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就是个雷厉风行外加极度冲动的超级急性子,他绝对敢在这儿当场呲我一身!
我赶紧把他推开,“你冷静点儿行不行,还没到那步呢!”
阮唯武坐在一旁笑得直抖,老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那你是怎么知道这首人面蛇的诗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故事吧?”
我就一五一十把nainai传给我那本古兽合的打油诗集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们听完之后对我肃然起敬,而我沐浴在他们那“如隔三秋”的眼神当中就别提多爽快了,恨不能当场背上两首给大伙儿助助兴。
“几乎每一首诗的末尾,我nainai都会留下一个注解。通常写着诗里描绘的怪物的弱点或者应对方法什么的。而这首《人面蛇》的注释里就写着四个字,‘人尿驱之’,所以我才说它怕人尿。”
陈博挪到背包前仔细听了听外面,眉头一皱,“有声响,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人面蛇。怎么说?”
“先这样吧。”阮唯武提议道:“咱也别尿身上了,先找个东西装一点儿出去看看情况,也许运气那蛇早就不追了呢,对吧。”
这是好主意,比之前那个互相尿一身要先进而又和谐的多。
陈博第一时间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个任务,他先拿出一瓶矿泉水让大家分喝掉,然后背过身去就尿了澄黄澄黄的一瓶子,完事之后拧上瓶盖就跟扔一支香烟一样往阮唯武怀里一扔。
阮唯武拿起一瓶子尿竟然还仔细看了看,然后嘀咕了一句,“黄毛兄弟你最近有点上火。”
这时候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人尿也有了,于是阮唯武拿着手电和短刀打头,我在中间,陈博殿后,我们就准备离开这个洞xue。
阮唯武一脚踹开三个背包,把短刀架在身前仔细听了一会儿,但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着实松了口气,捡起我负责的食品背包背好,跟着阮唯武步往前走去。
“阮小五,现在没向导我们怎么走啊?”
走了还没几步,陈博在我生后突然问了这么句,逗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要说这人脑子也真是够活络的,一不小心就让他给阮唯武起了个外号,把人家直接派遣到梁山当好汉去了。
阮唯武站直身子也有些犯难,“要不我们直接往一路东走,遇见河就往上游去,大概率能找到那个瀑布。”
我们仨谁也没个主意,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深夜的缅北山林和我去过的林子不一样,这里似乎更加原始,周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虫鸣,再加上刚刚那条人面蛇对我造成的心理Yin影,现在只要有个风吹草动我就得抖一下。
我们一路往东走了半个多小时,可突然我就听见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传来一声嗓音尖锐的“小竹笋”!
“啊!!!”
我尖叫一声直接扑到了阮唯武的背上,可转过头就看见陈博在那笑。
“是你叫的?!”
该死的陈博捂着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我的妈,我就叫你一声至于吗!看你吓得,差点把阮小五扑个大跟头!”
不靠谱的阮唯武也跟着笑起来,我两边脸颊顿时就臊红了,气冲冲走过去照着陈博的肩膀头就狠狠捶了一拳,可才刚捶完,我又听见阮唯武在我身后喊了一声“小竹笋”!
“你也逗我啊!”
这一回头,我瞬间就傻了!
只见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就搭在阮唯武的肩头,那两只血红色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漆黑发亮的粗大蛇身已经把他的身体和脖子缠了个结实,从上到下随着蛇身缓缓收紧传来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声响,而阮唯武已经双眼翻白几乎要窒息了!
“蛇!”
陈博也以为是阮唯武在逗我,终于被我一嗓子喊清醒了!
他反应才畅快,反握住匕首扑上去就照着那张诡异的人脸狠狠插了下去。
可就像之前开枪时一样,匕首扎进人脸就好像扎进了棉花里,除了留下了一个细长的窟窿以外什么作用都没有!
“尿!”
陈博喊了一句就拿匕首去插蛇身子!
可是那瓶人尿还在阮唯武口袋里装着呢!
这会儿被蛇勒的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拿出来!
情急之下我只好脱掉T恤揉成一团往地上一扔,再褪掉裤子蹲跨在T恤上准备拿自己的尿把阮唯武给救出来!
“这屌蛇鳞怎么这么硬啊!Cao他妈的刀都插进不去!”
听着陈博的抱怨,我刚准备尿就听见 背后“沙沙沙”一阵响,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道就把我扑倒在了地上,于此同时我赤裸着的上身皮肤就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蹭了上来!
“蛇!我这有蛇!”
我几乎疯了…
女人都怕蛇,这还是条大蛇,还是一条长着人脸的大蛇!
我趴在地上被吓得浑身无力连眼睛都不干睁开,就只觉得那蛇好像在想办法把我缠起来,与此同时我下体一热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