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勉勉强强让你当我的狗好了。”袁憬俞被取悦到了,吸了吸小鼻子,语气娇惯又放纵。
可嗓音却是甜津津的,带着点哭过后透不过气的鼻音。
说完就把薄被往身上缠,变成一个小木乃伊,只露出毛绒的头顶,继续呼呼大睡。
“我…”
姜洪想说什么,但是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低低的垂下头。
看起来很落寞。
很灰心。
少爷忘记了吗?明明我早就是了。
他起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捧了把水,狠狠抹了两下。
他很清楚的记得少爷说过的话。
“你看本少差这点钱吗?这样吧,听说你打架挺厉害的,高中三年当本少爷的狗,这个名额……”
“不管什么事,本少爷说了算。”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却觉得自己生病了。
怎么连少爷以前的样子都记不住,声音也模糊不清。
姜洪摁住太阳xue,脑海里的记忆像破裂开的玻璃渣子,横冲直撞,撞的他脑仁刺刺辣辣的发疼。
猛然被拽进了沥青一样的回忆里。
同样闷热的夏天,窗外的马路干巴的没有一个水点。
浓妆艳抹的后妈张合着猩红的嘴唇,从包里拿出那张薄薄的银行卡。
“你爸一死,我呢,也不跑路,一年十万供你到成年。”
“弟弟说怕你死在大街上,那套公寓就当给你送行。”
“其他的我管不着,你去投靠你那个婊子妈也行。”
“唉,本来就没有富贵命,可不要记恨别人。”
女人摆弄着涂着艳红甲油的手,斜着眼瞟他,俗气到让人作呕。
姜洪看到自己,笔直的站在她面前,慢慢拿起那张卡。
“好啊…”他说,声音干涩听不出情绪,只是钝痛感依旧清晰。
一年十万,春城高中光学费就一年三十万。
姜洪那得了脏病死的爹,没给他留后路。
交了第一年的学费,就猝不及防的死在了野女人的床上。
姜洪撑在洗手台上,脸色发白。
胃里抽动着翻涌,扶着台面的手臂,暴起一根根分明的青筋。
年轻女人刻薄的嘴脸,紧锁着的眉尖。
“你去投靠你那婊子妈也行。”
恶毒。
他拿着那张二十万的卡,变成姜家的外人。
……
姜洪缓了很久,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认真洗漱完,回到卧室里。
袁憬俞睡觉很不老实,并且睡的很沉。
不久前才把自己裹着严严实实的木乃伊,现在散开了大半,大片雪白的肤rou暴露出来。
腿心夹着一点被子,露出淡粉的tun缝。
姜洪走过去帮他盖好被子,看着小少爷轮廓柔美的脸,心跳声骤然在耳边放大。
他垂下眼睫,控制不住的。
轻轻在袁憬俞的鼻尖上印了一下。
……
拉回时间线。
原来,三流豪门也出手大方,不仅砸钱让儿子进了春城私立。
为了帮儿子捞关系,同时跟校董砸了每年三个学杂费全免的培优名额。
这个名额里,有一个是小少爷自己定夺。
姜洪找到他的时候,提出的条件是借。
没想到恶劣的少爷不屑一顾,趾高气昂的让男生当狗。
走投无路的姜洪答应了这个要求,从此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当小弟。
忠心耿耿的帮他办事,和一条走狗没什么区别。
名额也如愿以偿的落到姜洪头上,让他能继续把书念完。
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个太阳毒辣的中午,小少爷刚睡醒。
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杏眼亮晶晶的,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姜洪怔愣,热热胀胀的酥麻感,一直沿着小腹伸到心脏。
让他这只老实安分的走狗,有了爬床的心思。
……
“少爷好聪明啊。”
“那个时候少爷怎么知道,我会想当你的狗呢?”
“可以讲讲,少爷从一堆狗狗里,选中我的故事吗?”
姜洪从背后环着他,鼻尖耸动嗅他身上清甜的桃香。
一边声音嘶哑的说话,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熟睡少爷的胸前。
白腻的rurou手感非常好,就像在把玩两团nai油。nai头被搓成鼓鼓的,发硬发烫。
男人宽大的掌心轻松的拢住,鼓胀的nai头发着烫,被粗糙的茧故意研磨着。
“唔、啊…”袁憬俞被他玩的止不住颤栗,nai尖上传来的快感像刺激的电流,全都往身下涌,变成潺潺的水,很快打shi了腿间。
原本颜色浅淡的尖尖被被磨成深红色,极其挺翘的立在圆nai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