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秦坐在粗长滚烫的阳具上,被温水泡得浑身泛红。他动了一会就脱了力,感觉呼吸困难,便摸着楚钺的肩问:“洗好了吗?”
楚钺慢吞吞地把手指从他后庭里抽出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洗吗?”
钟至秦哼哼唧唧地把脸埋在他肩上。楚钺看钟至秦面色chao红,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知道是泡得久了身体不适,便拍拍他的后腰:“腿夹好了,带你出去。”
接着他一手托着钟至秦的屁股,一手按着后背,直接抱着人在浴池里站了起来。
钟至秦惊呼一声,腿立刻夹紧了他的腰,手用力勾着他的脖子,楚钺的性器依然插在他身体里,他不由得缩紧了Yin道,舍不得阳具滑出来。
楚钺抱着他的腰,性器被shi软紧窄的rouxue含着,他呼吸也有些乱,强撑着离开浴室,顺着暗道进了钟至秦安排好的卧房。
屋里一片大红,布置得像洞房一样,楚钺抱着钟至秦站在门口,忍不住开始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钟至秦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来着?
好像是淡青色,衬得人清雅端正,亭亭如竹,却远不如这种艳色来得勾人。
他这一身雪白的皮rou,就该被绑在乱红堆里,让人掐着脖子Cao进最深处,再射进几泡Jing水。
想到这楚钺走到床边坐下,把钟至秦抱在腿上,掐着腰肢用力向上顶,把人颠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发出黏糊糊甜腻腻的呻yin。女xue又泄了一回,yIn水顺着性器的抽插从缝隙流出来。
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已shi透,钟至秦全身都被楚钺Cao开了,坐在滚烫的性器上,被抱持着颠来倒去,xue道被摩擦得已经麻木了,连抬腰的力气都没有。
但很快他就发现,随着丹田内慢慢充盈,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开始,随着经脉流遍了全身。
钟至秦在一片迷乱中伸手死死抱住了楚钺的脖子。
眼下他的目的达到了,只要被楚钺破身射进来,自己枯竭的内力就慢慢恢复。但这个法子有点麻烦,功力恢复的同时他也被催出了情。
他怕楚钺走。因为发情后的身子难以自控,他怕自己追出去却落到一群嫖客中间。
侍卫都撤走了,情欲上头之后,他就会意识全无,可能随便拉一个过路的嫖客求人Cao,最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几十人轮上一宿。
撑着最后的清明,他凑到楚钺耳边,疯狂地啄吻对方的侧颈和耳垂,小声哀求道:“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楚钺一声不吭,抱着他的腰用力Cao了几下,然后把人从自己身上拉下来,一甩手扔到了床上,站在床边盯着他。
楚钺早就看出来了,钟至秦这样子不对劲,显然是被什么玩意催动着发情了。从他上台开始,钟至秦就没吃过东西,多半是练了某种奇异yIn邪的功法,在被人开苞或内射后就会强制发情。
怪不得找上他。
楚钺暗自咬牙,心想果然什么“因为喜欢你”都是骗人的,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钟至秦练了邪功。他看着钟至秦雪白的身子,强迫自己目光从被Cao成媚红色、还在翕动着勾引人的花xue上移开,凉凉地说:“我若要走,你又如何?”
钟至秦目光迷离,眼圈居然红了,眼底蓄上了一层水。
“哎你别……”楚钺有点慌了,“又没真欺负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啊?”
他一条腿插在钟至秦腿间,用膝盖去顶弄红肿shi软的xue口,手指掐住钟至秦的ru头,恶声恶气地威胁道:“不许哭,你说实话,是不是发春了?要男人Cao你才能好?”
钟至秦偏过头,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含着眼泪委委屈屈地小声答道:“嗯。”
楚钺膝盖狠狠往前一顶,坚硬的骨头撞在Yin蒂上,撞得钟至秦腰眼一酥,险些喷了。Yin唇被顶得向外分开,xue口恬不知耻地张开,软绵绵地吮吸起来,似乎想把膝盖也吞进xue里。
“正好楼下都是男人,都等着想尝尝你的味道。我把你扔出去给他们玩玩可好?”
他阳具还直挺挺地戳在那,硬得吓人,膝盖下的花xue已经软得快化了,像一片热烘烘的沼泽,轻轻一插就能捅到底。
“我不要别人。”钟至秦搂着他,闭着眼睛去亲他的嘴角,“只要你。”
身上的灼热越来越鲜明,钟至秦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意识了。他试图保持最后一分清醒,忽然推了楚钺一把,接着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
楚钺还没伸手去捞,就见他摔在地毯上之后爬了两步,拉开一边的立柜,从里面摸索出一根鞭子,转身塞到楚钺手心:“给你……”
楚钺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接过鞭子谨慎地问:“给我这个干嘛?”
莫非一会钟家人要打上来了?给他条鞭子好防身?
钟至秦低着头,像小母狗一样跪趴在楚钺脚边,红着脸小声说:“抽我。”
疼一点,他说不定能多清醒几分?就算楚钺真把他送给别人玩,他也能撑着让侍卫来捞他。
楚钺先在自己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