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与车祸过世了。留下貌美柔弱的遗孀林簌,还有一个手腕强硬不输他的儿子林倾岳。
外人皆知,沈夫人林簌没什么心机,一门心思扑在舞蹈上。沈容与对他爱怜非常,虽然两个男人不能结婚生子,但是一辈子到死都只守着他一个人,连收养的儿子也跟林簌姓。
众人都等着看好戏。毕竟沈容与的遗嘱里财产尽数留给了林簌,养子林倾岳只能代管,若是林簌愿意,林倾岳随时可以被扫地出门。当然,林倾岳手段不凡,两人斗起来也有可能是林簌被赶出去。
不少见过林簌的人甚至暗暗期待,以前沈容与霸道,林簌被他护的密不透风没法下手。现在沈容与死了,林簌单纯,林倾岳心狠,说不定有一卿芳泽的机会。
毕竟但凡见过林簌的人,都会被这样一位气质高洁体态曼妙,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娇媚色欲的美人所吸引。甚至一念就是多年。
可惜,林簌在沈家的日子还是过的跟以前一样。谁让林簌其实有具双性的身子,所谓的养子是他亲生的,而且还对他有非分之想。就连沈容与的车祸,也是他的好儿子一手Cao控的。
林簌老公死了,每天接送他去舞蹈室的人就变成了养子。他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沈夫人,沈家人甚至都没有改一下称呼,只是晚上抱着他睡的人换了一个而已。
偶尔林簌会觉得有点不一样,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同,也懒得去细想或是反抗。反正他只要还能跳舞,夜里床上有温热的身体赤诚相对就满足了。
林倾岳对小爸爸的身子真是爱不释手,明明接近四十岁的人了,但是身子依旧那么的灵活柔软。肌肤细腻总是泛着玉润的光泽,每次他摸上去就不愿意放手,恨不得把小爸爸一辈子搂在怀里。
他本来是来舞蹈室接小爸爸回家的。进了舞蹈室正好看到小爸爸练完了舞在放松身体。
背对着他的上半身被沁出的汗水打shi了衣服,他可以清晰看到衣服下凸起的蝴蝶骨。纤长的身子向下折叠压在腿上,足尖上钩绷起,被灰色的布料紧紧包住的小腿和大腿侧面是流畅的肌rou线条,手臂舒展在身子两侧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房间内铺满整面墙的镜子反射着光,镜子里小爸爸的两颊晕染着浅浅的红,额头上都是晶莹的汗水,嘴唇微微张开配合着舒展的动作吐气,偶尔可以透过唇缝看到一截深红。
哪怕只是远远的站在门口看着,他都觉得浑身发烫口干舌燥。他再也无法忍耐,走上前打断了小爸爸的动作。
弹性十足的练舞服被他大力撕开,露出底下还散着热气的身体,肌rou的纹理清晰诱人。林倾岳着迷的亲吻吮吸着小爸爸的蝴蝶骨,不顾林簌背上还沾染着的汗水,只觉得小爸爸身上连出的汗都带着股色情的香气。
林倾岳用力的在林簌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雪白的皮肤,鲜红的印子,看得他头晕目眩,鸡巴硬邦邦的抵在林簌身下摩擦,yIn靡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林簌被他压在光滑的木地板上,赤裸的胸膛和冰冷的地板相接,两颗红樱桃被按着碾压,粉嫩的Yinjing也被带动着磨蹭着地板,嘴里渐渐发出动人的哼鸣。
空旷的房间里,全是啧啧的亲吻声和yIn荡的叫声,在屋子里面不停回想,听的人欲望更加深重。镜子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不停耸动着,彼此赤裸着肌肤紧紧依偎,情欲的温度在摩擦带来的火焰中越烧越高,直到两个身子连接在一起。
粗壮的rou棒用力的在蜜xue里面顶撞,rou体撞击的声响压住了啧啧的水声,却盖不住那明明很微弱的呻yin。
“啊……嗯啊!”林簌想要咬紧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嘴里的浪叫,他就在这间他最喜爱的舞蹈教室里被他的儿子贯穿着cao干。插进他蜜xue的rou棒粗壮滚烫的不像话,把他干的蜜xue里酥麻一片,止不住的欲望像洪水决堤一般喷涌,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到了地板上。
林倾岳强迫的扣住他的下巴,一边亲吻啃咬着他的耳朵,一边逼他抬头看着镜子里两人的交合。
镜子里,他不再是那个为人师表受人尊重的舞蹈老师,只是个被cao的表情yIn荡不堪,眼里全是情欲的男人。甚至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是个男人。被cao到雌xue的时候他总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满脑子只剩下rouxue里火热rou棒的cao干,恨不得被rou棒Cao一辈子才好。
林簌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处,只能看见林倾岳压在他身上不停起伏。两具相似的身躯有一半相同的血脉,却无视人lun的交缠在一起,肌肤紧贴。他的身上全是斑驳的吻痕,新的旧的互相交叠在一起,可以看出制造吻痕的人有多么热爱这具身体。
林倾岳能明显感觉到小爸爸更兴奋了,xue里的rou壁夹紧蠕动的频率更快,身体内的温度也更高,yIn水越来越充沛,嘴里的呻yin更是从来没有停止。
“小爸爸很喜欢是不是?嗯?”他一边问,一边猛力的往rouxue深处撞去,把林簌撞得哀嚎一声:“啊!嗯啊……喜欢……哈……好喜欢。”
林簌在床上从来都很诚实:“啊……哈!我看见……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