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维武驾车驶出休息区,接下来的气氛显然要比之前沉默得多。
我知道陈博和阮维武都在想刚刚那四个越南女人,但我却一点也紧张不起来。
毕竟我没有听说过她们的威名,要是没听陈博他们的介绍,就凭第一感我肯定觉得她们是国际名模。
“啧,烦躁!”
阮维武嘟囔一句掏出把手枪递给陈博,然后向我努努嘴说了一句,“你教她用枪。”
我看着那黑漆漆的铁疙瘩,脑袋里面顿时一片空白。
在这之前我所使用过的最大的武器无非就是菜刀,硬要说的话晾衣服的铁叉棍也算得上是一个,但枪我可是从来没接触过!
“教我用枪干嘛啊…”
“挠痒痒用。”陈博瞥了我一眼,开始讲解,“这是一把奥地利产的手枪,型号你就别管了。你要记住的只有两点,第一,枪口别冲着自己人。第二,记住,弹匣里一共有17发子弹。”
我听得迷迷糊糊,根本就什么都没记进去!
陈博发现后用力揉了揉我的头顶,罕见地变得严肃了起来。
“教你用枪不是教你杀人,而是教你自保。你听好,到了必要的时候,你右手握枪用虎口顶住,左手捏住套筒尾部用力往后拉,然后把枪抬到和你右眼一样高,闭上左眼,用尾巴的凹槽和顶端的红点连成一条线瞄准,左手紧紧包住左手,扣响一次扳机数一个数。”
这次我彻底听明白了。
我虽然没用过枪,但这毕竟是电影电视里比手机还要常见“日用品”,瞄准和上膛之类的我都算是见过猪跑。
“呼,我明白了。”
陈博卸下弹匣把弹匣和枪体分别正式交给我,笑着问:“后悔跟我们来吗?”
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从没觉得后悔。
我不想人生太平凡,甚至可以说我痛恨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所以为了生活不平凡我迫切的需要钱,而假如这趟旅程一切顺利,那么将一次性同时解决这两个问题。
三个小时后高速路边的围栏出现了一个缺口,阮唯武把车开出去停在了大山外的土路上。
我下车来到车尾按照他们的吩咐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毕竟穿着碎花连衣裙除了在探险时偶尔露一下内裤提振提振士气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换好衣服阮唯武递来一个小包让我背着,里面是食物和一部分水,说其余的重家伙就由他们两个男人负责。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徒步进山了。
可才打着手电走了没几步,我就看见一个老大爷挑着担子正往外走。
阮唯武和陈博两人同时戒备了起来,两个人的手都分别搭在了自己腰间别着的砍刀和匕首上。
可那老大爷在荒郊野外看见三个陌生人好像已经司空见惯,径直走到我们面前先是“叽里呱啦”说了一串缅语,在确认我们听不懂后竟然竖起两根手指,Cao着一口蹩脚的中文和陈博交涉起来。
“要不要带路?两百万。”
我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带个路两百万?得扒多少火老鼠皮啊!”
阮维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解释道:“两百万说的是缅甸元,折合七千两百多。还有,千万别提兽宫的事情。”
“好…”
带头的陈博砸了咂嘴,摇摇头,“啧啧啧,大爷你回去睡觉吧,咱们自己往里摸,二百万太贵。”
大爷直摆手,“不贵,路不好走,我知道你们要去哪儿。”
陈博顿时听乐了,“哟呵,你这么机灵啊,那你倒是说说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说错了我就把你这担子扣下来充公。”
大爷有点儿害怕陈博,侧过身用身体护住了担子。“找那个宫殿嘛,都知道,这一片的人都知道。十九公里,不好走的,两百万,只要缅甸钱。”
陈博吸了吸鼻子让大爷等着,然后回头问阮唯武。
“这是你说的地方,你知不知道路?”
阮唯武小声道:“我只知道在山里一个瀑布后面,具体的不清楚,不行就带个向导吧,一个老大爷咱们稍微防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完他从包里掏出一大叠面值一万的缅甸钱递给陈博,“给他吧。”
陈博拿着钱大大咧咧走过去,突然伸手撩开担子前面那篮子上盖着的破布,然后往里看了一眼把钱扔了进去,“行,自己数数吧,赶紧带路。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耽误我们时间,我保证把你这二百万抢回来。”
老大爷盖好布捂着篮子一个劲儿地跟我们摇手,“不耽误,不耽误!”
陈博走回来轻声说道:“篮子里是野果。”
我这才意识到陈博掀那块布的目的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武器,不禁在心里感叹这家伙真是看上去粗实际上细的要命。
但别说,那大爷的腿脚还真是挺快的,我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在后面跟着。
我们打着手电在大山林子里七拐八弯的穿行,连着走了快半个小时,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