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啊!饶了我吧……唔啊!”林簌绷紧了足尖骑在木马上,嘴里不住的呻yin求饶。
他满头都是汗水,濡shi的长发散在身后,随着木马摇晃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双腿被迫分开在木马两侧。马背上坚硬粗大的木质Yinjing是仿造男性做的,幅度微微弯曲,翘起巨大的蘑菇头,直挺挺的塞进他的rouxue里。
双手双腿都被束缚在木马上的林簌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木马摇晃带动Yinjing在体内的抽插。木质Yinjing做了抛光上漆的处理,但是对于rouxue来说还是有点干涩,摩擦嫩rou时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疼痛。
林簌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痛与快乐折磨的浑身发抖。rouxue里面又是痒,又是麻,被Yinjing搔到的时候觉得不痒了,又夹杂着一丝丝疼痛。他咬紧了嘴唇,努力克制却还是遮掩不住嘴里的呻yin。
xue里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水用来润滑Yinjing,好减轻rouxue遭受的痛苦,可这也使得Yinjing可以在rouxue里插的更深。rouxue不再干涩疼痛,宫颈口却被粗大的gui头死死的抵住,身体的重量下沉着使得他没有办法逃脱gui头的jianyIn,只能任由gui头把宫颈口破开。
林簌被顶的宫颈酸麻的要死,忍不住挺起上半身,雪白的椒ru点缀着两点红樱桃被身体带动着晃晃悠悠的,一下子吸引了一旁两个男人的目光。
季悬忍不住靠近了林簌,伸手握住了他的两只ru房,手掌下是温热的肌肤,弹性的rou感充斥着掌心。季悬微微用力往下压着他的ru头,凸起的颗粒在手心里被碾压陷进了ru房里,又松开让ru头弹起,手心里的温度越来越高,ru头也越来越红肿。
林簌胸前的ru头被按压蹂躏着,rouxue被Yinjingcao了不知多少下,花心流出的yIn水已经顺着他的腿缝流到木马背上,甚至有不少顺着他的大腿往下,一路滑落到足尖,直到把地面都晕染成shi哒哒的一片。
“嗯啊~啊……哈……唔啊!”他嘴里的浪叫再也无法控制,放肆的大喊起来,勾动了父子俩的情欲。
季赢几乎看痴了,继母骑在木马上被木马的鸡巴凌辱cao干着嫩逼,父亲的双手抚摸过继母的全身,抓住继母的双ru不住的折腾蹂躏,把继母揉的浑身发红,一脸艳色。他的欲望还未平息,就重新燃起更重的欲火,忍不住盯着继母套弄起自己的rou棒起来,好像干着继母的不是木马,是他的rou棒一样。
季悬知道他抚摸着的身体有多么yIn荡。即使是被冰冷的木器cao干,也会爽的飞上天,即使是被人盯着,被凌辱折磨,也会遵从内心的欲望放肆享受。他是多么爱他的yIn荡,又多么恨他的yIn荡。但是不论如何,这个人他不会放手。
他手下抓握ru房的力度更重了,不时张握着手指,一松一紧的打着圈揉弄着林簌的ru房。嘴也贴上了林簌的唇,伸出舌头探进了唇缝里,抓住了对方的舌头共舞起来。林簌被抓着舌头吻的舌尖发麻,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混合着点点檀香,总是带给他无尽的快乐。
林簌瘫软了身子,全身几乎都倚靠在了季悬身上,胸前的ru房被人掌握着,舌头被纠缠吮吸,嫩逼被粗糙坚硬的鸡巴cao弄,他只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低哑的呻yin从他的喉咙里泄出,透过唇缝传出,给屋里的yIn靡又添上了一份不堪。
他的身子被cao的酸软疲惫,好几次都濒临高chao,却总是缺那么临门一下,无法到达极乐。他想要扭动腰肢让木马的Yinjing满足自己,可是逼里面cao干着的Yinjing总是差那么一点,始终无法够到他的极乐边缘。
他几乎要被对欲望的渴求折磨的疯了,尤其是在这样全身都被抚弄着的时刻,他却无法被满足。
林簌红了眼眶,里面盈盈含着泪水,趁着季悬放过他舌头的空隙嘴里呜咽着求饶:“老爷……啊!别……阿悬……饶过簌簌吧……嗯啊!”
季悬却不理会,既然说了是惩罚,就没有那么简单结束的。他松开了林簌被按揉的通红的玉ru,把手掌左右扶到了纤细的腰肢上。
林簌因他的这个动作有了种不详的预感,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起来,疯狂的拧着腰想要挣扎,却怎么都甩不掉腰上的双手:“不要……别这样啊!阿悬……不要!唔啊!”
他被有力的双手举起,从木质的Yinjing上被连根拔起,巨大蘑菇头从嫩逼口滑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yIn靡声响。他绷紧了脚尖努力抗拒,却还是逃不脱季悬的掌控。
季悬把他的身体重新往下压在木马背上,巨大的蘑菇头上还沾染着不少泛银光的水渍。滑腻的ye体帮助着木马的Yinjing,身体的重量和季悬施加的力气很快就使得rouxue又重新把Yinjing吞了进去。随后就是身体被不断的抬起和下压,紧跟而来是rouxue在Yinjing上不停的吞吐。
“啊!唔啊!哈……啊!要死了啊!不……别动了……啊!”林簌被rouxue不停吞吐巨大gui头和柱身的滋味折磨的浑身颤抖,rouxue里全是酥麻的电流。他扬起了头大口喘着气,不停yIn叫着,黑发在身后不停晃荡,胸前的一对ru房也被动作连带的不停颠簸起伏,画出一圈圈ru浪。
季赢鸡巴梆硬,撸动的速度加快了,却总觉得不及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