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系统的声音都有了两分不一样的意味,它继续道:[师尊,那些听你讲讲道的弟子知道你这么yIn荡吗?]
白书玉一边喘气一边摇头:“我没有,是因为你,因为这具身体,我不想这样……”
[没关系,荒山野岭,没人会知道你躲在这里自慰的放荡模样。亲尊…你脸被自己的Jing射脏了,伸出舌头,把嘴巴上的yInye舔掉……]
白书玉红唇微张,艳舌伸出来,舔掉嘴唇上的yInye。
[用手指抹掉身上的yInye,不是这只手,这只手还要掰开腿的,用另一只……对,把它们抹在你流水的小泬里,推进去……]
白书玉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抹了冰凉的yInye,全部涂在花泬上。
中指循着幽泬一点点插进去,那里的瘙痒顿时被安抚,他想要更多,然后无师自通地一点点深入。
他大口喘息起来,周身空气逐渐变得泥泞shi润。
[真聪明,再加一根,慢慢地,推进去。里面是不是很滑…很多水……]
“唔嗯~好多水,好滑……嗯啊……啊……”他已经举一反三地抽插起来,可总觉得还不够……不够……不够粗……也不够长,插不到……
于是在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前,他已经把第三根手指送了进去,出出进进,动作越来越快。
"不够,不够……呜呜,还要……"
[师尊…大拇指伸出来,按在你硬起来的小sao豆上……它硬了这么久,快摸摸它,揉一揉……夹住sao豆子……用力……]
“呃啊啊……呜呜呜……好舒服……”他身体不断颤抖,被手指撑开的靡艳花泬放肆地一张一缩,排出一股股透明yInye,他整只手都变得糊答答的,竟是就这样高chao了。
他瘫在石阶上,靠在玉石像的腿间,脸旁就是那根卓越的粗长性器。
他想起这根rou棒在自己泬里不可抗拒地捣弄的样子,它cao得又凶又狠,导致它离开了,自己的小泬却好像已经记住了这根rou棒的模样和触感,从没被造访的小泬都被cao成了大rou棒的形状。
昨天一晚上和今天一上午,他都有种这根rou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凶狠cao他的错觉。
白书玉双眼涣散,通红的脸蛋无意识朝那边靠近了些,唇角残留的Jingye便粘在玉石性器根部,在哪漆黑的玉石棒上点了亮晶晶的一点。
只是在脸贴上它的前夕,一道声音响起:
[师尊,你如今这般下贱模样,怎么能做万人敬仰的仙师呢?为人师表,你暗地里却这般渴望一只畜生的rou棒吗?]
白书玉猛地回神,他视线向下一看,却发现cao着泬的手指不知何时从三根变成了四根,而他的拇指甚至还在那让他不齿的Yin蒂上摩擦,五根手指毫不空歇,吸盘似的吸附在花泬上,把下身一整片都糊得黏腻不堪。
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眼神幻灭,不由咬住下唇,眼眶通红,从绯红的眼角落下一滴滴隐忍的眼泪。
可体内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他的屈辱而停歇,反而因为他忘我的插弄,变得更加饥渴疯狂。
白书玉葱白的手指又进出一阵,渐渐觉得顺畅了,便站起身来。
他浑身无力,差点没站稳。
好在玉石像离得近,他用先前掰腿的那只手攀附在玉石像神兽的肩膀上,一手扶住那根巨棒,对准shi软滑腻的yInxue。
漆黑的玉石rou棒质地冰冷,入泬冰得他一哆嗦。
[师尊。]
一如每个他的弟子喊他‘师尊’时的语气。
白书玉下意识一抖,手上没抓稳,又没扎过马步,当即猛的软了脚,直直坐了下去。
石棒没直接捅进小泬,却直接破开他的Yin唇,贴着花蒂一磨到底。
一颗颗红豆似的凸起的颗粒不断大力擦过他最柔弱的地方,给了他最直接的刺激。
“啊啊啊——”他脖颈扬起,一大颗泪从眼尾撒到地上,眼神迷离不堪,爽得魂飞天外。
仔细一看,那根漆黑的玉石棒根部正淌出一大摊yInye,连玉石像身上,也被射了一串纯白的ye体。
白书玉的玉jing还在抽搐着射Jing,血红肿胀的小泬如同一个贪吃的婴孩,红唇一张一合地吸着大黑棒根部的其中一个囊袋,恨不得把它吸到体内,填满空虚。
白书玉好不容易缓过来,捂着眼睛,声音竟有些可怜:“不要叫我师尊了,我……受不了。”
[因为一声‘师尊’就高chao了,你莫非很想被徒弟的rou棒插进去,像昨天那个畜生那样用力Cao你?]
白书玉身体颤抖,赤裸红润的玉足蜷缩起来,眼神忽闪:“胡说,禁言。”
[好。可我一叫师尊你小泬就开始疯狂颤动,像饿急了呢。]
白书玉:“……”
[不过师尊你心急了,这牲畜的rou棒如此干燥,直接插进去是会受伤的。]
白书玉目光迷茫,他本就不懂情事。
[反正师尊小泬里水这么多……]
白书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