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跟张艳丽一样, 动了心想跟秦诗穿同款的, 遇到了秦诗就暗搓搓盯着她, 仔细瞧她是怎么打扮的, 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以后回去自己琢磨着做。
但更多的人还是觉得她妖的很,整天穿裙子、梳妆描眉的不老实, 妖妖娆娆,不知道想干嘛。
在得知秦诗是陆泽天后娶的, 还是乡下来的后, 一个个更是看不上她了。为了钱就能给人当后妈, 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泽天是部队公认的冷漠, 对任何女人都冷冷淡淡。喜欢他的人数不胜数, 他跟莫玲离婚后,也有不少人愿意给三个娃当娘,可他就是没同意。
这送自己娘回老家一趟,突然就结婚了,谁知道背后有什么事呢!
现在又看秦诗这样,不少人都觉得是她勾引了陆泽天。
但大家想归想、八卦归八卦,但都没舞到秦诗面前来,只是在心里想想,跟关系好的聊聊而已。
秦诗没听到传言,但感受到了许多人异样的眼光,羡慕的、不屑的、厌恶的、喜欢的、赞叹的、猥琐的……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都有。
秦诗根本不在乎外界的语言,丝毫不被干扰,依然我行我素,每天出门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张艳丽拿着秦诗画好的样式爱的不行,拿着它连连赞美,“这几条我都想要,太漂亮了,我都想象出完成品是什么样的!”
说罢,又叹了口气,“可惜钱包太薄啊,不能全部拥有。而且天也慢慢凉了,裙子也穿不了多久了。”
秦诗用手点了其中两款,轻笑着说:“这两件可以用呢子或者细毛线织,做出来的一样漂亮。”
张艳丽深深的叹了口气,“你想要把我钱包掏空啊!”
秦诗只是笑。
“那就先做这条吧,先让我穿一段时间,其他的以后再说。”张艳丽纠结了半天,艰难的选中了其中一件。
秦诗垂眼一看,是一件方领的长袖法式长裙,很优雅淑女的一条裙子。
秦诗问:“你要什么颜色?这个不管是深蓝、白色、纯黑还是碎花,都很好看的。”
张艳丽一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结,好半天后,才决定要深蓝色。
“我不喜欢黑色,白的和碎花的裙子我有太多了,还是深蓝的吧,这个颜色也庄重些,深得大家叭叭。”
说罢,张艳丽又看向秦诗,问她:“最近很多风言风语你听见了吗?”
秦诗无所谓的回答到:“管他们做什么,我打扮自己是取悦自己,又不是取悦他们的,爱说就说去吧,我无所谓。”
她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但依然选择这样做,反正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自己就高兴。
“我就喜欢打扮自己,”秦诗收起图纸,淡淡的说:“他们是谁啊?凭什么让我委屈自己,穿那些我不喜欢的衣服?”
“我穿什么关他们什么事?再说了,特区那边的大城市,女性的衣着打扮更是多姿多彩,红的黄的绿的衣服多了去了,我穿的一点也不出格啊。”
秦诗的衣服也都是蓝色、灰色、黑色、白色、米色类,样式剪裁也不夸张,顶多就掐个腰,显出点曲线来而已。
那些更显身材的紧身衣,包tun裙,修身装秦诗想都没有想过。
张艳丽抬头看秦诗,她现在穿的是白衬衣和高腰的直筒荷叶边碎花长裙。她将衬衣别在裙子里,显出纤细的腰身来。
一头长发低盘在脑后,由裙子同色的发带绑着,优雅知性又干练,简简单单,但却十分时尚。
“特区是特区,这里是这里,”张艳丽用胳膊撑着头一个劲看秦诗,说:“这里的人思想还未转变……”
“这里是军装、工作服、衬衣裤子的天下,穿裙子的都会被多看两眼,更别说你这么会打扮,身材好又漂亮的了,”张艳丽叹了口气:“即使你穿的简简单单,但也是这里的人没见过的美。”
秦诗看向张艳丽,说:“这种现象迟早会改变的,总有一天,满大街都会是花裙子。”
张艳丽心情很是失落:“那肯定不是现在。”
秦诗:“快了。”
张艳丽歪头看她,秦诗微微勾起了嘴角,“你没发现,学校里的女老师,穿裙子的多起来了?”
张艳丽坐直了身体:“这个是真的,她们的裙子还是你开学第一天穿的那个样子呢!”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秦诗各种麻花辫盘成的发,“编头发的也多起来了,好多都是学你的。”
秦诗微微扬起下巴,故意说:“可不是,估计过几天,绑发带的也会多起来了。有我这个风向标干潜移默化大家,相信很快就会打破保守化,让女性们都打扮起来的。”
“我过几天就把裙子给你做好,到时候我们一起穿,”秦诗笑眯眯的说:“一个人穿,他们觉得我是异类,可每个人都这样穿,那就是普通、大众。”
秦诗站起身,拍了拍张艳丽的肩膀,说:“到时候你帮我多宣传宣传,多拉些人跟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