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些力气让纪新坐得更深,鸡巴也埋得更深,圆润的冠头终于破开被顶弄得紧小软烂的宫颈口,进入了更加窄紧柔嫩的子宫里。纪新被突如其来的捅入操得两眼翻白,腰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穴道里在鸡巴刚凿开宫颈时就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堵也堵不住,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成股地滴落。噗嗤噗嗤的拍打声混在外面撒尿的水声中,细微的不可查觉。
“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一个人忽然打破原有的安静,吓得高潮中的纪新瘫软着打着颤被鸡巴挤出更多骚水。
“厕所里能有什么味道。”旁边的人无所察觉。
距离两人几米外,隔着层薄薄的门板,有人在颠鸾倒凤意乱情迷。纪新被钉在粗大的鸡巴上,滚烫的肉棒操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囊袋拍打上馒头逼,两个人的下体连得紧密,宋泊言未褪完的裤子也挨上肥嫩的臀腿,面料磨在细嫩的软肉上擦出一片红,金属质地的拉链也凉凉地摩擦着逼肉。宋泊言没有再做太大的动作,小腹磨在泥泞不堪的逼肉上,紫红的冠头小幅度地进出肥嫩的子宫,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宫颈口,纪新强忍着唔唔嗯嗯的呜咽,阴道里喷涌的潮液让他的下体,腿肉,宋泊言的鸡巴,裤子都变得湿漉漉的。
“就一股子骚甜,腻腻的。”
两人上完厕所就走了,走远了讨论又骚又甜的味道到底从哪儿来的话音还飘荡着,晃晃悠悠地转到两人耳边。
“骚货,味道这么大,别人都闻到了。”宋泊言等外面没了动静才咬着耳朵对纪新说,埋在小小子宫里的鸡巴又动起来,发了狠地向里面钻。纪新搂住他的肩膀,细白的手指扣得发白,被抱在怀里只有一人可以依赖,他摇臀晃腰的吞吃纳入,粗长的鸡巴捅到他的子宫,擦过他的敏感点,肉壁的每一处都被青筋凸起的肉棒碾过,层层的肉褶被撑开,被亲吻,只因为宋泊言。两个疯狂的人喘息着交换唾液,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后面的操入再无技巧可言,鸡巴直直地挺入子宫,凿到子宫壁,抽出后又重新操入,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纪新的肥逼上,像是也要挤进去感受温暖与紧致。
一直藏在内裤里的阴茎硬挺着流水,被磨到敏感点终于射出来黏在内裤上濡湿一块,纪新射精的同时阴道也迎来第二次高潮,温热的骚液喷着浇在鸡巴上,肉道痉挛着嘬着冠头,宋泊言强硬地顶开无力闭合的颈口射了进去,微凉的精液灌满肥烂的子宫,溢出来的白浊混着潮液流出。
陷入高潮的两人紧紧拥抱,要把彼此融入血肉一般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