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莱德1006房,房卡我放前台了。”
“好。”
“我喜欢黑色。”
这次经年消息发过去后,对方并没有秒回。
哪有让dom等sub消息的道理?她忍不住在心里轻哼一声,她这次还真是遇见了一匹小野马,但就算再野,缰绳还不是握在她手里。
“嗯。”
大概过了一分钟,经年的手机才传来震动的声音。
咖啡店老板还真是惜字如金。
经年是一所财经大学的老师,一年前刚刚评上副教。她年纪轻轻,学历耀眼但资历不深,全靠文章数量刷上去的。今天三点半她就没了课,收到那个冷漠的“嗯”后,她和教研组其他几位老师打了招呼,便下班了。
第一次自然要立下马威的,她不但以工作繁忙为由把江渚从另外一个城市叫了过来,而且下了班后一直在酒吧泡到了十点才懒懒散散地离开吧台。你不是要求从九点到十二点么,我偏要十点半再刷开房门。
不止如此,她甚至还勾搭到两个姬里姬气的女孩,留了联系方式。
经年发来那条“我喜欢黑色”的时候,江渚的飞机才刚刚落地。她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去哪儿买情趣内衣。她觉得经年这个时间告诉她,就是诚心耍她。
最后她打着车几经周折,终于在酒店十公里外找到了一家品质尚可的内衣店,之所以在意品质,是因为江渚觉得那个dom品味不俗,她不想让自己的裸体被一些廉价勾丝的便宜货扯后腿,如果让那人失望,可能不只是不屑发生关系了,可能再见面都难。
但她还是犯了难,她在一件黑色蕾丝正统内衣与一件深咖色的开裆露ru内衣中摇摆不定。
那个dom……该更喜欢开裆露ru的吧,虽然她要求的是黑色。
女店员看出她在犯难,又凑到耳边轻声道:“深咖这件……我们还可以赠送您一条珍珠链子,可以自己调节松紧……”
江渚瞬间红起来的耳根立刻出卖了她。哪怕在私下和上一任dom玩得很大,但到底不是什么生性放荡的人,被陌生人窥探欲望到底是难堪的。
手里的情趣内衣像是燃烧着的火炭,江渚把那件深咖丢进店员手里,声音带着点愠怒:“就这件吧,给我包起来。”
到底是有经验的,她提前半小时到了酒店房间,给自己洗了澡,耳后与手腕涂了些柠檬薄荷味的香膏,然后穿上了那件新买的战袍。
一切都很熟练,直到那根珍珠链子从袋子里掉了出来——原来店员没忘。
那条置于两片Yin唇之间、可以起到按摩作用的链子是可拆卸的,也确实是可以调节松紧的。哪怕是自己独处一室,江渚在安装链子的时候都有些呼吸不畅,手更是抖得不像样子。她跪在床边,先把珍珠链子的一端固定在身前的T裤带子上,而后稍稍抬高tun部,右手穿过两腿之间,将珍珠链子扽直——
“啊哈——”
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珍珠陷入两片肥厚的Yin唇中间时,嘴巴便不由自主地漏出了两个音节。大概是和上任dom分手之后,她太久没有让自己快乐过了,紧绷的珍珠链子让她又痛又爽,她还嫌自己手软,指尖缠绕着链子,又是一扽——
链子甚至把她的食指都勒出了红痕,而圆润的大颗珍珠早就被rou浪吞噬,只剩下三角区的金属链子留在体外,紧绷绷地陷进脱了毛的粉嫩rou里,链子与T裤带子已经成一个夸张的“Y”形。
好疼啊。
但是喜欢。
她已经shi了。
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敲门。她想把链子的另一端交到她手上,想让她恣意地亵玩自己。
可是她等了一个小时。
她开裆露ru的在床边跪了一个小时,跪到腿麻,跪到下面不再流水。她几乎是每隔十分钟就打开与经年的聊天界面,每每按出了键盘,手指又缩了回去。
已经九点之后了。
作为一个sub,她不能质问经年为什么还不出现。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会一点点削弱她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dom的信任。
在耍她吗?
到底是不是在耍她?!
是不是从临时让她买内衣开始就是在耍她。
如果十点半她仍不出现,她就当那天在咖啡店瞎了眼。
10:28……10:29……10:30……
江渚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嘲笑自己,她把一直握在手里、因为频繁锁屏、解锁而电量不足5%的手机扔到了床上,一手扶着床,慢慢地爬了起来。
腿又是酸的、麻的,下体也被那条紧绷的珍珠链子勒得充血。那里本就脆弱敏感,现在血ye不通,稍微动一动腿,都牵扯得生疼,让她想掉眼泪。
江渚,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一次又一次犯贱,真的能让你快乐吗。
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真是个废物。小时候爸爸妈妈真的没骂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