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这两个醉酒男人的中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快沸了。
一方面我不想让自己的行为看上去像是个婊子,但另一方面我遵循着人类的本质,被欲望无可救药地奴役着。
要说起来我对这两个男人都有好感。
毕竟一天前的冒险还历历在目,这一路上虽然艰难险阻危机四伏,但他们都对我照顾有加。
尽管我一直在努力不太过于拖后腿,但毋庸置疑,我就是个腿部挂件。
阮唯武的侧脸非常英俊,明明长着一张冷漠禁欲的脸庞,如今却被这午夜的月光勾勒的冰冷而又致命地迷人。
我轻轻侧过身面对着他,把手轻轻插进他裤腰里往下摸索,握住了那根半勃的rou棒。
酒Jing让我失去了大部分思考的能力,让我握着rou棒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不知道是要帮他撸出来还是骑上去发泄一番。
一番心里挣扎之后我恢复了理智,从他口袋里翻出门卡来到了隔壁阮唯武的房间里。
坐在床边,一身冷汗。
我刚刚差点就在陈博的床上和阮唯武做起了爱,这行为实在是太不自爱了,酒Jing绝不能作为这个可怕念头的借口。
“咚咚咚——”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间门,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发现竟然是阮唯武!
拉开门,我笑着说:“看你们睡得香我就过来睡了,就当是我和你们俩换了个房间。没事儿的,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他一句话没说,我巴拉巴拉说了半天。
阮唯武走进来坐在床边,四仰八叉往后一躺,半晌才嗓音低沉的问我:“你摸我干嘛?”
我吞了口唾沫,心中暗自庆幸这会儿房间昏暗他看不见我通红的脸,不过这个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便解释道:“我那是在摸门卡来着,谁想摸你啊?可把你给美的。”
“你爬上床的时候我就醒了,不然为什么要把你拉到我身边。”
这人无情地揭穿了我的谎言,我一时间羞愧而又语塞,他却问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吗?你和黄毛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我回想起和陈博只见的承诺,我们就只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罢了,根本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的,我们就只是朋友。”
阮唯武笑道:“那这么说你们就只是性伴侣之间的关系?也就是炮友?”
我心里一惊浑身一颤!
他怎么会知道我和陈博做过?!
陈博告诉他的?
“是不是陈博告诉你的?”我有些气愤,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到处乱说?
阮唯武却否认道:“当然不是。你们在兽宫的桥上做过,今天早些时候也做过。这些事都不需要别人说,要是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那这么多年我早就死在工作里。 ”
说完他坐了起来,轻轻把我拉到他身边坐着,“你放心,我会把这个秘密埋进肚子里跟着我一起入土的。现在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摸我那里?”
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再往下编了。
我有些不敢看他,一来是做坏事心虚,二来是当下的阮唯武实在是太好看了。
“明明是你…那么用力我楼到床上还摸我的胸…我是个健康的女人,会有正常反应的…这才没忍住轻轻碰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
阮唯武说完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几秒后突然凑过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啊…”
这一吻激的我浑身上下每一块肌rou都紧绷了起来,他还不满足,竟然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吹着气轻声道:“冒昧的问一句,我可以吻你的嘴吗?”
耳边的热气和他撩拨的话语一下子搞得我xue口蠕动流出了一丝yIn水,我赶忙夹紧双腿闭上眼睛,完全不敢回答他。
“你默认了吗?”
阮唯武翻身把我压在了床上,用膝盖挤开我双腿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腿间,然后俯下头用鼻尖在我脖子里来回游走。
我被酒Jing催化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挑逗,顿时就觉得xue底寂寞,不由得顶起下身开始摩擦他的胯部,与此同时口中喃喃一声“嗯”准许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见他嘴角微微一挑,然后笑着从枕头下面拿来一条领带飞快地把我双手绑在了我的头顶。
紧接着他粗暴地把我的T恤和胸罩一齐掀到我下巴,整张脸直接压在了我的ru房上,还含住一直ru头一边舔吸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合。
阮唯武的性爱风格和陈博完全不一样!
陈博做爱的时候温柔体贴,虽说阳具大得让我受不了,但他始终照顾着我的感受,甚至上一次我被干到不行的时候还主动停了做爱,甚至都没有射Jing。
但是阮唯武不一样!
他平日里看上去又随和又有趣,但是在床上怎么如此霸道?!
可是他对我这种但方面的“侵犯”却又极其令我兴奋,原来在床上做一个完全被动的“玩物”是这样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