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发得滚烫,又因为穴心被责得整日红肿着,即使内壁已完全被肏开肏烂了,也不会显得过分松弛,只柔柔地贴着肉棒,秦池肏得快时,便来不及合拢,只能毫无抵抗地能力地随着每一次进入敞开,而肏得略慢些时,肠肉便瑟缩着试图缓缓合拢,又在尚未完全恢复时再次被顶撞成无意识的肉洞。
慕白不清楚身前的贞操环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他被秦池顶得不住磨蹭着身前的玻璃,前庭和后穴同时到来的高潮冲散了意识,白浊的精液星星点点地落在玻璃上,窗外的仆役正巧在这时抬头望了过来,而秦池终于在这时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精液灌进肠壁内的满足和被仆役围观到的羞耻,交织缠绕成结,让心理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
慕白完全是瘫软在落地窗前的,从短暂地失神中回复时,才意识到,他竟然被秦池肏到失禁得尿了出来。
冰冷的玻璃很快被紧贴的身体蒸出了一圈水汽。就像他在车里用额头抵住车窗时一样。慕白不知为什么这个刹那想到了,之前给他回家错觉的瞬间。
秦池没有介意小家伙这会儿的狼狈,一路从偏厅把人抱回了自己的主卧。里间容纳两个人仍有余裕的浴缸内早就放好了温水,秦池直接抱着人迈进去,而后不容分说地,在水中再一次贯穿了慕白被肏得合不拢而滴着他精液的肉穴。
软熟的肠肉对于又一轮新的肏入毫不抗拒,浸泡在温水中带来的放松感让慕白整个人柔软得像是个精致昂贵的人偶,可以随男人的心意,摆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被男人当成鸡巴套子使用。在秦池最终飨足地将肉棒从彻底烂熟的骚穴中抽出来时,慕白早就整个人脱力得连动下手指都没有力气。
又一次转移地点,被秦池抱回到主卧夸张的大床上时,慕白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迟钝的思维无法转动,去思考可以睡在秦池床上这件事,在这个私人庄园里,究竟代表了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残存的最后一丝绷紧的理智,让他在昏睡过去之前,用手指勾着秦池的睡衣带子,强提着精神,沙沙地问,“秦先生…早晨……您…有原谅我吗……”
不知道是实在没有力气,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秦池眼看着那只手软绵绵地松开,细白的手指又忐忑地绞住了绒毯一角,慕白垂下眸子,不敢看秦池的表情,清晨站在悬崖边上反而拥有的那种大无畏,被完全抽走了,慕白带着点儿求肯,像是怕马上就会像先前偏厅里那个,他连脸都没有看清的人影一样,被随随便便地丢出去,然后再也不会回来,他咽了咽口水,用掉了最后一点力气似的补充,“我,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只要……一次机会就好……慕白绝不敢再恃宠……”
秦池叹了口气,用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堵住了后面所有他不想听的话,“当然,宝贝儿,你是被原谅的。”
慕白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了,近在咫尺的对视让他下意识地想躲,但又被秦池钳住了,只能下意识地喃喃了一句,“我…我愿意受罚……”
秦池很难得没有逗着他玩儿,只是坐在床沿,拉了慕白一把,将人重新摆回了自己腿上,“没有什么惩罚。”掌心带着暖化的乳液重新贴在依然乌青的腿根处,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开,秦池很有耐心地慢慢教他,“如果你想要留在我身边,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不会介意你用撒娇讨巧的方式来吸引我的关注,你的主动是很可爱的,但是用身体作筹码是不被允许的,任何形式的惩罚,都不由你自己决定。”
双腿和上半身一并伏在床上,让趴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变得十分安稳,慕白可以很自然地把头埋进双臂中间,遮掩自己因为太过惊讶而扭曲的表情,腿根的伤被妥帖又温柔地照顾,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痛了。可是慕白整颗心却被男人的话高高吊起,晃悠悠地悬在高空中,想要飞翔,又害怕坠落。
秦池擦了擦手,掌心回到慕白高肿的臀峰上,并不重地拍了拍,欣赏两团嫣红在膝盖上荡出漂亮的波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需要听你怎么说。今天的表现有进步,坦诚是很优秀的品质,你可以为此得到奖励。比起揣测我的喜好,我更建议你直接开口问,相对应的……我永远不会猜你在想什么,我只会问……宝贝儿,到底在别扭什么呢?”
到底在别扭什么……慕白有些懵懂……
“我只是…觉得……没有不被惩罚就获得原谅这样的事。我……我愿意用很重很重的惩罚,交换……您,您不需要心疼,因为……这是我做错的事…我本就应该受罚的……”
秦池皱了皱眉,他不太想用什么严厉的惩罚打破眼下的气氛,可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可以理解完全“被动”倾向者在关于惩戒这一方面,常人不能理解的执拗,那只是给心灵解压的方式罢了,秦池扬起了巴掌,但并没有很重的落下去,依然是仅仅停留在警告程度上的一巴掌,“我刚刚说过,任何形式的惩罚,都不由你决定。而我认为,这一整天,你的所有忐忑、不安、纠结、害怕,已经是足够严重的惩罚。”
手掌下的身子似乎真的被说服,秦池听到小家伙大大松了口气,身子也明显地放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