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白想再次动下腰,让这根死物在自己穴内稍微抽插的时候,台上的惩戒师已经走到他身侧,不可置疑地在他肩上用力一按,“坐好!难道离校几天,就连上课怎么坐都不记得了吗?”
即使有所准备,将那个冰冷的硅胶龟头抵在自己红肿穴眼上的时候,慕白还是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很清楚,这根假阳粗长得过分,足够彻底撑平穴口每一处褶皱,并且将那颗秦池塞在他屁眼里的卵球,顶入到绝对不可思议的深度,但他并不想因为这些而失态。粗硕的假阳冰冷地撑开柔软滚烫的穴壁,缓慢却坚定地一路向最深处贯穿,那颗卵球也随之滑向从未被开拓的地方,太过充实被填满的感觉终究让慕白在将那根黝黑的巨物吞吃进大半的时候,停了下来。
强制性
他不太有精力去听惩戒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适应屁眼里那根假阳物上,如果他夹得不够紧,那根粗硕到可怕的阳具就会在他屁股里嚣张地振动起来。这种振动十分强烈,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他推上下一次高潮,而连续高潮带来的酸软,会不可避免地让他越发难以夹紧肠壁,去伺候这根狰狞的死物满意,随之而来的就会是不停地振动,和难以克制地不断高潮,直到穴壁彻底麻木酸软,无以为继。
陡然被强制性地插入到最深处的刺激,让敏感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攀上顶峰,肠壁痉挛地绞夹着粗硕的阳物,并且有丝丝缕缕的淫液,顺着穴口溢出,很快就沾湿了屁股下面的一小块地方。慕白没有拉下短裙的裙摆去试图掩饰,高潮时的颤抖瞒不了任何人的眼睛,与之相反的,他甚至主动撩起了百褶裙的裙边,不让裙子被椅子上的淫液沾湿。
不够,并……并不够。
嫉妒的视线,也是他必须要承担的代价之一。
虽然并不能当真让慕白扒开了屁眼,检查他深深藏在肠壁深处的那个小玩意儿,但身为惩戒师,对于一个处在惩戒期内的学生,任何羞耻的惩罚都是合情合理的。于是那位惩戒师收了教鞭,随手指了讲台边上最靠前的座位,“由于你在惩戒期内,迟到的惩罚将直接升级为面对全校公开进行,时间在你的惩戒期结束后。现在……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实在是太大太满了,慕白稍向前弯了下身子,手肘半撑着桌面,缓了一口气。他能够感受到背后那些意味不明的视线仍然死死地粘在他被撑开的穴口上,这些视线让慕白敏感地绞紧了肠壁,已经逐渐开始濡湿起来的内壁,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跟无生命的物体上,每一点的褶皱青筋。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慕白甚至希望它能在自己穴眼里动一动,他向上抬了抬屁股,肠肉纠缠着那根黝黑的阳物,在上面留下粘腻的水渍,慕白吐了口气,然后又更用力地向下坐下去。那根假阳具在身体里进入得更深了,但却仍然没有吞到最底部。
超短裙的裙摆因为这样的大动作,翻卷到了腰上,让所有人都目睹到了那两团嫣红软肉清晰可见的颤抖。慕白在那一瞬间只靠屁眼达到了一次高潮。惩戒师面上现出点讥讽,再怎么优秀自持的“被动”,也都不过如此。屁眼随便插进去点什么,都淫荡得宝贝似的又夹又吸。不过他并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垂下眼睛抑制自己呻吟的慕白,走回了讲台上。
这一下按得猝不及防,又太大力,红肿的臀肉猛然一坐到底,拍打在椅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另外还有慕白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事实上慕白自己并不这么认为,恰恰相反的,他一直觉得他是所有人中失控风险最高的那一个。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敏感到了什么程度。在校这些年,他拿到过太多优秀的成绩,那是因为一直没有人真正打开过那个开关。那个会让他整个人完全沦陷进淫性旋涡中的开关。
当年慕白是唯一在这项科目中拿过S+的学生,在无限逼近极限的连续高潮中,在寻求快感的本能趋使下,仍然保有自身的理智底线。这也让他成为许多年来,被评价为失控风险最低的完全“被动”倾向者。
慕白撑了下膝盖,缓缓地起身。教室内第一排的座位是专为惩戒期内的学生们准备的,每一个座位上有功能不一的假阳具挺立着,而最靠近讲台的那一个座位,按照惯例,是为最调皮的男孩子准备的。慕白跪在那个黝黑狰狞的假阳具面前,歪头舔舐着那根假阳具上栩栩如生的青筋纹路,作简单的润滑。
直到遇到秦先生。
穴壁为时强时弱的不规则振动而屈服,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而慕白在短暂地走神。
对于附加了屁眼羞罚的惩戒期来讲,处于长时间的连续高潮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会在某种程度上强迫“被动”倾向者释放他们淫荡的本性,当连续高潮累计到一定程度,身体的本能就会让他们袒露出最真实的欲望。而面对淫荡的自我,是每一个“被动”的必修课。
慕白当然并不是没有接受过高强度的调教,在刚刚升入高年级的时候,他甚至选修过一门高阶课程,就是教导他们如何接纳长时间高刺激性的调教。这门课针对完全的“被动”倾向者,用以防止他们可能发生的失控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