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村子里总是来了些奇怪的外乡人。我坐在村里人特意为我建的小公园的秋千上想,那些人说话很奇怪,时不时面上流露出的警惕也很奇怪。
我们的村子背靠一座大山,全村人口不多,只有大约二三十个人。在我看来,我们村里人全都是善良温和的性格,那些外乡人大可不必如此惊慌。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说说,因为谢令不准我接近那些外乡人。我对于那些人的认知来源于我的一个发小。
谢令不是我们村的村长,村长是另外一个成熟女性。但是谢令仍然在我们村积威甚重,大小事的决策表面上是由村长决定,实际上还要再经过谢令的手。
当然啦,这些事别的人都不知道,我算是一个例外。从小我就被谢令抱在怀里看他处理村务,村长也知道,因此她每次过来拿那些文件都会给我带我最喜欢的小蛋糕。
说来奇怪,从我吃百家饭长大以来十八年,谢令和那些村人都没老过。大概是驻颜有术吧。
我还坐在秋千上发散思维,一只大型犬就热情地扑了过来。
好在下面是沙地,还有对方的手护着我的后脑勺,不然我要是受了伤,蠢狗大概会被全村人扒了皮。
“干嘛呢陆飞星,找死啊。”我白了他一眼,从沙地上坐起来。
陆飞星就是那个告诉我外乡人情况的发小,他比我大两岁,因此总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看待。虽然说他长相也是英俊帅气,在我面前却总像一只傻不愣登的忠犬。
他还是笑嘻嘻的一只手抱着我,从身后拿出最新款的游戏机:“前几天去了外面,给你带的。”
村里人在村长的准许下可以偶尔去城里采购,但不知为何,谢令一直不允许我出村。要不是我闹得狠了三天没和他说话,好不容易出去那一趟也被他紧紧地牵着,弄得我实在心烦,外面的世界倒是一点没注意。
因此,陆飞星在我的要求之下经常出去给我买想要的新奇玩意儿。
我把心爱的游戏机拿到手,拍拍屁股走人。陆飞星跟着我,神经兮兮地到处看。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作态,直截了当地问他:“怎么了?”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他不自在的摸摸后脑勺 傻笑。陆飞星一向不会跟我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猫腻。
“说不说?不说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自知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对任何事总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此时在陆飞星的遮遮掩掩下那点好奇更加迅速地演变成了熊熊大火。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用这个威胁他保证无往不利。
“别呗,我偷偷和你说。”陆飞星苦哈哈的,凑到了我的耳边,“那谁知道了我肯定完蛋。”
他悄悄地说完,我的眉毛不自觉地扭起来,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耳垂和耳廓shishi的,我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转身给了陆飞星一巴掌。
“变态啊你!”我捂着耳朵,骂了一句,没忘记捞起我的游戏机一溜烟儿地跑了。
陆飞星用手覆盖着被打的地方,眼中流露出痴迷。他的手和身体略微有些扭曲,些许黑雾绕着他的皮肤攀附而上。
哎呀,糟糕,快要显出原型了。
我跑回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陆飞星没再像变态一样跟上了之后松了口气。一转头就和另一张脸对上了。
我被吓了一跳,拿着游戏机的手抓紧。那张俊美的脸离远了。他挑了挑眉,上扬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做贼似的,干什么去了?”谢令气定神闲地问我,他理了理我的衣领。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我的手,轻而易举地从我手里顺走了我的挚爱。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去抢我的游戏机,谢令坏心眼地把手举起来,他很高,起码一米九往上,我跳起来都碰不到我的游戏机的一根毛。“还给我!”
谢令一只手抱住我的腰,我整个人都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然后随手把我的游戏机扔在沙发上。“是陆飞星那小子给你的?”
你管是谁给我的!我在心里喊出这句话。
“你找他怎么不来找我呢,嗯?”谢令抚摸着我的脸,慢悠悠地说。我被他的动作惊的往后仰,没看到他的眼神一瞬间Yin沉下来。
“哎...最近不太听话啊。”他说,摸着我脸的手向下,虚虚地圈住我的脖子。
命门被别人掌控住的感觉实在不妙,我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原来我自以为和陆飞星隐秘的交流根本瞒不过谢令。
我紧绷着身子,嘴角抿着。
谢令看着我,轻轻一笑。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脖子,我还没松一口气,就感觉上半身一凉。
他把我的衣服撩到胸部以上,揉捏着颤颤巍巍立起来的ru尖。谢令的手有点冷,据他本人所说,是天生体寒。
“喂——”我打了个颤,声音发抖。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被玩弄ru头的快感让我根本使不上力气。当然,就算没有这一出,我也打不过他。
他的脸凑近,那双总是带着轻佻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