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至,这偌大皇宫暗处的锦衣卫开始轮换休憩。
此时,琅清殿内传出阵阵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呜咽声。屋外听着声响侯着的宫人们个个垂着头,不敢有着其它多余的动作。
明黄的纱帐自上而下的垂在地上盖住龙床,而此时纱帐之中龙床之上,有一浑身赤裸的长发散乱的少年,少年的双手被一齐捆住吊在床头,头歪搭在手臂上,身体被推的不停前后晃动,突然腰处被大掌一按,他的身子伏的更低,前后晃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加的快。
“慢……啊啊……慢点……”少年的声音突然拔高,痛苦而惊呼的叫。
身上的男人没有理他,只是更加狠厉的进出,几百余下,男人也伏低身子,一手箍住少年纤细的腰身,一手用力揪捏着少年的ru首。少年疼的抬起了头,男人抱着他更用力的往他后xue插了几下,一股滚烫开始洒在少年的体内,接着耳边传来喑哑低沉又带着释放后愉悦的声音:“少卿,卿儿舒服吗”?
少年听着压在后背上男人的声音,缓缓开口:“我不是舅舅”。
唤着名字的男人声音一停,揪住ru头的动作一松,缓缓睁眼,单手按在床上,接着猛然扯住少年的头发迫使少年转过头看向他:“怎么不是?你就是少卿,朕说你是,你便就是。”男人的语气之中没了先前的愉悦,此时就只剩恶狠狠的向看向他的少年宣告着这话。
少年名叫燕清,是这大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而此刻鸡巴还埋在他的体内,用力揪着他的头发的男人是他父皇,是燕朝万千子民的皇帝——燕衡。
燕清吃痛,他看着眼前的燕衡,年龄将至四十,脸上却不见老态,依旧俊逸非凡,器宇轩昂。体力也出奇的好,有时政务处理过了子时,第二日卯时一到,又上了朝堂听着群臣的汇报。更甚时直接将燕清cao干至卯时上朝,下朝后处理政务起来依旧丝毫没有松懈。
燕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发觉父皇看他的眼神格外狂热,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都不为过,可偏偏这样的眼神之下,燕清从未得到燕衡的半分疼爱,虽被封了太子,也不过是仗着他的母后是这大燕国的皇后,而母后生他生的早,他又是嫡子,仅此而已,也理因如此。坊间传言说他被废只是时间问题,有赌庄还暗地里开了赌局。
他勤学上进,奋力研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大统以后,向世人证明,他这不得宠的太子会将这国家治理的更好。
抱负未能实现,母后先逝,在他还沉浸在母后离世的悲痛之中时,醉酒的父皇借着怀念母后的由头在东宫强上他了,强上之时嘴里唤着的竟都是他已故舅舅的名讳。
“儿臣不是。”燕清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燕衡扯的脱离,他还是坚持的说着不是。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自他一年前十八刚过的时候,燕衡强迫了他后,刚开始还假模假样的说着歉话,他倒也天真还真信了。后面接二连三的侵犯,从东宫里外将他cao干摸净,到现在龙床之上不停苟合。刚开始还顾着有悖人lun,父子通jian,动作都估计着尺度,可如今他的父皇,大燕朝的天子丝毫不顾父子乱lun的荒谬,将他日日夜夜压在这龙床之上,不停的cao他的后xue,将Jing水也不听的浇灌着他的肠道。
“还说不是,你的脸跟少卿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你若再说不是,明日朝堂之上,我就削了你这东宫太子之位。”燕衡是天子,说燕清是,那么燕清就是。就连燕清的名字,也就是依着舅舅的少卿而取。尽管如此,他燕清不愿,他不是,本就不是。他是他,舅舅是舅舅。
燕衡跟燕清舅舅的事,知道的人少而又少,在早年间燕衡还是王爷的时候,知情人大部分都被他暗地里除掉,仅剩活着的此时正站在这琅清殿的门外侯着,待燕衡cao他的身子cao爽后,就扶着燕清去洗漱。
“儿臣不是…”燕清从牙缝中挤出这话,这话一落,果然又惹怒了燕衡。
“啊…”燕清头发被抓着,埋在后xue里的鸡巴,又开始cao了起来。燕衡的鸡巴很大,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屁眼根本吃不下一整根,可燕衡哪管,从强了他后没一次顾及燕清的感受,都是直接整根破入,刚开始每一次燕清都觉得要死在燕衡的鸡巴上。
“朕是天子,朕说了是,就是。”燕清的头被他扯着仰起,不用看也知道表情多痛苦。
“不是,我不是。”琅清殿内又响起痛苦的哀嚎,门外的宫人将头垂的更低。
幼儿手臂粗的鸡巴正在燕清体内不停的进出,抽出时油光水亮,再次挺进又将那在抽出时带出的xuerou重新推进xue里。囊带拍打燕清下体,燕衡听着自己儿子痛苦的叫声心情开始愉悦。燕清的后xue是个名器,不但会自己出水润滑,还无论他怎样cao怎样干怎样玩弄,过两日又恢复的紧致如初,他养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的儿子,吃到后还有这样的惊喜,所以在后来的性事上,他更加不会顾及燕清的感觉。
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琅清殿外站的都是他的亲信,自他还是皇子之时就养着的人,暗处还有着专门的哑卫在殿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