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宋准比我小,问她是不是无证驾驶,宋准从包里掏出一张崭新的驾驶证。
“刚满十八我就考了,以后都接你。”
我愣了愣问她生日是多久,怎么也不告诉我。
宋准淡淡地回了句八月二十三,说自己不过生日。然后捻了捻手指,抱着我去了浴室。
热气和宋准的喘息混在一块儿冲昏我的大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被宋准压在床上了。
玫瑰还没开。
宋准向我讨要生日礼物,我迷离地看着她问她要什么。
她说想要我。
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几分不安来,像是极其害怕失去什么。
人一旦觉得什么重要,就会越害怕失去。
她低头吻了吻我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她的唇好烫,要把我烫化了。
南国的红豆结出了果子,红得艳丽又饱满。
宋准手掐上去的时候我痛呼出声,随后快感将我包围,我从疼痛中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她俯下身去含住了我一边挺立起来的ru头,舌尖打着转吸吮着,似是故意弄的啧啧有声,我羞地抓紧被单,一只手扶在宋准头上,说不准是抗拒还是迎合。
ru头被她舔得shi淋淋的,肿得比原来还要大写,她低声说这样的我浑身上下都透着yIn靡的气息。
我不说话,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上来和我接吻,很快我便成了被动方,任由她的舌尖肆意地攻城略地。
宋准一边吻我一边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盒橡胶手套,直起身取了一对儿出来戴在手上,她的手很好看,修长、有力,像是医生拿刀的手。
我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宋准低头叼住我的唇瓣厮磨,那双手像蛇一样在我身上游走。
她的手探到了那朵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轻轻剥开外面那层花瓣,露出里面的花心。
有时候她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力气使的有些大,我变叫的更大声,于是她贴在我耳边,用低低的、嘶哑的声音问我,“更喜欢痛吗?”
“真可爱。”
“shi漉漉的。”
我在欲望中挣扎,堕落,头一回知道宋准这样冷淡的人在床上也会说荤话。
宋准的气息所过之处,那个地方就像要被烫化了一样,我觉得自己现在像在蒸笼里的龙虾。
宋准说荤话太好听了。
明明平常看起来高冷得要死,说起荤话居然可以这样性感。
像浸了剧毒的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身体的各个细胞。
我彻底拥有宋准了。
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我在宋准的怀里醒来,我们赤裸相对,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身体有些使不上力,我盯着宋准的脸走神地想她的手,修长,有点粗糙,带着长期撸铁的茧,手指有力。
薄茧蹭过我皮肤时会带来令人颤粟的快感,混杂着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涌上大脑。
她的气息滚烫,身上带着爆珠果烟的味道,我的体温不自觉地升高,她也被烫化了,汗珠滴落在我身上。
我伸手环住宋准的腰,我想把我们相拥着做成雕塑,锁进玻璃柜里观赏,所有人都能看到我们交融在一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