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文挺着一个足月大肚在自己的金陵宫中待产。上次在老佛爷寿宴上差点被椅子绊倒,皇帝查了半天只查出了一个死鸭子嘴硬的小太监,背后的始作俑者没能被供出来,小太监当日就被斩头了,死无对证。
以往宫中女子不是怀孕前三个月不胎气不稳滑胎,要么孕中期摔跤流产,就算坚持到了临产当天,也有一些人难产大出血而亡,除去生娃本身带来的危险性,其中也不乏妃嫔们互相陷害
颜若文不想让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自己有着产娘体质,被万般折磨却也还是坚持到了临产这几天,最后生子也将成为重要关头。
他这几天借口头疼得了风寒,离开了皇帝的寝宫,回到自己的偏僻小宫中等待生产。
春梅,这是我第一次生孩子,但我不能要接生婆,我生产那天还要辛苦你了。颜若文身边就几个小丫鬟还算忠诚,但他甚至不敢相信太多人,只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春梅。
那天,颜若文正在金陵宫的院子里迈步走动着,从吃完晚饭开始,大肚子就坠坠的,可从未生产过的颜若文不确定自己这是不是要生了。
总之,这几天皇帝都让他安心在宫中养胎,还准备好了四五个产婆在宫中待命。
胎头已经下降到乐耻骨处,生产一旦开始,耻骨就会打开,胎儿就会沿着放大的产道滑出去。
颜若文这才是一个孩子在肚子里,但这胎儿长得比寻常胎儿稍大一点,第一胎孕夫都不是很显怀,颜若文的肚子却比其他第一次怀孕的人大了一圈。
摸了摸收紧的腹底,有些硬了,硬度比日常宫缩要大。颜若文调整好呼吸频率,打算通过散步来减轻一会儿的生产痛。
他母亲还在世时,总是在家挺着个大肚子,越是临产十分,越是频繁散步,说是那样可以减轻最初的产痛。
哟,都要生了还这么努力散步?我看你是吃撑了吧。大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院门前,他看见颜若文挺着个孕肚在那儿走来走去,两腿岔开像鸭子一样。
大太子啊颜若文刚想回答自己就是吃撑了,大太子的手就摸上了那只高挺浑圆的肚皮,摸得颜若文顿时浑身发紧,唯独下体松松的流下了一股yIn荡的ye体。
走,回房间让本王看看,本王的儿子长成什么样子了。大太子打横把颜若文抱起来,扔到寝殿的床上。
颜若文吃疼的叫了一声,厚厚的棉衣被大太子脱掉了。屋子里生着炭火,浑身裸露也不会觉得寒冷。
冬天可真麻烦,还要脱衣服。大太子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用手捂住那口嫩红滴水的花xue,带茧子的大手摩擦到了颜若文敏感娇弱的Yin蒂,他张口嗯嗯啊啊,双手撑在床上,两脚岔开。
我今天晚上估计啊就要生产了您轻一点别惊动了肚子里的孩子。颜若文想合上腿阻止大太子的行为,可被人伺候着Yin蒂的感觉实在苏爽,他只能凭本能地张开双腿,任人cao干。
长期拉弓窝刀的大手熟练地欺负着那口胀红如小枣的Yin核,捏在食指和拇指间细细碾磨。软软的艳红Yin唇一开一合配合起来,比平时略松的待产花xue口显得更加靡艳水润。
颜若文突然感到腹底一阵宫缩,大肚子骤然收紧了一大圈,rou眼可见的僵硬了起来,一种陌生的宫缩疼痛卷入腹内。
啊宫缩有点痛了我我是不是要生了
颜若文逼内被两根侵入的粗长手指抠的yIn水泛滥,大太子轻轻拍了拍那枚高挺的呃雪白肚皮,水都还没破生什么生,就算要生了有本太子在这你害怕我不让你生不成?要知道,你肚子里这乖孩子,可是本王的种。
两坨沉甸甸的ru房被宫缩刺激出了不少催ru素,忽地就胀大变硬,充盈了满满一ru房的nai水。
好胀,胸口也好痛涨nai了,啊
颜若文眼角微红,被ru房和肚皮的痛楚逼出了两行生理性泪水,他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nai子,手感有些硬,里面的nai水太多了,将ru腺管挤得快从皮肤上跳出来。
大太子不慌不忙地抽出了那只欺凌逼rou的手,两只手一起按住了颜若文硕大的nai子。
疼啊啊手捏着疼,求求您不要捏我了让我自己挤下nai吧。
最近颜若文时不时涨nai,都是自己或者春梅帮着挤出来,虽然还未生产,但nai水已然充盈,等生完孩子后,nai水还会变得更多,就像自己母亲一样,nai水多得可以卖给那些色痞老头,上门吸nai。
挤了多浪费啊,还不如本王喝几口解解渴呢。大太子发觉用手捏住的nai子确实很硬,便用嘴含住一颗肿如大红豆的ru头,媚红ru孔微微张开,nai水从里面汨汨流出,流入大太子温热的口腔里。
腹中胎儿踢了一下颜若文,可已经下降到耻骨的胎儿不小心用手摸到了颜若文的敏感处,他被激的浑身一个激灵,红嫩花xue里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水ye,ru房也受到了刺激,被激出一个大nai阵。
大太子顿时觉得十几股nai线飚到了自己口中,另一只空着的nai子则在空气中喷着nai,喷得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