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话语一出,燕清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看着一片黑暗的眼前,等待着燕衡的下一步动作。
燕衡松了手后,燕清将手放回水里。心理不由得嗤笑,能如此大胆进出东宫的,也就只有燕衡了。被蒙住眼的那一刻,他不是就已经猜到了吗。
身子周围水波一层一层的向他袭来,他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少卿朕很想你。”燕清的耳边传来燕衡的耳语,难怪将他的眼睛蒙住,燕衡说过他的眼睛最不像他的舅舅。
“儿臣不是。”燕清将儿臣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他宁愿燕衡边叫他皇儿边cao他,也不愿意自己被当做别人。
“你若当初不同朕置气该多好。”燕衡不去理会,将下巴抵在燕清的肩膀上看着浴池里缓缓散发的雾气。
“父皇,舅舅早已经离世了。”燕清安静的陈诉这个事实。燕清没见过陈少卿,但是燕衡说他很像他,特别像,有时候他往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样子时,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朕知道。”燕衡怎么不知道,他仅知道,还清楚明白的很。
浴池里一片安静,过了好大一阵,燕衡的手开始在燕清的rurou上揉动:“朕知道,是你托人将刘大人克扣修堤银子的罪状递了上来。动作很快,做的不错。”那日御案上放着折子他打开一看,怔了神。不是常看到的汇报笔迹,这块是他暗下派人去查,人他没有换过。燕衡没有声张,两日后哑卫带着折子出现时,他打开一看和先前那折子内容差不多,只不过哑卫带来的这份更加详细。于是叫了宫人来问,说出了某个大人的名讳,可那个大人也并不管这块事务,燕衡稍微一查,就知晓了是燕清所为。
“太子怎么做到的?朕放了那么多眼线在你身边,还能绕过做这样的事?”手上揉捏燕清的rurou的手动作愈来愈重,呼吸也开始粗重。
“江南一带的大堤三年小出了3次,大塌了两次,朝廷拨款修堤的数目不小,如此还是坏堤,里面定有文章。”燕清极少得到燕衡来自政务上的夸奖,更多的是夸他的后庭咬得他的龙jing又紧又爽,是个好地方。所以当燕衡刚夸他的时候,他心里仍旧是高兴的。
“朕的皇儿,真是个好太子。”燕衡没听到燕清解释为何做到绕开眼线去查。他不想说也无妨,只要他燕衡想知道的就没有他不会知道的,没人能瞒得过他。
如果不是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环境,赤裸身体拥抱,那时常折磨他的龙jing还顶着他的话,他应该已经感激涕零的跪下说一句‘谢父皇夸奖’。
燕清抿着嘴,感受着皇帝双手揉捏他两边rurou的手,脖颈间喷洒的炙热呼吸。
“皇儿的rurou是不是大了。”燕衡握着手里的软绵,手感比刚开始更舒服,而且按的稍微用点力,还有着rurou从指缝中露出。
见燕清不回话,他也不怒,手缓缓向下移去,在燕清的耻毛处打转:“定是朕的功劳”。
燕清猛然深吸一口气,因为燕衡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在水里开始缓缓抚摸。燕衡总是这样,找他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儿。
“燕清有听父皇话,把东西好好含着吗?”燕衡一手玩弄燕清的nai豆,一手套弄燕清的性器。
燕清后xue一紧,刚入水没多久,他xue里的Jingye还没来得及抠,本想着先泡泡在弄,结果燕衡出现在这,刚刚的一紧一松间,xue里的Jingye又流出了些。
燕清不敢说话,今日朝堂上左臣相问的那话,就让他心里头大喊不妙。昨日他回入寝之前,哑卫来过一趟,给了一封信,信里头还有一颗珠子,燕清认得是冕旒上的,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日日上朝要燕清将那颗玉珠含在后xue里。
“皇儿不说话,那朕自己取。”燕衡松来了燕清的玉jing直奔那窄小的xue口而去。
手指已经往触摸到了那股间幽洞,燕清一把握住了燕衡的手:“儿臣没放”。
燕衡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燕清的手,接着环住燕清的腰际:“没放珠子,那放点别的”。
燕清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感知。
“来人。”燕衡高叫一声。燕清大脑发麻,每次他与燕衡纠缠在一起时,燕衡这样的高叫,都让他害怕不已,害怕进来的人嘴不严实转而就传了出去。
刀鞘接触地面的声音,燕衡松了捏住燕清rurou的手:“取些水果来,分盘转好,要软点儿的。”燕衡交代完后,将燕清转过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叼住燕清胸口的rurou开始吸吮。
“啊…呃哈…”ru尖传来的刮痧感,接着又被死死吸住,他抑制不住的呻yin出声。
燕清永远搞不懂燕衡在想什么,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作,就像是现在把他的眼睛蒙住来怀念他的舅舅。
燕衡单手扶在燕清的肩胛骨上,燕清泡在温热舒适的水里,又被燕衡技巧十足的舔舐nai豆,他整个人仰着脖子往后倒着,若不是燕衡扶着必然会沉入水中。
传来开门声,燕清更往后退了一些将自己的ru豆从燕衡嘴里抽出,身子往下缩,等下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