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王爷饶了草民吧,草民真的从来没有服侍过男子,怕、怕......怕伤了王爷贵体。”
“啊——”
......
偌大紧闭的卧房里,传出了年轻男子不绝于耳的求饶声,以及许多东西破碎倒地的动静。
宋子衾只从年轻男子的吵嚷中听出了两个字「绝望」,但那人再大的绝望,也不及他背负国仇家恨的绝望。
和他一起跪在了门廊前石阶之下的还有其他相貌上乘的男子,他们都是大燕被灭后,押送往大昭的俘虏。
不同的是,他宋子衾曾是大燕高高在上金贵无双的世子,却一朝落入尘泥,成为了敌国任人鱼rou欺侮的俘虏。
大昭皇帝见他们颇有几分姿色,随随便便一指就把他们送到了七王爷赵寻熙的府邸。
此时此刻,他们齐刷刷地跪在七王爷的卧房门口,等待完事儿后的赵寻熙的审查......
“啊——啊——不要啊,王爷......不要,啊哈~~~~太深了,不要,救命啊,王、王爷......”
「嘶」
「歘」
裂帛之声伴随着男子欢愉时的兴奋浪叫,起初的抵抗在无能为力后化作了绵入骨髓的呻yin,虽然理智仍然在求饶。
宋子衾听见房间里那挠人心肺的yIn声浪语,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他衣着单薄,只有一件贴身的脏得看不清颜色的白色中衣。蓬头垢面地低着头。
乱糟糟的发丝遮住了他原本清丽白皙的容颜,他的脸如同乞丐一般脏,但五官依旧卓越。
他的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欲望,房间里年轻男子的每一声呻yin都在狠狠地刺激着他,裤裆里的阳物正在慢慢复苏隆起。
宋子衾使劲咬紧牙关,但身体不受控制,里屋的男子叫得越欢,喘息声越重,他的身体就会敏感地作出反应,腹部的热流奔腾地涌到裤裆里的那根阳具。
很快,那东西就直挺挺地撑起了一把小伞。
他不由自主的一声喘息好像和屋子里的男子欢叫迎合上了,他赶紧咬了下舌尖,想让嘴里的腥甜消弭他yIn荡的欲望。
他鬓边落下几粒热汗,忙谨慎地用衣摆悄然遮掩两腿间那突起的部分,呼吸不由地加重。
宋子衾明白,他的身体并非一直这么敏感,只因为里面正翻云覆雨的人是赵寻熙。
他现在很想、很想、很想把手伸进裤裆,好好安慰他那寂寞干涸已久的阳物,但他是个俘虏,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地跪着。
宋子衾膝盖被硬石板硌得很痛,他稍稍掀起眼皮偷看紧闭的雕花门,如今夕阳西下,黄昏的光在将房屋树木的影子拉得好长。
赵寻熙的卧房门口站着两行侍卫。他们披坚执锐面不改色,显然已经习惯了里面的情形。
就算他可以动,他可怜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手伸进去,他咬了咬唇瓣努力忍着。
“啊——好痛,王爷,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快死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里面男子销魂的声音已经转化为了惨叫,紧接着又是一串清脆的「吭哩哐嚓」的响动。
男子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惹得宋子衾身体更紧绷了,他也害怕了,可他的阳物始终如饥似渴地硬挺着,没能得到及时纾解。
很快,房门打开,他下意识抬头,恰好看见男子赤身裸体地打开双侧们,大腿上清晰的几条血流下,宋子衾呼吸一窒,旋即一柄长剑从身后直直穿过了男子的心脏,长剑拔出之际血雾喷发,男子应声倒下。
“老规矩,拖出去吧。”
清冷幽魅的声音命令道。
随着男子尸体倒下,宋子衾便瞧见了大名鼎鼎的大昭第一美人——七王爷赵寻熙,也是时下令寻常年轻男子闻风丧胆的色魔疯批。
赵寻熙穿着宽松的暖白色衣袍,右手握着的长剑剑尖下垂,正在顺次滴着血珠,他面若桃腮眉眼如墨,冰肌玉骨浑然画中走来。
宋子衾的目光刹那间直了,在赵寻熙冷冽的眼神即将落在他脸上时,他慌忙低下头。
淡淡的檀香飘近,赵寻熙已走到了他们这群俘虏面前,冷冷询问:“他们是什么人?”
立在一旁的侍从恭顺回答:“他们是大燕的俘虏,因相貌姣好,所以陛下特地将他们赐给王爷。”
“都抬起头让本王瞧瞧。”赵寻熙将长剑递给侍从,并从他手中拿过shi润的干净抹布擦手。
宋子衾和其他俘虏一起抬起了头。
他们的脸上都很脏,又亲眼目睹了上一个人的凄惨下场,所以基本都祈祷着千万不要被赵寻熙看上。
宋子衾虽然对赵寻熙有生理反应,但他也不想就此沦落成恶心的男宠,紧张得咽了咽唾沫。
赵寻熙审视的眼神依次从他们脸上扫过,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没有丁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