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电话从楼梯上滚下去趴在地上骨头弯成直角一天一夜没人发现,见面时笑得多开怀,牺牲自己愉悦他人,戏剧演员才是真正的英雄。
这家早已倒闭的影碟店里还有几张碟片,时隔许久重新开张,可惜一张不卖,我们拉起卷闸门,空调的热风对着脸吹,小羊喝高了,说他看见了四个小刘子。
人喝高了之后性欲特强,可惜硬不起来,影碟店里有个大电视,画质特差好在还能用,小羊熟练地装上山村老师,这是我们心目中共同的top1。
多年没见电影里的老师依旧年轻貌美,我们对着老师频频举杯,她摆出各种姿势浪叫连天,我和小羊东倒西歪缩在空调旁边。
“小羊啊小羊,”我说,“怎么还看这个?”
小羊给了我一拳,在手机上发了部最新高清无码的。
店门大开着,空调热风吹着,电视开着,手机不停地响,我们躺在地板上,昏黄的灯管像霞光。
小羊哭着笑我:“你的黄段子呢?”
我推他一把:“你还说要找一千个猛男开打飞机大会呢。”
他把我裤子一扒,露出萎顿的小鸟,弹了两下。
我踹他一脚,身上一半冷风一半热风,难受得要命。
小羊说:“哈哈哈哈哈哈你阳痿啦!”
我说:“你踏马才痿!”
半夜行人少,四邻街坊听见打闹声纷纷探头,小羊傲然一笑,向天再借五百架飞机,扭动着哭着,拥抱漫天雪花。
我怕他冻死,把人拉回来,小羊蹦哒两下,死鱼一样瘫着了。
我们瘫在一起,希望这场痛苦又痛快的宿醉永无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