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材瞳孔一缩,这才严打完没多久,耍流氓可不是小罪名。再加上这人是团级的,真把自己抓了,家里怕是捞不出来他。
此时此刻,路材是真的怕了,脑子里思索的乱七八糟报复、计划,全没了。他连忙开口求饶:“放过我吧,我什么也没干!”
路材脑子非常灵活,能屈能伸,他立刻扭头看向秦诗,说:“秦诗我保证以后都不来sao扰你,回去就跟我妈讲!以后在县里再也不回来了,求你放过我吧!”
秦诗冷笑了一声,从挎包掏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了“路材今日何时在哪里sao扰秦诗,对她耍流氓”详细过程,完事递给路材,让他签字。
“今天是有人来救我,你只是犯罪未遂,如果你再来sao扰我,或者让我知道你对别人干了啥,我就报警!”
路材咬牙,但看着旁边冷着脸的陆泽天,还是接过笔记本,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秦诗瞪他:“按手印!”
路材脸一黑,憋着气说:“没印泥。”
秦诗:“手指头咬破会不会?还是说我让人来帮你?”
路材气的牙齿都在颤抖,他沉默了几秒,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这二人一样,恨恨咬了一口。
血哗啦啦的流出来,看的秦诗皱了皱眉,就按个手印而已,至于要那么深吗?神经病啊。
看路材按完手印,秦诗才接过笔记本,检查了一下后,满意点头:“你走吧,回头我让我nai把彩礼送回去。”
路材艰难的爬起来,一句话没说,晃晃悠悠的走了。
陆泽天看秦诗将笔记本收了起来,心想她怎么这么爱让人签这玩意呢?
但转念一想,知道并且善于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诶呦呦我得娘啊!”一直躲在院里,看了全程的秦nainai终于缓过来神,看着两人还挽在一起的手,没忍住尖叫出声:“二妮!还不快松……开。”
幸亏这个时候还是上工的时候,大家都在田里,要不然被人看见了,她老脸往那哪里搁?
这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当街拉人家的手!
怒火冲天的秦nainai叫喊着,但看陆泽天扭头看她,声音却一下就小了,就跟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怂的彻底。
秦诗松开陆泽天,心里冷笑了一声,“nai,你看了这么久,终于舍得出来了?”
秦nainai想说话,但她害怕陆泽天,他那一脚把人踹出去,冷着脸气势太强的样子,给她留下心理Yin影了。
更不是她本来就干了坏事,哪里还敢嚣张。此时听见秦诗冷嘲,她也一句话没敢说。
秦诗带着陆泽天进了屋,秦nainai跟在他们身后,嘴巴长了又合,合了又张,想问什么却又没敢。
还是秦诗给招呼陆泽天坐下,倒了水后,才给秦nainai介绍:“他叫陆泽天,我对象。”
秦nainai闻言瞪圆了双眼:“啥!?你对象?我怎么不知道!”
秦诗心想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她没理捂着心口像似喘不过气来的秦nainai,侧头看陆泽天,用眼神询问他。
陆泽天莫名看懂了她的眼神含义,从口袋里掏出了批下来的结婚报告,递给她:“随军手续也都办好了。”
秦诗看过后满意的勾了勾唇,对秦nainai说:“他的结婚报告已经下来了,我可以去随军了,nai你准备一下,把路家拿来的东西都给人还回去吧。”
“呃——”秦nainai跌坐在了椅子上,指着秦诗手开始哆嗦:“你怎么敢!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自己定下来!啊!”
秦诗笑了笑,“你给我定了路材,不也没告诉我吗?”
秦nainai听闻这个消息整个人都要疯了,也顾不上害怕陆泽天了,拍了桌子就要发火。
“你……”
“你知道吗?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没有特殊情况是无法离婚的,”秦诗看着秦nainai笑的温温柔柔:“nai,军婚不是那么容易结的,部队还要调查我家庭情况的。”
秦诗装模作样的扭头看陆泽天,问:“是不是要调查三代,就连我小时候什么时候念书也查的一清二楚?”
陆泽天点头,“是的。”
秦nainai不傻,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只感觉上头的怒火一下就下来了,浑身发冷。
祖宗三代都调查清楚了,那,那自己卖了大学名额的事情……
秦nainai看向秦诗,整个人慌的不行,“二妮我……”
秦诗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话:“nai,我之前就跟泽天说了,说你只是不懂法律,不知道这事犯法,已经把钱还回去了,我让他求求情,让部队从轻发落。”
秦nainai松了口气,但想到自己的钱,顿时又心疼的直抽抽。
这事确实是秦诗吩咐陆泽天的,部队当然查到了这件事,早打电话去了当地警察局和教育局,买了秦诗大学名额的人家,正是一团乱呢。
秦nainai不懂法,是被人哄骗诱导的,可能罚的轻些,可那家人却是知法犯法,得严惩。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