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看着我做甚。”燕衡的眼尾笑意渐渐显现。
燕清觉着是不是他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他的确贪恋这把龙椅,能撑到现在就是这把龙椅支撑着他,他想过他荣登大宝时是怎样的无限风光。可此时的场面,燕衡要他做畜生一般四足并用,爬上他心中最大的欲望之上。
“儿臣不敢。儿臣为臣,怎敢渎君。”燕衡将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愤怒,愤恨,但怒无所出,恨无所泄,他直直的盯着坐在高堂之上的燕衡,眼神里迸发着藏不下的恨意。
“怎敢渎君?”燕衡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脸上嘲讽更甚。
燕清不语,犯着为子为臣都是大不敬的动作,盯着燕衡的那张狂妄的脸。
“怎么?太子还不动作,是要朕拟旨吗?”燕衡见燕清半点动作没有,拿过一侧的冕旒,把玩着上面的玉珠帘。
燕清移开看着燕衡的视线,看向了燕衡坐着的龙椅,看了一瞬,又看向那上龙椅的台阶。
“皇儿动作再快些。”燕清终究是如了燕衡的意,他此时手撑在台阶上,手每上一阶,膝盖也上一阶,距离不是很远,他却爬的格外的慢。
爬完了台阶,他垂着头看着眼前的地板停住了爬行的动作,小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缓缓向燕衡爬去。
龙椅的一角显现出来,燕清身上还穿着太子的朝服,他侧眼看了一眼他的朝服,再回眼时,已经爬到了燕衡的脚边。
燕衡一直看着燕清的动作,他知道燕清每一步都爬得屈辱,大燕的太子做畜生一样爬行,能不觉着屈辱吗,可燕清越觉得着屈辱的事儿,燕衡越要做,越做越觉着开心。
他看着垂头跪在自己脚旁边的燕清,解开了龙袍,从裤子里把那半软的龙jing掏出:“还要朕继续说吗”?
解开衣服的动作燕清早就感觉到了,听到燕衡话,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一个大叩首的动作:“陛下,这是大殿万万不可。”燕清觉得燕衡是不是疯了,这是哪?这是朝堂,这是议论天下大事的大殿,这天下所有的事都在这里决断。这把龙椅上不知坐过多少帝王,这殿下的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燕衡把性器露出来,要做苟且之事,燕清不肯,他心中愧怕。
“怎么,怕坐过这龙椅的先帝们看?”燕衡看燕清那副惧怕的样子,严词阵阵,倒真是将忠臣的样子露的透彻。
“臣恳请陛下三思。”燕清此时自称为臣,用臣子的身份进言,想着燕衡的头脑可以清晰一点。
“皇儿莫怕,现在的天子是朕,朕现在才是这大殿的主人,所以张开你的嘴,好好伺候朕。”燕衡看着还跪叩在地上的燕清开始不耐烦起来,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用着自己的大拇指揉捏着他的gui头。
“朕说过,朕好好跟你说的时候,皇儿要好好听。”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更加冷冽了几分。
燕清身子一震,但仍旧没有抬头,燕衡嗤笑一声,弯腰掐住燕清的后脖颈,提起来就把他往自己胯下的性器处送去:“当真以为朕叫你爬上来是来坐龙椅的?要不是你同少卿相像,两张嘴伺候起来比后宫众妃弄的都舒服,不然你以为此时还能安安稳稳穿着太子服站在这大殿之中?”这话里话外都在表达着让燕清识相,如若不从,性命堪忧。
属于燕衡的味道扑面而来,燕衡那紫红色的性器已经抵在了燕清的脸上,垂眼就是燕衡浓密的Yin毛。燕衡的话他不是没有听懂,让燕清愿意雌伏在生父身下的从来不是性欲,而是权利。
他将嘴唇移到燕衡的性器上,舔了舔马眼,然后伸手握住缓缓蹲下,这根日夜进出在他身体的龙jing,这一年多一来不知道吃过多少回,性器捅入喉咙的感觉不知道多难受,燕清为了这把龙椅通通都忍了下来。
倾身上前,舌头开始在燕衡gui头的上打转,然后舌头下移,如何伺候好这根龙jing,燕清的身体比意识更加清晰,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弄,他口舌已经做出反应。
燕衡双手撑在龙椅上,斜仰着身子歪着头看着埋在胯间舔弄他性器的儿子,他被舔的舒爽,怒气都消了大半。于是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开始抚摸燕清的头:“谢太傅劝皇儿去城西赏花养病,皇儿可愿去”?
性器被舔舐吸吮的声音一停,那本来晃动的发冠也是一停。燕衡在他身边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线,甚至还放了专门跟着他的哑卫,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燕衡的掌握之中,燕清不是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燕衡会撤掉吗?当然是不会。
“儿臣身子好了。”燕清说完这话,大殿里又开始会荡起被吸的啧啧啧的声音。
“不错,把父皇的宝贝舔的再重些。”燕衡脸上的慈父模样更甚。燕清当然不能说想去,说了的后果他不是没尝过,那是刚被侵犯的那几个月,他想了法子想出宫来规避这段不lun不类的事情,借口就是调整身体,结果被燕衡压在东宫将他cao了个半死,连着两天,早朝他都不去上,最后结束之余,冷冷留下一句‘朕看你身子好的很’就甩着袖子走了人。
燕衡此时被燕清的舌头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