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面,萧问甚至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没有了视觉,身体的刺激被放大了,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升腾起来。
他做的温柔,我不受控的羞耻模样全都让他看了个清楚,我屈起的腿有种快要抽筋的感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着抖,身体失控的感觉让我感到害怕。
“啊嗯——嗯呜呜……”我说不出话,呜咽着摇头,滚烫的泪水滑进了头发里,萧问没看懂我的抗拒,仍旧一次次地深顶着我快要破碎的身体。
我弓起身子捂着肚子难受地抽噎起来,哆哆嗦嗦地扭着腰想逃脱他的控制,在他往敏感点猛地顶了一下后我终于逃开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想离萧问再远点,可是一丁点力气也没有了,被蒙上眼睛也看不见要往哪儿逃。
刚喘上几口气就被萧问抓到脚踝拖了回去,很快又重重地Cao了进来,我崩溃地哭了出来,嗯嗯呜呜地挣扎,声音嘶哑。
我好累,累到快要没有呼吸的力气了,可是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绷紧着承受从尾椎传上来的快感,麻痹着我的大脑。
萧问把我嘴里的口球拿掉,可怜我似的揉了揉我酸痛的脸颊,在我抽泣时哄我说:“不哭,再忍忍。”
我努力地抑制住抽噎,向他伸出双手,他便俯下身抱住我,解开蒙住我眼睛的东西,亲了亲我的眼尾,撑在我的上方继续Cao动。
身下的床单皱在了一起,shi了一片,我咬着手臂尽量不发出可怜的声音,被萧问压着的两条腿不停地发抖。
眼前一暗,萧问低下身虚压在我身上,挡住了光线,我睁开shi润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与我对视时时间好像静止了,我疑惑地“嗯?”了一声,萧问则回过神似的侧过头笑了一下,亲在我的嘴上,堵住我的叫喊,快速地挺动起来。
我被他吻到快要窒息,憋红了脸在他身下扑腾,狠狠Cao进最后一下时他松开了我的嘴,低喘了几声。
空气一下子钻进我的肺里,我急促地喘着气,抓着枕头哆嗦起来,最后的冲刺他一直在往那里撞,我差点死过去,身体久久不能平息。
一时有些缓不过来,我痛苦地大腿抽搐,肚子里痉挛不停。萧问拍了拍我的肩,还没说话我就战栗起来,他拨开我贴在额头上浸了汗水的发丝,说:“Cao狠了?”
我慢慢伸直了发麻的腿,筋疲力竭地靠在他的身旁,闭上了干涩的眼睛,嘟哝道:“想洗澡……”
他说:“怎么不自己去?”
“走不动了。”我疲倦地回答,与他无声地亲热了一会儿就被他抱下了床,与床上截然相反地,他给我极其温柔地洗了个澡,又把我抱回房间,出去时关上了门,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今晚想和他睡在一起。
这么想,我也就这么做了,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房门前敲了门,他说门没锁,我轻声推开门,看见了他裸着上身坐在床边抽烟。
见我进来时他下意识皱了下眉,还体贴地掐了烟,招招手示意我上床。
房间里只有台灯昏黄色的光,我躺在他的臂弯里,他问我:“睡不着?”
“今天想和你睡。”我如实回答。
他一抬手,让我趴在他身上,温暖的手掌在我背上抚摸着,一路向上摸到我的后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每次在他怀里睡着,我就能忘记他给我的所有不愉快,只记得他与我皮肤相贴时的温暖,捂热了我跳动的心脏。
*
江景快出院时我去看了他,对于我的到来,他似乎没意料到,眼神里竟然透出一些难以自抑的恐惧,警惕地问我来干什么。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道:“听说你要出院了,来看看你。”
“你他妈别嚣张,江雨,既然你想弄死我,那我就能让你回不了这个家。”他眼神Yin冷地盯着我,恨不能立马撕了我。
显然他以为车祸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跟他解释,更不想回他的家,扔下一句“随你便”就出了病房。
“你个靠男人养的婊子,拽给谁看呢!”
身后是他气急败坏的骂声,我戴上卫衣帽子,脚步不禁放快了些,转角处不小心撞到了人,我连忙低着头道歉,那人摸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
是萧问。
沉默一瞬,他与我并肩出了医院,我大概知道自己眼睛红了,低着头不让他看见,他身旁气压很低。我不该来看江景的,我不过是想看看他恢复地怎么样罢了。
晚上,萧问让我付出了不听话的代价。我坐在他腿上读诗集给他听,书页被我捏得皱在一起,我一字一句地把书上的文字念出来,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却拼凑不出它的意思。
“听不清,好好读。”萧问咬着我的耳朵恶劣地说。
我被他顶地往上颤了一下,挺直了腰低声抽泣了一声,继续读那首外国小诗,断断续续的。
他太硬了,我坐在他腿上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也不敢轻易乱动,一动那东西就直往深处顶,弄得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