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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谈一谈我的弟弟们的故事吧!
我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男人,平凡,而且随处可见。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努力就一定能获得某种程度的回报,话虽如此却也仅此而已,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一流的男人,那就是我。
家庭——确实是稍稍有些特殊啦,不过话虽如此在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干的坏事也还勉强停留在能在自家院子里踢足球的程度,仅此而已。
大概是在我七岁的时候,第一个弟弟出生了,那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孩子,只要教他,什么都能学会,而且什么都能作的很好。
我的弟弟是一个什么都能做到的孩子。
话虽如此,大概正因为他是个天才吧,三分钟热度,不论什么都会马上失去兴趣。
他是我可爱的弟弟,有着天使一般的容貌,黑檀木一般的头发,还有黑檀木一般的心。
他是一个就好像用恶意凝聚起来一般的孩子。
会往蚂蚁的洞xue里灌水然后笑着看着他们挣扎的,那样的孩子。
第一次发现异状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妈妈养了很多年的热带鱼突然死了,妈妈极为伤感,弟弟非常努力的安慰着妈妈。他在这种时候一向能表现的很好。
但大概只有我发现了,弟弟手上淡淡的,洗衣粉的香气。
然后是养在门口的金丝雀,吐着血,死的极为凄惨。
再然后是家附近的野猫,数量突然减少了,我知道那段时间弟弟经常借口和朋友出去玩。
最后,是在他出生那年父亲送我的,聪明又骄傲的阿彭则牧牛犬。被发现吊死在院子里,那一年,弟弟只有六岁。
那条狗非常亲我,也亲弟弟,我想他到死都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
我从那时候明白了,弟弟大概其实非常讨厌狗。
所以当父亲提出在他生日的时候也送他一条的时候,弟弟拒绝了,理由是伤感,父亲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也可以侧面证明他平时的表面功夫有多么到位。
狗死的那天晚上,弟弟突然过来找我。大概是在期待着我的表情和反应吧。
我说过了,他是一个好似用恶意凝聚起来一般的孩子。
明明是在七月的正中央,他却少见的穿着长袖。低着头,大概是正打算说一些遗憾之类的台词。我一把抓住他的左臂拉开袖子,果不其然,手臂上有被抓伤的痕迹。大概是它临死前最后的抵抗吧。弟弟吓了一跳想要挣扎,但那时的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他知道我已经全部知道了,罕见的完全慌了神,眼神游弋似乎是想要解释些什么,大概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危机吧,他似乎是已经快要哭了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这毕竟是我的弟弟。
我把他拉到床边,然后拿出放在自己房间里的急救箱,那伤口只是勉强清洗过罢了,根本没有做过下一步的处理,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只有六岁,我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说。
“下次可不要再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了。”幸好我们家的家规是独立自主,而且现在全家人的兴致都在那个新出生的弟弟身上,应该总有办法混过去的吧。
床上的弟弟现在表现的极为温顺,大概是知道自己大难不死,默默的点着头,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无论如何,对于黑道而言,恶意也是一种才能吧。
不过无论如何从那一天开始,从那天以后我们家附近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小动物被残杀的事件了。
因为那个恶意的结晶已经把注意力从动物转向人类了,
PART 1
那是一个充满腐烂植物味道的秋日,天空淅淅沥沥的的下着雨。天色已然不早,男人拖着刚刚做完体力劳作的疲倦身子走进古旧的公寓。男人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好丈夫,虽然由于幼时家境的关系学历并不高工作并也不是很好,但是为人虽然看起来有点粗鲁,但事实上温柔体贴又一手包干家务,更加关键的是他长着一张颇为英俊中又带着一点野性的脸孔,虽不十分Jing致却很耐看。
能嫁给他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这是他周围的女人们对她的一致评价。
而这位传说中的好男人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说道,亲爱的,抱歉我回来的晚了……但他还不急说完,就听见了卧室中传来的嗯啊声。
走进房间里,妻子正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交缠在一起,妻子很明显发现他来了,却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反而吧下意识想要起身的男子又压了回去。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身出门,却见他不过一伙儿又回来了,这次端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叼出一只,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片云雾道,看到床上二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歪歪头似乎是不明所以,道“两位继续啊。”
床上的男子见到男人那近乎是恶劣的平静,一阵火气升腾上来,几乎就要吼了出来,却看见身下的女子咬紧了嘴唇,眼中是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