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谢云林,打个商量。”叶飞正和金主同床共枕,身体在对方的怀里别扭地动来动去。
“嗯?”
“就是,以后可不可以不在学校里那个?我总被你弄的shishi的,我都,我都没法好好上课。”叶飞有点弱弱地说道。
虽然他一直是大家眼里的差生,但是这话却不是作假。打从决心担负起自己和家人生计的那一刻起,他就立誓痛改前非。
“想好好学习?”谢云林撑起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他。
“嗯嗯!”叶飞点头,“但是,你老弄我,我没法专注,还总是很困...”
“你落下太多,学校的课程你跟不上。这样吧,我每天抽一小时教你。”
“这样,当然很好...”叶飞又天真地升起了一些感恩之情。
禽兽虽然禽兽,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学霸。
“睡吧。”谢云林亲了亲他的额头。
叶飞正要闭眼,又突然回过神来,“还有,能不能不要在学校总,总那样?”
“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学习上谢云林已经答应会补课了,叶飞一时还真想不到为什么。
但他莫名抵触在学校被搞,可能是因为在那样的场合总是有很强烈的羞耻感。
“我怕被看到...”
“可是我对你的需求每天都很多,我没法控制。”谢云林换上认真的表情,柔声道。“我以后只在忍耐不了的时候找你,每次都很小心的弄,这样可以吗?”
叶飞仍是为难,片刻,对上对方的真诚中带点受伤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只能轻轻地弄。”
“好。”
考试在即,叶飞每天兢兢业业苦做数学题,咬着牙对付函数解析式。
谢云林倒是个好老师,只是偶尔会用上一些比较变态的敲打方式。
“又错了,撩起来。”
一把原本有正经用途的小软尺,此刻充当了教鞭。
叶飞不情愿地主动卷起校服,他没有穿束胸,一对嫩ru就暴露在外。谢云林手法熟练,在有些肿起的ru尖十分凌厉地又落下一记。
痛中带痒,很快红肿却不见明显破皮。
很有技巧。
内裤也是没有穿的,此刻叶飞的下身只有一件短到腿根的校服裙,谢云林警告地整手伸到他身下,包住淌着水儿的秘处,捏那个探出头的rou蒂。
“下次再错,就打你这里。”
叶飞在身体和脑力的双重折磨下头眼昏花,靠着椅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这样高压的补习下,叶飞不算榆木疙瘩的脑子也终于开了窍,考试的名次就像坐了火箭,从末尾直冲到中游。
让病房里的nainai都Jing神振奋,乐的多吃了几碗饭。
叶飞感动地抱着金主哭。
真好啊,刚刚从灰暗的生活里走出来,又好像有了未来,这样的感觉真好啊。
浑然忘记自己被包养的恶劣处境。
虽说叶飞先前的朋友,各种x少,x公子,都已经离他而去,但是大浪淘沙,他其实也剩下来一个还算真心的朋友。
林少最近很为叶飞的处境担心。
之前那样天大的一笔债仿佛揭了过去,现在甚至学习也进步了,可是在林乐安看来这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惹上了新的麻烦。
叶飞之前不是没有找过他,但林乐安与其他二代不同,他虽然有听起来显赫的家世,却是个私生子,因为一些秘辛,他想出手帮忙却没有动用资源的能力。但是怎么样他也不能弃兄弟于不顾
林乐安想尽办法约了叶飞在校外见面。
“小飞,我听人说你最近和谢云林那家伙走得很近?他是不是,威胁你?”林乐安心中有所怀疑,试探道。
稍微有些消息渠道的人,都会知道谢家是本地最大的黑道家族,根基深厚。但是谢云林的是如今谢家话事人的二儿子这点,却鲜有人知。
林乐安也是在大人的酒局里听到一点风声。
这样的家族处事的残忍方式他有有所耳闻,将身处绝境的人假意捞出,然后作为一辈子的把柄,榨干最后一滴价值,只要被盯上,永世都不得翻身。
“小飞,他对你做了什么?”林乐安摇晃着叶飞的肩膀。
只见平日里跋扈不羁的小霸王,在听到他激烈的质问后,一点点,一点点地脸红到了耳朵根。
做了什么,无非就是这样那样...
“没,没什么。”叶飞眼神躲闪,有点不自然地扒掉林乐安的手。
他如今对被人禁锢在身前这样的姿势十分敏感。
“可是那些债...”林乐安也有些发愣,这样的反应他着实不会判断。
“乐安,你不用帮我想办法了,学生会长帮我了,我以后会还他。”叶飞道,“还有,他没有欺负我,他在帮我补习。”
“哈?”
“谢谢你乐安,我还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