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卧着馨香味更加浓郁,郁孟平哪里肯老实,手伸进衣服里,哪里都要碰碰,一路点火,弄得周攒粘粘嗒嗒。
被周攒一把拍掉,声音发软地没好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有Jing神?”
两人其实都挺累的,一个停停走走一天,一个刚从外地回来。
郁孟平捞起周攒,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气息像是shi火堆里的热,声音喑哑:“攒攒,这种事我总还有Jing神。”
“明后两天都有时间。”他又低低加上一句。
周攒起初还抵抗一会儿,后来也随他去,反正她总是被伺候多的那个。而且在这种事情上,郁孟平再怎么混,做法总很儒雅体贴。
只是郁孟平说归说,他按压的动作越来越慢,总归是太累了,两人玩了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很温馨舒适的一夜。
周攒和聂青浓总有点白头如新,倾盖如故的意思。尽管两人才短短见了几面,但不管对方说什么,另外一位总能很好地理解她要表达的意思。
像是拉链一拉上,齿与缝能恰如其分地弥合。
好像她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
就像现在。
周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第三次与聂青浓见面是在她住的酒店里,她已经看着聂青浓哭了一小时。
“Ja为什么要和我提分手?我这么好,他居然要和我提分手?”
聂青浓有点像小孩,趴在周攒怀里,放声哭,弄得周攒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周攒抬起她的脸,只见到娇艳的脸上,满脸晶莹的泪珠,她卷了两张纸巾给她擦眼泪。
“什么Ja,我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
聂青浓从她手里抽过纸巾,自己胡乱擦一通,把脸都擦红了。
“就是我一外国男朋友,长得巨他妈帅,我回国之前还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结果我回国才几个月,居然要和我分手了。”
她发泄完之后,眼泪倒是止住了,走下床拿柜子上果脯吃。
那些果脯都是上回她们去前门大街买了剩下的,她一边吃一边对周攒说自己和Ja的爱恋,还很贴心地问周攒要不要来两块。
周攒摇摇头。
“昨天夜里和我说的,我一直憋到现在。凌晨的时候我已经让我在美国的朋友帮我调查调查,这Ja是不是在外头有狗了。”
说起这些的时候,聂青浓情绪高涨,一脸马上要进入探案的状态。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又一脸严肃,周攒不由地想到自己,当初和郁孟平分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仔细回忆了一会儿。
好在当时自己在蔡彤彤面前还算冷静镇定。
聂青浓完全不哭了,倒是仔细和周攒分析起来:“以我多年恋爱经验,Ja多半是背着我偷偷劈腿了,我刚还给他买了offwhite的限量款鞋,我一定要让他吐出来还我。”
见周攒笑着看向她,聂青浓气得牙痒痒:“好啊,周攒,我把你当朋友,告诉你我的伤心往事,你居然还在笑。”
周攒忍不住了,趴在被子里的声音嗡嗡的:“对不起,实在是太好笑了,恋爱真的让人发疯。”
聂青浓把枕头打在她身上,骂她没良心。
两个少女玩闹了一阵后,气喘吁吁地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
失恋的女人最爱讨论的话题就是“恋爱”,没有之一。
聂青浓转头问:“周攒,你男朋友对你好么?”
周攒和郁孟平在一起的时候,出入繁华之地,一路的鲜花掌声。
本应该有更好的记忆,可聂青浓问这个的时候,周攒满脑子都是郁孟平那天来学校接她,自己却在车里睡着的情景。
他闭着眼睛,不远千里迢迢,不辞辛苦来找她,等她,自己却仰面靠着车椅睡着了。
周攒嘴唇微张,鼻翼微翕,明显是还没从刚才的胡闹中缓过劲来。
她轻咬红唇,眉头轻锁,好像在很认真地思考,完全没有看见身旁聂青浓紧张好奇地神情。
周攒最后笑着说:“不好,能有什么好的?”
“啊!”聂青浓惊讶:“不可能吧。”
“什么都不可能?”周攒看着她,“你又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好不好。”
聂青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了无兴趣的躺回去:“行吧,随你。不过我觉得要看一个人爱不爱你,得看他的行动,嘴巴上甜言蜜语没用。”
“有时候就算有行动也未必爱你。”周攒没来由的补充一句。
聂青浓叹了口气,因为她知道周攒是对的,于是她们又说回Ja。
只是还没说到多少,聂青浓的手机响起夺命连环call。
她一点也不敢接,也不敢关机,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沙子,做一只缩头乌gui。
最后没办法,可怜兮兮地把手机递给周攒:“要不你帮我接吧?周攒,我这条小命算是交代在你手上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