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感。
“那就不要逼逼快点作!混蛋。”空用略带沙哑的嗓音低吼着。
“说的也是。”刘松舔了舔指尖的伤口,脸上又一次复现起那劣质的笑容。
“——虽然大家都说我是变态,天地良心!我可不是因为了研究而搞实验而是为了实验而研究的好吗?”
“你不觉得当别人因为你的药而欲生欲死的时候那感觉就和成为了神一样吗?”
“那种彻底的支配感。”
“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用那种会留下后遗症的东西的,毕竟我还要把你还回去呢。”
“不过你果然很棒,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这种眼光瞪我的也只有你了——”
一夜无眠——洪炎今天也坐在沙发上仰望着看不见的星空(逃避现实)。
不敢去睡觉。因为害怕看见世——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所以便也只得睁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隐约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大亮。用最快的声音冲到门口“空——!”
“早上好啊,Master。”站在那里的已是往常那个轻飘飘的声音,看起来难得的倦意他似乎也无意掩饰,右手关上门左手搭着他平日里一惯穿的西装。
不对,有那里不对——他在试图隐藏什么,洪炎直觉道。
“脱!”
“讨厌呐今天我真的有点累了啦,总之让我先去补一觉……”
“我叫你脱听不见吗!”
空看了他一眼终于不再抵抗,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
黑色的西装掉到了地上,左腕上的绷带令人扎眼,空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当白色的衬衫也掉到地上的时候,洪炎已几乎不再想看下去。
“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他到底让你干嘛才会——”才会搞成这个样子。
脖子上的勒痕,手腕上的淤青,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不知是殴打还是咬嗜的痕迹,这些已经都不算什么——左手从手腕一直到手肘都缠着厚厚的绷带,这似乎就是刚才他一直想要用西装掩饰的。相对的右手的指甲则是被全部剥掉了,血已经止住了但那模样依旧让人看着就想钻紧手心。腰上也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人给捅过一样,还在微微渗着血。锁骨旁留着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穿刺过一样的犹如烫伤一般的伤口,似乎是因为没流血的关系便连包扎都没有作。
我只是让你去陪人家睡一觉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洪炎几乎想大吼出来。但他只是难得的拉起空的手腕“裤子不用脱了,先上楼吧。”声音稍稍有些沙哑。
洪炎没说阻止他的理由是因为自己不敢看。
“说吧,怎么能搞成这样的。”洪炎把空拉到自己床上坐下,解开他腰上已经渗血的绷带重新包扎。
“我的主人哟,你说我最近怎么了,怎么总碰上人家喜欢给我下药呢?明明就算不那么作我也不会跑啊。”空难得的抱怨起来“要一边抵抗春药和吐真剂的效果一边做出‘效果拔群!’的样子还要保持启动人格模拟的状态可是很累的耶。而且这种也就算了往我身上注射奇怪的药再在我肚子上开洞玩腹交就稍稍有一点点过分了吧?对,就是那里。”空指着洪炎解开的绷带的部位。“不知道里面的精液流干净没有……不过那个药的效果到是很好理解,就是把疼痛转换成快乐的那种。不过研究这种东西真的有用吗?除了卖给好色老爹还有什么用吗?而且时效性还很短。啊这里也是那时候弄的,当时瞬间就传来了一股BBQ的味道。”空摸了摸锁骨的部分“话说那混蛋一定连自己都打了药,我嘴里一发屁股三发肚子里两发还有割我手臂的时候一发一夜七次狼吗他是?还很持久。关键那小子还跟你一个毛病,艹的时候不是勒人家脖子就是打人家肚子,内壁会缩紧很舒服吗?还美名其曰实验。”洪炎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他的那句‘SEX时候太粗鲁会被女孩子讨厌的’,背脊上莫名的升腾起一股寒意,因为空描述这一切时几乎用着和那时一模一样的语气。“那小子居然还剥着我指甲算我射了几次!拜托他要剥不能一起剥左手吗?他让我之后怎么工作?不过最差劲的应该是那个地方吧?那小子居然笑着说想活体解剖我,还故意打了那种能蹭强痛感却又会让人绝对不会昏迷的药,然后一层一层拨开我的皮肤和肌肉还指给我看哪个是哪个,最后还对着我那个整个摊开了的左臂撸了一发,难道那混蛋作手术的时候都会勃起吗?那混蛋居然还和我说他下次打算解剖我肚子看看——嘛,肚子他要开就开吧,记得把肠子塞回去就好了,但是眼睛还是请放过我吧,我可不想带个眼罩当保镖。”
“差不多就这样。”空眨眨眼睛表示话已经说完,只见洪炎还蹲在地上手上拿着绷带盯着空腹部的伤口一动不动“嗯?怎么?有兴趣?那要来一发吗?我不介意哦?那混蛋毕竟是学医的,还是很会挑地方的,有故意避开血管,插进去还能体会到人体内部的温暖和肠子的柔软——那混蛋这么说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