溢出的ye体,被北澈尽数吞入,他的舌尖舔过冠状沟,又细细密密的吮吻着柱身,最后回到顶端舔吸着。
“…啊…放开我…哈嗯…”他边喘息,还不忘叫骂。
不过北澈相信,白慕一会就没Jing力骂他了。
长指顺着股沟,摸向了那个从未有人踏足过的洞口,紧紧闭合,连指尖想要进入,都是困难的。
北澈从乾坤袋里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宝贝,是他下山做门派任务时,妖Jing卖的润滑ye。
那只老鼠Jing笑的谄媚,介绍着自己的产品,不过北澈只记住了两句话:“有催情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