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红的穴心在男人眼前缓缓地绽放开来,肠壁湿漉漉地瑟缩蠕动,将那颗纯白的卵球一点点向穴口推挤,伏在男人腿上将屁股抬到最高点的姿势,显然让排出异物的尝试变得困难许多,慕白每每想换一口气,那个好不容易在穴口露出一点白色的卵球,就随着他的不经意放松,圆滑地又滚落回肠壁深处。如此反复了三四次,慕白才终于让那颗卵球一小半露出来。只要能挤出卵球最宽的那处,肠肉的收缩自然会让后半程的排出变得非常容易,慕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就差…一点点了。他这会儿都来不及去在意秦池落在他淫荡肉穴上的目光,只有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小小的穴口处,肠肉每一分蠕动都清晰得像是能亲眼看见一样。
实在是,淫荡得叫人错不开眼睛。
或许是因为,至今为止的每一次坦白带来的都是奖励,于是他难得没有绞尽脑汁地整理词句,只是涨红了脸,小声地嗫喏道:“想要强行揉开淤紫很蠢…我知道错了……”
在真正受罚的时候发情,实在是很无礼的表现。慕白更用力地分开臀瓣,甚至不顾那样用力地抓紧红肿的臀肉会带来的额外的疼痛,他希望能用疼痛来压制身体不合时宜的欲望,可这样的想法很快在秦池将汤匙抵在臀间,并且平淡地命令他“回答错误,自己排出来。”时,彻底破碎了。
傻乎乎的。
敢完全把身体的重量压在男人大腿上,因此撑得十分辛苦。秦池自然看得出,伸手捏了下慕白颈后,半是命令半是诱哄地,“乖,放松……”
刚刚在心里下定决心只要乖乖听话,但慕白还是习惯性地倔了半晌,才终于撑不住地在秦池腿上彻底软化下来。身体真的很疲惫,男人的怀抱又实在太温暖,会让他不自觉地有安全感。秦池搂了把他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让小家伙能更顺畅地呼吸,看着慕白棉花娃娃似的软绵绵任他摆弄,转而毫不客气地在他腿根那片乌紫上重重抽了一巴掌,直打得慕白在他腿上一挣,险些滑落下去,好一会儿才哼着重新软软趴好。
“秦先生,这…是我的错……我……”
原本晚餐前的例罚,慕白就已经自己在穴上加罚过了,这会儿又被秦池一下下打得实在,确实疼得厉害,再加上一整天都含在肠壁深处那颗卵球,随着穴心挨的每一下责罚而微微在内壁滚动,慕白觉得自己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烫起来。
“嗯,”秦池没什么感情色彩地应了一声,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管止痛化瘀的乳液来,挤出一大团,在掌心暖化了,然后才贴在那块碍眼的青紫上,一边缓缓地按揉,一边问,“知道错在哪儿?”
秦池安静地等了半晌,没有得到下文,于是又抬手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这一下的力度带着更多的惩罚意味。慕白闷闷地挨过了,又默了一会儿,才艰难地继续解释,“还…还有……我……我在寝室里,自己揉了下伤,所以就……”
温暖的乳液渗入饱受折磨的皮肤下,慕白小猫似的半弓了弓身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直到又一下警告的巴掌打在屁股上,才恍惚地回神,意识到秦先生正在问话。
“好了,可以解释一下,这块难看的伤是怎么回事?”
来了,终于还是来了。秦池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处来回逡巡,带着点儿安抚,又像是威胁。
秦池扒开他的臀肉在同样红肿的穴眼上掴了又快又狠的一下,让慕白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完全的代表惩罚的一巴掌,这让慕白有点莫名的委屈,期期艾艾地补了一句,“我只是觉得…真的很丑,怕您会不喜欢……”说完又的确为自己的愚蠢懊恼,所以只得更加抬高了屁股,等着男人罚。
“嘘……”秦池突然在他屁股上掴了一掌,得到小家伙压抑地轻颤后,又慢条斯理地,安抚性地揉了揉那两团肿得厉害的软肉,“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想好了再说。”
秦池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在那颗黏糊得快要融化似的卵球马上要从烂熟穴口坠落出来的一瞬,用银匙抵住了。肠肉瑟缩着不住蠕动,不知是想尽快挣脱被撑开填满的处境,还是想要把那颗拥有了一整天的球体再吞回去。秦池自觉并没怎么用力,他只是稍稍阻止了一下而已,慕白就已经自觉地,贪婪地,不受控制地,敞开了淫荡的小屁眼。
秦池摇头,重新又化开一团乳液,继续替慕白敷那块的确很丑的伤,等腿上的小家伙又重新放下戒备,软软地瘫下去时,才又惩罚性地在他穴上掴了一下。即使没有出声,只看着背影,秦池也能感受到犹若实质的委屈和怨念,他随手从餐桌边捡了一支干净的银匙,强忍了笑意,命令慕白自己扒开了臀缝并且报数,着实地在穴心罚了整二十下。
嫣红的肉穴撑开了每一分褶皱,几乎呈现出透明的状态般,恋恋不舍地包裹着那颗纯白的卵球,内里的媚肉在卵球数次进进出出下,隐约翻卷出来,带着一缕缕粘腻的银丝,将臀缝间浸透成一片淫靡软烂的风景。
慕白愣了一愣,无声地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坦白,“因为惩戒处实习生的一个失误…这真的完全,是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