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秦钰和老巫医站在殿外,气氛显然很凝重。
老巫医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殿下,您师...师尊怀孕了。”
老巫医觉得,这是他从医生涯中最艰难的一次。
“什...什么?”秦钰像是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殿下,您师尊有孕了。”老巫医顿了顿又说“殿下需要老夫开安胎药吗?”
“开,快点去。”秦钰说完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向了殿内,他师尊正坐在床上。
眼眸低垂,还留有未消的情欲,秦钰走过动作轻柔的拥住了他师尊,手抚上了那光滑细腻的小腹上,师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他的手指很温暖,只敢轻轻磨蹭着。
沈月清疑惑的看着徒儿,秦钰的声音有些颤抖,“师尊,徒儿好开心。”
沈月清任徒儿轻柔着,很是舒服,他轻哼“巫医可诊出什么?”
秦钰低头在他师尊唇上轻轻落下,又点上他的鼻尖“嗯,师尊,师尊...”秦钰抱住人的双手开始微微发紧。
“师尊,有徒儿的孩子了。”
话音刚落,沈月清瞬间有一刻空白,怔愣了几秒后,好似长叹了一声,然后他回抱住了徒儿。
“嗯,阿钰的。”沈月清早该猜到的,从他没吃断苓丹那刻起,他就知道后果了,不妨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们这段难言的师徒关系,是世俗所不耻的,凌云派不会容许他们的存在,天道更不允许(月清修的是无情道),他想给秦钰留下什么,他想秦钰一个人在世间总该孤单的,他不愿。
或许是舍不得的徒弟,又或许是他自私的想要秦钰记着他。
沈月清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好似献祭一般,他双手抚上徒儿的脸,刻画着他的眉眼,说道“阿钰,为师饿了。”
秦钰任由着他师尊的小动作,即将当父亲的喜悦,让他历来沉稳的模样也带着些许傻气,笑的像只傻乎乎的小狼狗。
“师尊躺好,徒儿去给你做。”秦钰起身就想走,生怕饿到自己师尊。
谁知这时他师尊却不愿离开一般,拉着他“这里饿了。”
顺着他的眉眼看去,秦钰呼吸一窒,终于懂了他师尊的意思,“师尊,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宜...”
秦钰示意他师尊先放开,师尊又不说话了,眼眸有些红红的,秦钰暗道不好,回身搂住,“师尊,别气,徒儿将葡萄弄出来。”秦钰又手忙脚乱的替他师尊擦去他眼角那颗水渍。
他低头吻了上去,舔了舔师尊的眼角,有些咸咸的,手慢慢的伸入了刚刚就已经开括好的花xue内,里头的葡萄早已汁ye横飞有俩个破了皮,秦钰附身低头舔去了那留下的蜜水,沈月清夹着腿有些难堪的捂住了情动的脸。
葡萄被一个一个弄出来吃掉,随着床上的美人低yin,满室果香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
凡人常说,他们见过人间最美的绝色,那是漫野山花,是满目秋色,是风,是雪,秦钰却觉得,如此都比不上他眼中的景。
“阿钰。”沈月清伸过双手,却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耷拉在了他小徒儿肩头,他想亲吻徒儿,秦钰低哑回应,他附身上来抱住了他师尊,像环住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师尊,用这里吧。”秦钰的手伸向了他师尊的后xue,粉红娇嫩,像是从未有过人到访。
手指带着汁ye缓缓伸入,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嗯...阿钰。”
随着手指的开括,沈月清说着“阿钰,可以...了”。
gui头在花xue口浅插了几下,沾上了许多汁水,才缓缓顶入后xue,rou壁被撑开得严丝合缝,紧紧裹住rou棒,薄薄的一层好似好撑破一般,还是太大了啊。
沈月清受不住,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秦钰心疼的不行,将他师尊流下的泪珠吻去,“师尊,我慢一点,很快就好了。”
接着他缓缓抽动起来,他知道他师尊的敏感点在哪,便一直往那里顶,渐渐的,他师尊情动,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听得秦钰更硬了,沈月清觉得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
他主动迎合着自己的徒儿,再无那平日清冷高贵模样,他望向徒儿的眼睛里只有满满情欲和能溺死人的爱意。
可惜,一场情事结束,他的徒儿却停了下来不愿再动,沈月清抬眼看着徒儿,显然是要小徒儿继续,却听他的徒儿说“师尊,房事不宜过多,我抱你去洗漱。”
沈月清黑了脸,他不想讲话。
孽徒。
等秦钰将人再抱回去放在床上时,沈月清都不想理他,随着门关门声音响起,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沈月清抓紧了手掌,不知秦钰去了何处,又想起秦钰的噬心咒还没解,他坐起来,身上遍布红痕,秦钰给他换了一身红衣,袖口有着黑金纹龙,颇有魔族人的风格。
沈月清正要起身,门口便传来了响动,他抬头看去,不安的心松了下来,秦钰正端着一碗药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