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听到燕衡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了里衣大敞的燕衡,手指还在xue里,理智告诉他应该抽不来,可是情欲将他困在其中。
“父…父皇…”燕清虚弱的声音,对燕衡散发着发情的信号。
燕衡往一旁的柜子走去,从柜子中取出绳子,走到龙床边,将燕清正在xue里抽插的手指抽出。
手腕被握住,燕清奋力挣扎,手指从xue中一出来,他蚀骨锥心的痒意又涌来:“不要…不要…”
他的手被燕衡一齐握住,捆上,接着吊在床头,后xue得不到任何抚慰,他要疯了:“父皇…儿臣错了…放开儿臣好不好…”他开始软着语气说着软话,想着这样燕衡能放开他。
燕衡不去理会他的求饶,先前的欲望也在洗浴中自己解决出来,此时他沉默的做完一切后,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床上下下半身扭曲的燕清。燕清跪趴在床上,头贴着床,看着燕衡,还在恳求。
不用燕衡下令,暗处的哑卫将凳子搬出放到燕衡身后,燕衡坐下,那端着盘子里头放着荷花的哑卫上前,低着头将东西呈上。
“慢着。”身后搬来椅子的两个哑卫正欲离开,燕衡叫住。
身后二人停住动作,继续低着站在燕衡的身后。
燕衡看着盘子中的三朵荷花,花jing全被割开。视线落到那盘中的小纸条上。
那三人许久未离开,燕清意识涣散,想叫着他们出去,可嘴里出来的全是求着燕衡松开他,他想抚摸自己的空虚的地方。后xue好像已经快到极点,又好像还有承受住情chao汹涌的余地,他低头在自己双臂中抵住龙床,用力不停的收缩后xue。
燕衡拿上纸条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燕衡看完后,一声冷笑:“太子要杀了燕宁。”燕衡抬眼望去床上的燕清继续说道:“在相克的食物里面再投毒,啧~太子这手法真是拙劣。来人…”
宫人推开门低着头进来:“奴婢在”。
“明日宣宁王进宫用晚膳,对了,把瑞王也叫上。”燕衡看着手上的纸条说着。
“唯。”说完那宫人告退。
“呃…啊哈…嗯…”燕清的痛苦声,欲求不满的声音来的更多,这种被折磨起来让他忘了到嘴边的话是要说什么。
燕衡坐着看燕清在床上扭曲得不到缓解的样子,身后的两个哑卫和端盘子的哑卫头均是低着,不往燕清那边看去。
天空开始透亮,琅清殿内传出一阵笑声。
“如何?”燕衡问,他隔的不远燕清股间流出的清水看的清清楚楚,有的yInye中还裹着白浆。
“事已败露…,儿臣求不到生。”燕清满脸chao红的看着燕衡。
“城西林子里养的兵,朕已叫哑卫都收拾了,太傅那边朕也派人前去关照。如此一说太子是求不到生…”燕衡话一顿明显还未说完,拿上一枝荷花在手里把玩:“但是太子也求不到死,太子同少卿是那般相像,还有着血脉联系,太子若死这普天之下朕何处再找第二个”。
燕清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一心只想着缓解欲望。
稍微带着凉意的手指插入了他空虚的xue中,这一进入先前堆积的痒意得到缓解,在手指抽插不到两个来回的时候,他高撅着屁股,性器抖动,大片白浊从性器的铃口射出。
xue中的手指不动,像是在等待他的高chao过去。
高chao过去,药物的控制这样怎够,他又开始饥渴,但先前的射出让他意识回复了一些,他偏头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燕衡。
燕衡还坐着,那在他xue里拨弄的是,一个回头,燕清就看到面无表情,一副办公事样子的哑卫。
燕清蓄力挣扎,他堂堂燕国太子,怎能由燕衡养的狗去亵玩他的身子。
“按住他的脚,继续。”燕衡对着哑卫说到。哑卫照做,燕衡身子后倒靠在椅子上看着这副yIn糜的画面。
他叫哑卫去玩弄燕清的身子,燕清那副屈辱又不自觉渴求的样子真是好看,燕衡看的脸上一直挂着笑。
“啊…啊…呃哈…”燕清被弄的舒服,哑卫有技巧的一直对着他的软rou进攻,明明不该,但还是忍不住渴望更深的抚弄。
“说太子yIn荡,太子不认,要不朕唤个画师来,画下太子这yIn荡的样子,有了证据,太子便赖不了。”手里还握着荷花,燕衡兴奋的朝燕清提出建议。
“不…不要…”后xue的手指快速进出,他的rou壁每一寸都被抚弄到位,听清了燕衡的话,抗拒不了哑卫的挑拨,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说着不要。
燕衡看着燕清拒绝的样子,没说话。先前太子派人递江南修堤的折子时,他就感觉不对劲,那么多暗线盯着燕清,燕清还能暗下做事查出来,养人是必然的,朝中有人也是肯定的,他命暗卫去查,果然城西郊外山林有一练兵场。他当即就下了暗令,叫哑卫将那处地方控制,接着将谢太傅看住,城西郊外荷花塘散心养病,这太傅提过,又是太子老师,燕衡很难不去怀疑。林间兵被端了后,首领告诉他,燕清今夜传信下令,他便早早往后宫去,实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