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拦阻,只任我为所欲为。
那小东西也不知怎的,越发激动,尖端渗出泪滴来。
我不由对他的体质很是有些纳罕。
……如此敏感易动,这三年却又是如何忍过来的?
回想这三年,我不禁怨气蒸腾,分明不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偏要作出那等姿态来,害我跟着受旱……属实该罚。
我心下冷哼,手下气力不由加重,沈言一声惨呼,小东西也跟着萎靡了些。
他微睁了双眼看我,目光中竟带了些哀怨。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神中已是我熟悉的克制。
我从箱子里又翻出一根细绳来,细细缠上那小东西,束缚得它伏下身来,“正君既知,我喜正君光风霁月,不染尘埃,便当收束己身。正君既恐难以自控,我便帮正君管束罢。”
他被我的浑不讲理震慑得半晌无言,此时却也不得不低头:“谢妻主……管束。”
我解了他手脚上的束缚,拉了棉被来给他盖上。他四肢发僵,已动弹不得,只得任我施为。“正君肤白,与红棱衣甚配,以后便日日穿着罢。”
他闻言面色一白,却仍垂眸应是,很是乖顺。
我满意地制止了他起身相送的态势,“正君今日辛苦,早些歇息罢。”
转身离去。
回到书房良久,我轻搓着手指,仍是回味不已。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