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恶质得撩开他内衫下摆,两指直直捅入xue道,未愈合的伤口崩裂,剧痛逼得意琦行额迹青筋绷起,五指将衣衫压进土中,唇瓣亦绽出血痕。
指尖摸索着高热内里,有温热粘稠的ye体沾上来,鼻端是甜腻的血腥味,北狗只觉下身胀痛非常,急待进入这人的身体里面,狠狠捣碎他。
这样想着,北狗双眼带出红光,喉间发出低吼,将野兽般惊人尺寸的下身蛮横挤入窄小蜜洞。
意琦行痛得有些晕眩,冷汗一滴滴坠下眼睫,shi了面前白色布料,膝盖发着颤,昭示难以承受此番酷刑,唇边血渍亦是接连坠下,叠在白衣上晕染开,似朵朵桃花。
北狗这才注意到自己野蛮动作似的,想起了找人拿的药,急急翻出脂膏,从抽搐不已的甬道中暂退出来,鲁莽行为痛得意琦行身体又是一颤,即便双手皆得了自由,也无力再做其他,堪堪撑在地上。
冰凉滑腻的膏体缓和了伤处灼热,麻木了痛楚,意琦行惨白面色稍缓,忽而被体内作恶手指触动了某处,喉间不可自抑得逼出一声隐忍低yin,入了正血脉贲张的北狗耳中。
不再稍待,傲人凶器循着旧径再探桃源,长驱直入,一路行至无人造访过的深处。
意琦行只觉身体被一根烧热的铁棍撑开,贯穿,越过肠道尚不知餍足,竟还在往脏腑间而去,似乎不将他最后一口生气逼出,不会停止。
北狗在察觉他异样时便不再深入,单手覆上意琦行腹部按了按,胸口紧紧贴伏到他背上,因姿势改变,下身复进去些许,意琦行却是毫无反应,只身体细细颤着。
北狗一手插入他五指缝隙,单以指力交叠撑在地面,一手托住他脸颊往左转,自己下巴则搁到身下人左肩处,微侧头,去看他失神双眸,“吾讲过,你若自尽,或者气绝,绮罗生便是同样下场”。
“绮...罗生”,听闻熟悉名字,意识渐渐回笼,身上各处不堪亦鲜明了起来,内衫亵衣大敞,迎着冷风,下身赤裸着伏跪在地,私密所在违逆lun常,含着男人的器具,他却只能承受,意琦行眼眶发热,神色依旧冷然,做着最后妥协,道,“让雪獒出去”,声色俱厉,五指却与衣物搅作一团,发着抖。
“他早离开了”,北狗是希望看到他哭出来的,可那眼圈只是红着,尽管雾气氤氲,无一点水渍溢出边界,然单是那圈红色,足够逼得北狗失去理智,“真乖,听话的狗儿,吾会奖励”。
身下早蓄足了力,动起来更是千军万马之势,那异于常人之物,不动已是存在感十足,这样横冲直撞,直搅得意琦行腹内翻江倒海,冷汗连连。
同样是rou做的东西,此时却如铁棍,杵得内壁快要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被疾速带出体外一点,又被推挤着塞进去,狠厉得摩擦导致那粉嫩肠rou一次次加深颜色,直至如同熟过的蜜桃,糜烂软塌,汁水横流。
北狗双手亦未闲着,勤练刀法让他的指掌,虎口处皆布满厚茧,无论以指尖或是虎口去揉搓意琦行胸前红樱,都能让他抽着气缩起身子,再被身后力道顶撞得舒展开来。锻练良好的胸肌饱满弹性,在北狗指掌中变化各种形状,那一块原本便有些未褪指痕的肌肤,在这样的蛮力揉捏下再次叠上青紫。ru尖早被不知轻重的力道蹭破了皮,每次指腹触上去,是钻心一般的疼痛,意琦行腰身也会跟着一抖,北狗享受这种xue道紧缩带来的余韵,时不时刻意去碰触一番,折腾得意琦行苦不堪言,汗珠急坠,唇色几如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