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洝是以仙国的太子,他是由皇后所出,自幼备受宠爱。他还有两个皇弟,分别是二皇子本涣和三皇子本汾,是父皇的芳贵妃所出。
他的父皇一生只娶了两个女人,以仙国施行一夫多妻制,他的父皇竟也算得上“专一”。
父皇和母后一直相敬如宾,对待本洝也都很宠溺,本洝与两个弟弟的相处也称得上是兄友弟恭。
本洝因为是长兄,所以自然而然地被立为了太子。
册立太子的仪式上,本洝一身华服侍立于奉天门外。
他的父皇在近侍的簇拥下起身离座。
乘舆第从谨身殿前往奉天殿,尚宝卿捧着皇帝的玺印,侍仪导引圣驾,一路警跸,前往大殿。
在宫廷乐队吹奏雅乐之时,他的父皇升上了宝座。
四位服饰庄重的引导官引本洝进入奉天门。鼓在乐齐鸣,本洝到大殿前丹陛拜位侍立。
赞礼官站在本洝左右。赞礼官高声喊道:“鞠躬!”本洝一间拜再拜……
直至宣制官宣布:册本洝为皇太子。
仪式繁琐复杂,折腾了整整一天,本洝回来时疲劳不已。
睡前,本洝怀揣着激动的情绪,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将国家治理好,让他一直是一个国力强盛的大国。
想要建设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何其困难?本洝的父皇终于还是病倒了,但是强烈的责任感仍驱使着他处理国务,还好本洝的能力也足够强,可以帮着他。
本洝心疼父亲的身体健康,劝他好好修养,但是老皇帝觉得本洝虽聪明伶俐但过于善良,担心他不能掌控国家,拼着最后的气力教导着本洝。
一年过后,老皇帝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在上朝时昏了过去。
所幸周围都是人,及时请来了御医来诊疗,说是积劳成疾,要好好修养、不可Cao劳。
老皇帝重重地叹了口气,只得抓着本洝的手嘱咐着,让他用心处理政务,务必为了国家鞠躬尽瘁。
本洝自然一一应下,看着父皇因为病痛而发灰的脸颊心疼不已。
父皇倒下的不太是时候,以仙国正值一场大旱,各地都在挖地底水,但是怎么挖都挖不出来。
艳阳烤着大地,茅草和泥土搭建的屋子根本挡不住太阳的热量,百姓热得都没力气干农活。土地也被晒得gui裂,前期种好的庄稼也都被炽热的温度烤干了。
一时间民不聊生,奏折在桌子上堆得满满的。本洝不得已喊来弟弟们一起处理,三人衣不解带地在殿里看了三天天才给看完,大多都是关于大旱的。
本洝捏了捏眉心,一阵头疼,册封时的雄心壮志一直铭记在心,但是想要做起来却如此困难。
这种天灾,任自己怎么做也都无力阻止。本洝一时有些绝望。
他的弟弟们互相看了眼,也都有些头疼,大家都是皇室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国家闹大旱,自己的生活也受着巨大的影响,吃穿用度都在不断紧缩。
“太子,我听闻有一种巫蛊之术可以求雨。不如……”二皇子说道。
“这……”本洝有些犹豫,他父皇刚上位的时候便严禁巫蛊之术,说那是骗人、害人的东西,此时父皇还重病在床,自己要是主动信奉了巫蛊之术,岂不是愧对父皇的信任?
但是巫蛊之术要是真的有用,那就可以救国家于危难之中……
本洝有些犹豫,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三皇子见本洝犹豫,说道:“太子,我们都明白,父皇是不信这些的,但是现在,百姓相信啊。百姓在绝望的时候总是愿意相信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它是真的假的都无妨。他们只是需要一些东西来支撑他们活下去。”
本洝看着他不语,脑中在思考。
三皇子又继续说:“现在我们皇室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这是天灾,我们想运水过去,水在路途中就会被喝干、烤干。我们想挖水渠,但是现在缺少劳动力。我们想让灾民过来,但是我们没有这么多地方接纳他们。”
“那你的意思是……”本洝问道。
“我们请个所谓的巫师来当众做法。给他散播个与天意相通的神使身份,让他在众人面前说……”三皇子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说这些死去的人上辈子是施暴的恶徒,天神要让他们这辈子惨死来责罚他们的过错。”
“百姓会信?这个说法听起来会不会太假了?”泽之蹙眉道。
“太子多虑了,以仙国受旱灾的百姓都是偏远的小部分地区的,周边的城镇看起来都很关心灾民,但实际上他们更怕祸及自己。因为谁都不知道旱灾会持续多久,万一因为救助他们而导致自己被饿死、被渴死,那可真的是舍己为人,Jing神可嘉啊……”三皇子语气古怪地哼笑了一声。
“百姓当中是会有质疑这个说法的,但是更多的人却不会在意这些,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受不受影响,只在乎那些灾民会不会来都城。灾民不来,只是近期生活需要节省些,等天降雨后,他们的日子自然又会好起来。灾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