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吧。”司寇催促着。
“第一次是同我父亲结婚那一天。第二次是我出生后,抱上我一起走的。”
“所以我第二次走这条步步生莲,就是要生孩子.."司寇心想这不就是哄着媳妇生孩子吗,瞬间扭了脸,虽然这几天都没有做安全措施,但她还不想搭上火箭发射的速度完成人生的进度条。”
“看把你美的。”司寇俏脸一红,扭过头,可她看到远处的长廊下,许慎欢正望着自己,而且他似乎注视了很久自己。
此刻他的眼神,很是熟悉,就像第一次在临安同陈宴吃饭时,自己无意中看到陈宴,他就会迅速的躲闪开来,然后再悄悄的注视着自己。
陈宴的目光是让自己沾沾自喜,而许慎欢的确让自己感到不舒服。
发现许慎欢异常的不止司寇,还有一声不吭的裴真,她心头再不悦,现在却也不敢皱一下眉,时不时还会露出一个柔情的笑脸。
只有陈简枫和田妙妙两人没心没肺牵着手,边笑边往前走。
“小心门槛。”陈宴扶住差点走神被门槛绊倒的司寇,“别紧张。”
司寇点着头,让自己看上去尽量平静一些,可她差点摔在陈宴怀里的画面,给公公婆婆留下深刻的印象。
“让我看看,是谁来了?”陈泽明千相出版社社长,陈宴的父亲,他正笑yinyin地站起身,瞧着模样甚为齐整的司寇,很是满意,“志远的女儿一晃都长这么大了,再见面我们都成一家人了,你还记得我吗?”
见到陈泽明本人,关于小时候的回忆,扑面而来,司寇回道:“记得,我想起从前在年会上,见过叔,不见过爸爸发表的年终表彰。”
“看样子是没忘记我们。”陈泽明说着就看向身旁的人,他身旁站着的妇人富态贵气,正是陈宴的母亲,汪少卿。
此刻亦是走上了前,“让我看看。”很快就牵起司寇的手,“我们对你小时候的印象特别深刻了,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你站在一群小孩里,就像个小公主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雪白的皮肤,稠密的黑发烫卷了再扎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这一场年会,估摸着两家人可以谈论一辈子。
对于司寇也是印象深刻,当初她的一身行头当初花掉了他爸爸一个月一半的工资,为此在家爸妈还吵了一架。
汪少卿继续说着,“长得这么好看,我儿子还把你藏起来,几次三番催他,他都不肯带我们来见你。总是推说忙,也不知道在忙着做什么。”
虽然作为陈家的长房长孙,婚姻有自主选择权。但按照现代的规矩,领证双方家长应当坐在一起商量儿女婚事,他俩领证了才回家,多少有点私奔的兆头。
陈宴迅速地接过话来,“妈,对不起,我最近确实太忙了,司寇准备了礼物送给你。”
好在其他的礼物佣人帮忙提着,但送给婆婆的,司寇自己拿了一路,“妈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喜欢。”
“媳妇送的自然是喜欢。”汪少卿收下了,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皱起了眉,是一个棕色雕刻着白鹤的笔筒。
原本静悄悄站在陈宴和司寇身后的人,纷纷走上前,尤其是裴真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还当她提了个什么宝贝,一路上都不让人帮忙,没想到,就这。
终于忍不住,补了一句,“恭喜社长,这笔筒雕的白鹤栩栩如生,可真是特别。”
司寇见汪少卿并不答话,只将这笔筒,递到陈泽明面前。
陈泽明里里外外仔细瞧了一圈,没有镶钻也没有掐丝镶金,全木质的笔筒,低头闻了闻,正想评价时,周婶稳稳跨过门槛,向屋内的人行了个礼,“老爷,姑nainai听说了,也想看看大少nainai送的礼物,让我来取。”
“这礼物在我们手上还没热乎着,就被姑nainai要去了,看样子是姑nainai喜欢着。”陈泽明同意了,让人送过去。
汪少卿瞥了一眼陈泽明,“你倒是最擅长哄老人高兴,不管送的是什么,也是我媳妇送给我的。”
司寇期待的心瞬间暗淡了,自己Jing挑细选的礼物,婆婆是不喜欢了。
陈泽明说道:“老太太八十多岁了,你干嘛当着儿女的面计较?”
汪少卿不以为意地笑道:“我和你婚都离了,你家老太太是你家老太太,可不是我家的。要不是见我媳妇,我何必走上这一道山路。”
陈泽明气极反笑,“山路还不是司机开上来的。”
汪少卿正锋相对,“能开进你家中堂吗?从大门走到大堂,再到中堂,你知道每一次要走多久,连个电梯也没有。”
眼看两位长辈争了起来,司寇一时不知该怎么劝,陈宴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爸,妈,一人让一步吧。”
“不行!”
“爸,别生气了。”许慎欢倒是拉的下脸,陪着笑容劝道:“今天除了大嫂,我和简枫都带了女朋友,来看望你们。汪社长虽然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但这二十年来看着我们长大,今天沾了大哥大嫂的福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