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砚出逃第十一年,是凌仙峰大乱以来第十一年,是仙门百家追杀他第十一年,也是凌仙峰掌门对他恨之入骨第十一年。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都要寒冷的多。
天空扑扑簌簌往下落雪,漫天纷飞的白色舞动,跟携了恨一样,大片大片往下砸,恨不得将这世间所有丑恶吞没。
“他人呢?”
清冷压抑着恨恶的声音响起,看守的人脊背一颤,微呷了口唾沫,还是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回答:“禀掌门,在石山旁,铁链锁着,只是雪太大了,我们又不敢靠近他。”
“我知道了,下去吧。”被唤掌门的人负手而立,衣袂在风中翩翩起舞。他静静站了约摸半柱香的时辰,方才抬起头看向雪地。
远远瞧去石山旁已垒满了雪。
霜雪沾染石壁,只能隐约瞧见几层厚的锁链,冬日里霜雪厚,又带着shi气,铁链生锈渗出红黄两色的锈迹,愣是将石山绕了好几个圈。
巨大的铁锁扣在链条上,铁钉打压之下,锁头几乎是嵌在石壁里,看不见影子。
顺着多出来的白色线条瞧去,铁链的另一端没到雪中,冰冷的地面上只剩下一个人影鼓包。
不动,也毫无生气。
“你倒是够倔的——”白衣袭身的掌门大步上前,握住铁链一头,猛地一扯,地上的身影骤然被拉起几寸,雪也纷纷从身上滑落散开。
昏迷了半晌的阮砚感受到脖颈处传来剧烈的闷痛,几乎叫人椎骨断裂。窒息感泛上喉头,发声不得,于是难受之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墨黑色的瞳孔微缩,再慢慢扩散。
似是突然明白了眼下的光景,不由凄凄一笑,恶心人般捏着嗓子娇喃道:“师兄,别来无恙。”
嗓音太沙哑,谄媚倒是一点不着边,只堪堪显出几分可怜。
白衣之人蓦地一顿,随即暗自吃笑。
想想眼前这人有多可恨可恶,有多少情戏加身,害得他动了真情,害得师父与各位师兄弟惨死,害得凌仙峰大乱几近覆灭,眼下竟是要再骗他一次。
不过这次,怎么会叫他如愿呢?
没有反驳,没有挨骂,更没有你我情深、缠缠绵绵相见恨晚之情。
只有一巴掌,结结实实,让阮砚左耳鸣响流出血来,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几乎要再度昏厥过去。
“掌门,别来无恙。”
他又念了一声。
只是这次改了称呼,于凌仙峰来说他不配为弟子,更不配为如今掌门的师弟。
当初的前任掌门收下五个弟子,阮砚也是其中之一,是狐族的王亲自推举他去的。
身为人和狐妖所生怪胎,阮砚发育不全,双腿间用来交配的玉根细小清秀,股间毛发稀少,一张面孔似男似女,清秀俊美的摄人心魄。
单单看着不算什么大事,但当扒下他的亵裤,才能瞧见那柔软稀薄毛发遮挡之下,正有一个女人才有的bixue,发育的温软窄小,轻轻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若是再插进去Cao弄一番,阮砚便会哭叫出声,逗弄着身体达到高chao,死死咬着插进去的物什。
那是阮砚最敏感又最不愿触及的地方。
他恨这bixue,让他总是无法控制地失去尊严,哭着流着泪哑着嗓子求别人狠狠干他。
也正是因为这bixue,阮砚成了狐族的公用娼ji。他这大半辈子过得可谓是异彩纷呈,诡谲又怪异。
人人骂他打他,人人干他Cao他,他们将他拢在身下,紫红的孽根在后面那处尻xue和女xue进进出出,却又从未有人真正爱他。
就算是眼下的光景,阮砚以为曾经的师兄,现在的掌门会因为长久的恨意而直接杀了他。可那仙气飘飘高高在上的人出乎意料蹲了下来,就着冰冷飘飞的大雪扯开撩起阮砚的衣摆。
冰冷凉润的手摸上白嫩翘挺的双tun,阮砚被冻得一缩,啪的一声一巴掌就重重打在了他的玉tun上。
阮砚顿时浑身发软,缓过神来就慌忙撑着身体往前爬。
在雪里冻了太久浑身都疼,阮砚僵着身子向往前挪,浑然不知自己正软着腰,撅着挺立的玉tun晃荡。
覆盖了一身的雪沫尽数倾泻下来,漏出鲜艳深红色的衣袍,像是一抹火烧在观看的人心里,将人一把点燃,不留一点情面彻底撕扯掉该死的挡物。
股间被扒的一干二净,阮砚跪在地上,膝盖被冻得红肿失去知觉。他哆嗦着双腿不停颤抖,刚刚初见的谄媚和娇喃挑衅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恐慌和害怕集聚。
阮砚挣了挣,不顾一切往前挪,后边的人冷眼旁边。
直到铁链彻底绷紧,阮砚脖颈被勒出红痕,冷漠傲然的掌门才慢慢抬步走向阮砚。
他就着阮砚跪在地上的姿势岔开他的腿,将亵裤中的阳物狠狠往那红嫩的xue口里顶。
“不要,不要掌门,别!”没有前戏又过于干涩,bixue只能卡进孽根圆润的前段进退不得。撕裂肿胀的疼痛传来,阮砚惊惧之余红了眼,终于想起来劝说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