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好深……好疼啊……”那个饥饿的洞口终于再次被贯穿,纪盛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男人的阳具粗长惊人,紫黑的jing身上纹路虬结,整根没入后撑得他xue口紧绷,小腹酸胀,粗暴地擦过肠壁时掀起灼烧般的痛楚,火热的侵占烫得他魂飞天外,眼前一片白光,嘴里不住地哭喊起来。
梁辰爽得头皮发麻,汗水从发间渗下,他头一遭碰到这么放浪多情的软rou,大抵是被人Cao烂了,玩透了,像濒临腐烂的香甜果rou,gui头轻戳便淌出腻人的汁ye。他刚刚提枪刺入,内壁便热情地围上来,不顾一切地贴合含住,死死黏附勃发的大鸡巴,让这挖出残Jing的熟xue瞬间重归泥泞紧窄,不知足地抽搐着,简直是吸人Jing血的yIn窟。而这盘丝洞的主人却用黄莺娇啼般的声音低泣着,呻yin夹着求饶,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一下下地在狭窄娇嫩的甬道里跳动。
“不深不疼怎么喂饱你的saoxue呢?”男人欺身压上,热息吐在纪盛的后颈处,雌雄难辨的声音含混地在耳边响起:“今晚就用大鸡巴干烂你这下贱婊子,让你的两张小嘴肿到合不拢,动一动就流出Jingye。”
梁辰动了起来,他抓着少年的腰,阳具慢慢从股间抽出。一截紫色rou棒出现在雪tun流水不止的小口处,挂满shi黏的银丝,然后又猛地撞入那个褶皱被撑平的rou洞,胯骨拍在屁股上激起白腻晃眼的rou浪。
“啊啊啊……鸡巴太粗了……梁少轻一点啊……”纪盛红唇翕张不止,泪水沿着皱起的眉眼滚到软舌上。滋滋作响的水ye、rou与rou的拍击声、男人粗俗的羞辱让他坠入声色地狱里,阳具缓慢的厮磨延迟了快感,让他每分每秒都瘙痒难耐,在他忍不住要告饶求Cao时又突然被鸡巴顷刻钉穿,硕大的gui头猛地凿在xue心上,他又痛又麻,小腹沉得下坠,却又有电流从脊背蹿上来,一时间他汗泪交织,被这冲击震得失声浪叫:
“梁少……sao货要被干死了……嗯啊……要被插破了啊啊……”
梁辰发了狠,他沉着脸,挺着阳具一下下鞭挞着鲜被探访的xue心,每每凿中,迎来的都是绝顶的刺激和一声声下流的求饶,逼得他用gui头狠狠地碾着xue心,少年双腿直颤,却被他强硬地按住,被这样Cao干十几下后,纪盛喉咙里连下贱的讨好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又哭又喘,咿咿呀呀地示弱。
“跪直点,母狗。”梁辰抡起手抽打着雪tun。纪盛的叫声猛地拔高,挣扎着向前爬,却被捏着腿根拖回,一把按回粗壮紫黑的鸡巴上。纪盛本就被这巨根插得火辣辣得疼,现在又被撞得头晕眼花,他惊恐地感觉到小腹被阳具顶得凸起,连连求道:“sao货不要了……鸡巴太大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求你放开我啊……”
孰不知这仅仅是开胃菜。梁辰的手死死钳住这具爱ye满溢的躯体,加大了Cao弄的力度,坚决地捣弄着,而少年青紫遍布的大腿慢慢没了气力,任由这比炮机粗壮两倍的真阳具轰着他娇嫩的xue心,被撑大成那根大家伙的形状。他几乎哭昏过去,身体深处的酸疼甚至让小腹也在抽搐,后悔不如选择被戚雪猥亵整夜。然而渐渐地,他慢慢得了趣,酥麻的感觉压过了痛苦,让他胡乱的喊叫重新带了调,萎缩的Yinjing也抬起头,随着身后的节奏磨蹭着床单,令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呜啊……啊……梁少……啊啊不要停啊……”
梁辰的嘴角勾了勾,他在窄径里摆动着阳具画圈,gui头摇动着顶过更多点位,软红的xuerou被插翻出来,直到纪盛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猛地伸长脖子,膝盖塌了下去,粉色的Yinjing喷出一股股白浊,染污了床单。
梁辰被xuerou狠狠吸住了,他头皮发麻,少年红肿的xuerou在刺激下痉挛不止,像有千百张小口一同舔吮吞吃着他的鸡巴,急促地蠕动着,卖力地榨取他的Jingye。他的rou棒猛地跳动,梁辰牙关紧咬,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有些恼怒地继续掌掴这花白的屁股,却感受到xue内泌出源源不绝的yInye,热淋淋地浇在他的gui头上,爽得他打颤,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一顶到敏感点就射了。”梁辰舔了舔唇,“这么快就被我干射了,真是个下贱的婊子,装得那么纯忍得很辛苦吧。”
他抽出了Yinjing,将瘫软的纪盛翻过身,少年眼神迷离,断了线的泪珠掉个不停,两片红唇半张着,脸上满是高chao后的红晕,那张贪吃的xue口还在渗水,现出一片糜烂的殷红。这么一番激烈的亵玩后,他却仍只是半褪了裤子,衣衫虚掩,身体揉在一团脏污的布料里。梁辰俯下身,打算撕开这最后的屏障,彻底占据少年的一切,而纪盛柔若无骨的手却一把拢住了衣襟,捏着扣子的手指骨节发白。
“梁少……求求您不要看……”
他的眼睫垂下来,沾满水雾,像被打shi的鸦羽。纪盛咬着唇,含泪恳求,仿佛是宣纸绘出的美人,用力一碰画纸便会破碎。
恐怕没有男人忍心拒绝这脆弱金丝雀的恳求,只会生出无限的保护欲来。“你们都真刀真枪地实战过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半遮半掩?这是我没听过的新式play吗?”系统腹诽道。
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