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的,你到底在搞什么!?”
一个大力猛踹,将神志不清的高瀚踢得小腹一阵剧痛。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的不是陆云帆,而是又气又恼地瞪着自己的何练。
“不就下个药而已??这么简单的事,你也能搞砸!?”何练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的高瀚,气得脸都青了。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何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到观海阁来看情况。谁知他并没有如愿以偿地看到他所期待发生的一幕,反而见观海阁里空荡荡的,高瀚躺在地上呻yin挣扎,陆云帆却没了踪影。
“给我……解药……”高瀚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沙哑的声音,伸手抓住何练的裤腿。
何练却冷冷地一扭头:“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高瀚骤然睁大了眼睛。
“废话!这是春药,哪儿来的解药!?”
“春药!?你特……”高瀚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你明明说了这是迷药!还说没有副作用!”
何练咬着下唇,沉默地移开了视线,等于是默认了自己对高瀚说了谎。看了他这副模样,高瀚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一瞬间,懊恼与羞愤的情绪在他胸口交织,一股不知从哪儿催生出来的力量支撑着他爬了起来,一把揪住何练的衣领。
“为什么要这么做?”高瀚涨红了脸地盯着他,“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整我!?”
“为什么?”何练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还不是因为我怕你这软蛋事到临头下不去这个手吗!?要不是为了确保你们快些干柴烈火起来,我何必多此一举用什么春药!?”
“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想要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才开心!?”
“告诉你了你还会下这个药吗?让你下个迷药你都如此拖泥带水不干不脆,何况是春药?”
说罢何练大失所望地将高瀚一把推开:“算了!打一开始我就不该指望你这废物能干出什么名堂来。你下不去这个手,我来。”
高瀚一愣:“你要干什么?”
何练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就在这儿乖乖地给我躺好等着,我这就去把姓陆的给抓过来洗干净送你床上。”
“不能去!”高瀚一听这话,立马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拦腰抱住何练。
“你干嘛!?放手!”
何练猝不及防地被高瀚这么一抱,身子险些失去平衡。何练虽有武艺在身,但奈何高瀚存了绝不让他走出这个门口的心,不论何练如何对他又踢又打,他也死不放手,反而还凭借着药性上来之后的一股蛮力,将何练按倒在桌上。
两人就这样在“你放不放手!?”,“不放!”的激烈争执中你推我搡。
高瀚两颗眼珠子布满血丝,是个目眦尽裂的模样。今天的他先是告白遭拒,接着又因为误喝了春药而备受煎熬,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叫做何练的男人所赐。要不是他出的这个馊主意,自己又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高瀚越想越不甘,如果不狠狠教训一下这个罪魁祸首,这口气他就咽不下去。想到这里,他一把抓过一旁的白玉酒壶。
“我要你也尝尝这春药的滋味!”
他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再俯下身去嘴对嘴地强行将药酒喂进何练嘴里。
何练瞳孔骤然放大,在高瀚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可奈何他被高瀚强行按住四肢,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咽下源源不断的酒水。
都说暴力与性总是相伴相生,高瀚在用暴力压制住何练的同时,也释放出了内心的那头野兽。一股热流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小腹,使得他两腿之间的欲望不断抬头。
很快,两人的唇舌不再只是传递酒水,而是激烈地纠缠在了一起。尽管何练万般不情愿,但在高瀚的强势席卷下,他也不得不随波逐流,与高瀚展开了你追我赶的唇舌之战。
直到唇分之时,两人都快要因为缺氧而头晕眼花。
“怎么样?你自己下的春药,是不是感觉很爽?”高瀚喘着粗气道。
“你这个疯子……!!”何练连声音都在颤抖,脸涨得通红,“快放开我,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为什么要放了你?”高瀚非但没有退让,反而把手搭在了何练的裤腰带上,“整件事一开始就是你的主意,就算出事,那也是你的责任!”
何练见高瀚开始动手撕扯自己的衣物,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厉声道:“住手!敢动我,你会后悔的!”
“我今天不办了你这贱人,我才是真后悔!”
说罢,高瀚用力一扯,何练的腰带就呲地一声飞了,裤子应声滑落在脚下。何练一声惊呼,来不及抗议,整个人就被翻转过去,像狗一样地趴在桌上,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高瀚面前。
何练这下是打心底地恐惧了,他被前所未有的力量牢牢压制着,不但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反而还因为药性的发作而本能地兴奋起来,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