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以前的手下败将打倒,很开心吗?”
波鲁萨利诺一阵难堪,脸上有些烫。
没错,他自持天赋,不仅没有将这个标签从自己身上撕下,反倒以此为荣让自己沉溺在虚幻的轻松中,但船上的哪个人是轻松的呢?
“我真想······”泽法的手掌朝波鲁萨利诺挥去。
波鲁萨利诺下意识手臂交叉护住自己的脸部往后退去。
但是泽法的手只是重重地按在了波鲁萨利诺的肩上。
“以为我会打你吗?”泽法:“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老师?”
“不是······”
“但你确实该打。”泽法按着波鲁萨利诺的肩膀,把他带到沙发边。
“我原以为你会做到“最好”,但是你连“足够好”都没有做到。”泽法眉头皱起:“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就连作业都抄萨卡斯基的,我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你会改进,结果呢?连这么重要的实战训练都不好好准备。”
波鲁萨利诺脸上满是羞愧。
虽然他知道泽法老师对自己不认真的学习态度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当面被他点出来,还是令人感到难堪。
泽法坐在沙发上对波鲁萨利诺说道:“趴下。”
“什么?”
“趴在这里。”
泽法将波鲁萨利诺的腹部按到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屁股对着自己。
然后猝不及防用掌心重重地拍在了波鲁萨利诺的臀畔。
“唔!”波鲁萨利诺没忍住叫出声来。
他没想到泽法老师会真的打他,而且还是打在这个部位。
这和教训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波鲁萨利诺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被泽法老师批评,又或是被泽法老师以这种方式打了他。
泽法老师的手掌宽厚温热,刚才那一下虽然没有准备,他只记得自己的臀部隐约有些刺激的痛感,然后很快散去,只留淡淡的余韵。
那是泽法老师在他身上所留下的感觉。
泽法打那一下确实是有些冲动,但是他竟然觉得这样的举动正合他意。
要是他的儿子活了下来,也应该有波鲁萨利诺这么大了吧?
也许他潜意识中对波鲁萨利诺是有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这样的教训不会伤害到波鲁萨利诺,又能让他有所长进,至少泽法是这么觉得的。
“刚才你要是冲过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这也是为什么泽法会将两人分开的原因。
“报告泽法老师,波鲁不知道。”波鲁萨利诺的脸朝着沙发趴着,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他不敢在泽法老师怀里轻举妄动,也不知道刚才泽法为什么这么做。
“对方早就对你了如指掌,你的每一步行动,你的攻击方式和风格,对方早就琢磨透了,你呢?你平时也不观察其他学员,训练不好好做,作业也不好好完成,你想以这样的姿态取得胜利?简直是妄想。”
“我······”波鲁萨利诺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辩解的余地,的确如泽法老师所说,他一直以来不认真的态度,造就了今天的后果。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泽法说着,又将自己的右手拍向波鲁萨利诺的臀部。
波鲁萨利诺将手臂抵在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波鲁萨利诺的脊背猛地一僵。
这十几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事。
泽法老师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呢?
臀部敏感的肌肉只感受到最初的钝痛,接着酥麻的余韵逐渐从臀部蔓延开来。
这样的感觉让波鲁萨利诺觉得十分羞耻,对于骄傲自负又敏感任性的他来说,泽法老师这样的惩罚让他心底满是难受。
也许有一点懊悔,因为在船上学习和训练的生活中他没有认真对待,也许有一点羞愤,因为泽法老师像是教训小孩子一般地责罚他。
看不见泽法老师,波鲁萨利诺无法得知泽法老师面对自己的屁股是怎样的表情,他也无从得知泽法老师的下一次拍打是何时到来。
他只能时刻紧绷着身体,等待泽法老师下一次对他屁股的责打。
泽法看着波鲁萨利诺的臀部,他所穿着的训练服紧贴着肌肤,柔顺的布料将波鲁萨利诺浑圆饱满的臀部曲线给勾勒了出来。
按体型来说,波鲁萨利诺比要瘦弱一些,但是薄薄的肌肉很有力量,而他也只比泽法矮上一个头。
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在办公桌前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才稍稍碰到了泽法的下巴,波鲁萨利诺要仰着头才能看全泽法的脸。
泽法没想到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波鲁萨利诺,他的屁股竟然这么浑圆饱满,拍打上去的时候很有弹性,要是自己的手掌覆在上面用力一捏,一定会将他的屁股捏至变形。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