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出来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王秀秀不在附近,这才带着孩子们开始挖土。
秦诗一次也搬不了多少,两个小的更是只拿着两个瓶子装土,说是帮忙的,但其实就是在玩。
即使她们身上全是土,但秦诗也没说什么,反正是最破的旧衣服,没关系。
孩子嘛,偶尔放肆玩一玩也没事。
毕竟龙凤胎平常很乖巧,出去玩也不像别的孩子一样,每天身上滚的脏兮兮。他们都很爱干净,手脏了都嫌弃的不行。
尤其平平有些洁癖,安安有时玩疯了不注意,他就拿着秦诗给他们做的手绢,给安安擦干净。
有男孩子笑话平平居然还那女孩子才用的手绢,他也不在乎,相比跟他们疯跑,他更喜欢在旁边坐会。
而安安听见男孩子们笑话平平,就拉着一群孩子一起,暗搓搓的游戏里给平平“报仇”。如果平平是里外都白的糯米团子,那么安安就是外白里黑的芝麻团子。
秦诗发现这点后还有些诧异,不过随后就释然了,甚至还挺开心的。毕竟女孩子太单纯了也不太好,不管内里是黑是白,不主动欺负别人、不被别人欺负就好。
*
晚上,陆泽天回家,快走到家时就看见王秀秀在拐角处站着,似乎在等着谁。
陆泽天皱眉,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善。
王秀秀看见陆泽天回来了,顿时跑过来拦住他,“陆团长啊。”
跟陆泽天一起回来的郑政委不认识王秀秀,还以为是他亲戚,便先告辞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后,陆泽天表情直接就冷了下来,“我因为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
王秀秀被他的气势唬了一跳,喃喃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上次她来,陆泽天虽然不喜,但也没这么冷漠啊,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拉下脸,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了?王秀秀惊疑不定。
她不知道,之前陆泽天还没觉醒,跟她说话才比较委婉。此时的陆泽天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看的透透的,自然不耐烦跟她纠缠。
“我……”王秀秀刚准备说话,却被陆泽天打断。
“以后不要来了,再来我就直接让部队处理了。”陆泽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王秀秀心里一个“咯噔”,看陆泽天要走,赶紧开口,唯唯诺诺的说:“你,你把事给我纠结了,我以后就不来了!”
陆泽天想笑,“当初说的很清楚,两个孩子跟你家无关,别想要回去。”
当初死活不要,现在却赶着上来求他把孩子还回去,陆泽天嘲讽的看着她,“你孩子生病要钱,就把注意打平平安安身上了?”
王秀秀吓了一跳,失声道:“你怎么……”
“不止我知道,部队也知道,之前是看着班长面子上,”陆泽天警告她:“你要是再来,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王秀秀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但她没办法,孩子查出心脏病,一天天钱如流水的花,还要做大手术,她也是没办法了才把主意打到龙凤胎头上的。
王秀秀垂下眼,咬牙说:“我不要平平安安,你把我们老四当初抚恤金给我就成!我们爹娘没了,我有权要这个钱!”
陆泽天冷笑了一声,“那也是班长妻子拿,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
“她都改嫁了!凭什么那这钱!”王秀秀猛的抬头,声音因为紧张复杂而变的尖细刺耳。
陆泽天皱眉,“她是最近才改嫁的。”
“我不管!”王秀秀豁出去了,“她说把钱都给孩子了,反正你就得给我!”
陆泽天懒得跟她纠缠,扭头看了看周围,正好前面路口黑虎经过,他便开口喊黑虎过来。
黑虎小跑过来,问:“团长,怎么了?”
陆泽天:“把这人带去警务室,给李师长打电话,说王秀秀又来了,让他严肃处理。”
黑虎见陆泽天表情严肃,语气认真,顿时喊到:“是!团长!”
王秀秀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往后躲,“你凭什么抓我!”
黑虎看向陆泽天,陆泽天厉声道:“带走。”
“是!”黑虎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手就抓住王秀秀的胳膊,强行把她拉走了。
“救命!救命啊!”王秀秀大喊起来,黑虎却狠狠瞪了她一眼。
“叫,你使劲叫,一会把人都叫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王秀秀害怕大家集体审问她,顿时不敢再喊,却依旧疯狂挣扎着。
她这点劲儿,哪里能比得过天天训练的黑虎,黑虎理都不理她,拉着她就往警务室走。
黑虎办事陆泽天还是很放心的,于是他就没再管,径直朝家里走去。
秦诗今天不知道做什么,香的要命,隔了个弯都能闻见香味。本来能早早吃到,结果却被王秀秀耽搁了这么久,陆泽天想想都觉得她烦人。
回到家,陆泽天顶着香气直奔厨房,扫了一眼餐桌,发现果然有rou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