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里有三个缅甸男人,都是皮肤黝黑一脸的狠相。
我半躺在后面货仓里一动也不敢动,周围充斥着那种发臭的水产品的味道。
我不敢看他们,甚至都不敢喘大声气,就生怕不小心触怒了这些人,一言不合就掏刀把我给捅死。
开车那个人一直在“呱啦呱啦”说着我听不懂的缅甸语,似乎是在抱怨什么;而另外两个人蹲在我身边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极其来劲。
这时我身边那人突然低下头把鼻子埋进我裤裆里深深地闻了一下,又在我nai子上rou了一把。
而我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我从没有这么害怕过,也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为什么我这么轻易就和陈博这个几乎完全不认识的人来国外!
说不定这一切就是他设的局,他已经坐在什么地方数钱了!
或许一个小时之后,我就会被这些人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作为一个“高档的外国货”被迫用身体服侍那些恶臭、丑陋甚至吸毒的缅甸嫖客。
几分钟后,面包车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
这时一个交警模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前挡风玻璃外,好像是在指挥路口的交通。
我心里陡然爆发出一股求救的冲动!
但又害怕交警根本不会理会我,而我却会因为求救彻底激怒这些亡命之徒,最后落得的个被先jian后杀、碎尸荒野的残忍下场。
最终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红灯转为绿色,交警缓缓让开。
随后面包车在一阵老旧引擎的轰鸣声中陡然加速,带着我驶向了这座陌生城市的边缘。
我绝望地闭着眼睛,泪流满面,可就在胡思乱想间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在解我的牛仔裤纽扣,解开之后又“滋”一声拉开了我牛仔裤拉链。
我悄悄眯起眼睛偷看,那个男人又把脸埋进了我的裤裆里,鼻尖顶着我Yin蒂舒舒服服地嗅了一会儿,才满意地抬起了头,彻底沉醉于我私处散发出来的女人气味。
看来我最害怕的那一刻要终于来了…
那个人把手插进我的内裤里顺着Yin毛往下走,触碰到Yin蒂,开始了近乎摧残般的抠搓。
我闭着眼睛死死地咬着牙,控制自己绝不能发出任何一声哼yin,因为那样他们会觉得我是婊子,会觉得我被揉出了感觉。
即使一会儿真的被轮jian我也不能表现出任何愉悦,这就是我最后的底线。
就在这时面包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司机骂骂咧咧打开车窗,于此同时我隐隐就听见驾驶室的窗外,有个人Cao着一口我极其熟悉的口音,嬉笑着说了一句,“哟,哥儿几个,车上运的是竹笋吗?”
是黄毛!
下一秒黄毛的拳头就从窗外狠狠地捣了进来,整打在司机的下巴上,一拳就把他干晕了!
随后面包车侧门被一把拉开,陈博抓着匕首探进来见人就砍,就刺,那两人纷纷退缩在角落里,这才有机会把别在身上的砍刀拔出来。
陈博露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抓着我脚踝把我给拖了出去。
我刚爬起来就被他拽着往远处跑,我们足足狂奔了近十分钟才跑进城郊,在一个小旅馆的楼下停了下来。
“黄毛!”
我大哭着扑进陈博怀里!
可他没抱我,而是伸手把我拉链和扣子弄好,才拍了拍我的后背。
“说你长得好看吧,其实也还好。要说你长得难看吧,也有本事一下飞机就被流氓抓走。你买件风衣吧,把你胸前两个竹笋挡一挡,我估计他们是被你的nai子引过来的。”
我被他的混账话逗得“噗嗤”一乐破了功,鼻涕泡儿差点儿都吹起来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我从他怀里出来问道。
陈博点起支烟,吞云吐雾便抽边说,“我刚谈好价格一扭头你人没了,我就往巷子里追。不过一开始我还没怀疑那辆面包车,结果一个大姐指了指面包车,还比了个‘长头发’的手势。那肯定没跑儿了,我就抢了一辆摩托车去追,就把你给追到了。”
说完他用嘴努了努我的下身,戏谑道:“裤子拉连怎么开了啊?被那几个小帅哥得手了?”
“没有!”
陈博哈哈一乐,转头带着我往前走,“行李我交给那个出租车司机了,他要不是个坏人这会儿行李应该在度假酒店里。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此刻我心里才觉着一阵后怕,跟在陈博后面心不在焉地走。
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真正意识到应该好好审视一下我前面的这个男人。
陈博五官端正,整张脸透着一股流氓的气质,但整体来说还是很帅气的,特别是那一头稍有些凌乱的黄毛,整个儿又把他的气质抬上了一个档次。
他要是跑去洪兴社选扛把子,我估计肯定有人投他几票。
真胡思乱想着,陈博转头莫名其妙地问了句,“竹笋,你有男朋友了吗?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