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play的机会可不多。那混蛋问我要不要和手臂一起缝合的时候我可是专门回答他先留着的呢。”
洪炎将手抚摸向空的腹部,粘稠的血液却也不影响他皮肤的质感,非常舒服。抬起头,对上的是空一如既往的笑容。
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恶意心生。
“我有拜托你做到这个程度吗?!”手指刮划着伤口的内壁,享受着空嘴角微微的扭曲“为什么你都被做到那个程度了还能笑的出来啊?咒骂我啊!殴打我啊!明明是我让你去作这种事情的……”
被人强奸,肚子上被开了个洞,手臂被整个切开,指甲被一个一个剥掉——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能用好似是抱怨天气一般的声音去描述这些?为什么还是毫无丝毫怨恨与后悔?不明白,洪炎实在是不明白。
“为什么现在哭的人是您呢?”从踏进家门以后,空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苦涩的味道。“过来,Master,我可怜的主人啊!过来我这边。”
洪炎没有体抗空那奇妙的命令式——或许是因为那声音中的魅惑与磁性。他站了起来向前靠近,被空一把拥入怀中,没有抵抗。
“来,坐到我身上来。”一只手将洪炎的头埋入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洪炎的跨间解开拉链,上下揉搓着。“乖孩子……”
确认对方完全勃起了之后,空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找准伤口的位置,对准——然后一口气把那玩意插了进去。
“唔——”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果然再没有下药的情况下这么搞是真疼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作呢……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下腹传来的是血液流动的感觉,还有空内脏的触感——那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越了温暖,给人一种仿若会被烧伤一般的感觉。
那是生命的温度。
“想动的话也没关系哦。”空的声音里难得的带着颤音。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做得的到,洪炎在心中苦笑。但他也没有急着拔出来,因为感觉那样会更疼。
抱住他的脸颊直视着他的双眼——那总是祥那一望无际的深水一般的黑眼睛——用命令的语调问道。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我是您的狗,下人,奴隶,还有肉盾。而您是我的神,这世上我已只剩下您,所以只要是您的愿望我不管是什么都会去完成,只要是为了您我不论什么都会去作——My lord,我可爱的主人啊。
就好像现在您所感受到的体温一样,这绝非谎言。
无论如何,只有这一点,请您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那种事情”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明白。
空抚摸着洪炎的脸颊——笑的春花烂漫。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
“?”
“那个虽然很想让您射出来不过貌似我的体力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也就是说?”
“我快撑不住了,抱歉。”
话音刚落,空就好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倒了下去。
“咦?咦咦咦咦?咦——”
只留下一个洪炎抱着怀里说掉线就掉线的人惊慌失措。
“医生——救护车——120啊!!!”
“虽然由我这个主因来说这句话好像不太合适但是,少爷您是笨蛋吗?”
秦今天也翘着二郎腿神经质的用原子笔敲着桌子。
“而且还是倒贴着把人给卖了?你以为漆黑之瞳是什么角色啊?贱卖也要适可而止啊?!而且就我所知那只狐狸可是盯上他很久了,能让他睡一觉说不定让他出卖股份他都会同意!”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介绍他给你?”
“而且你都知道那只狐狸是那种人了你还把人丢那里就跑了?这种事情必须人旁边盯着不知道啊?不然精虫上脑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
“喂!你有在听吗?”
“——那小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盯了洪炎两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秦叹了一口气“左臂和腹部的伤口比较严重不过还好都只是皮肉伤。昏迷只是单纯的体力透支,相较之下药物中毒的迹象还比较严重,还好看样子不会有成瘾性。看样子狐狸下手的时候还很小心的,处理又及时,过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的,只是锁骨和肚子上大概会留疤。说实话,像这种情况下一般比起身体病人心理上的问题才比较严重,并发一两个对人恐惧症什么的一点都不奇怪。不过看样子这点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真想把那个的脑子切开来看一看。”
“现在那家伙呢?”
“还在里面睡呢。简直就像是野生动物通过休眠来补充体力一样,不过一伙你过去的时候应该就会醒了吧。比起那个刚才他醒了一下我问他那种身体状况下怎么还能自己走回家的时候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因为腿没问题啊。说的好有道理。“
“他一惯如此。”听到空那一如既往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