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江朔望按了按林至萧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肩膀被林至萧还没闭合的嘴啃了个牙印出来。
“可是,我死了你不是很开心吗?只要你委屈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强jian囚禁胁迫你的人走了,你可以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不用再因为一张结婚证委曲求全的和我…”
林至萧听到江朔望的回答急急忙忙地开了口展示着自己提议的优势,这可是他鼓足了勇气才下定决心说的,一点点希望怎么能就此熄灭呢?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朔望厉声打断。
“我他妈叫你别傻了你听不见啊?啊?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呢?你听不懂人话趁早给我滚蛋,明白吗?”突然,江朔望迅速爆发了起来,这个人怎么这么愚?自己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彰显着不想让他死,他怎么就这么轴,一定要和自己作对?
他的唇和林至萧的耳朵本就挨得极近,他尖锐而大的声音震得林至萧的耳膜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痛,大脑也昏胀胀的,思考不明白事,那声音近在耳边,又忽而远上了天,听不真切,前面的几句还勉强能分辨出来,后面的就只知道有个人在说话,想听听具体说些什么就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待他脑子清明了些许之后江朔望已经闭了嘴,眼睛也合上了像是准备睡觉,可灯还没关,林至萧想伸手去关突然想起了江朔望的习惯,有时候他睡觉不止开小夜灯,还会开卧室内的灯。
都是因为自己。
林至萧还在保持着刚刚那个动作,吸着江朔望肩头的那颗红痣,江朔望不仅肩头有一颗痣,腰窝上也有一颗黑痣,就连大腿内侧和ru头下方也有一颗,不是有个说法吗?“每一颗痣都是在等被人亲吻。”林至萧在那段还荒唐的岁月中总喜欢吻江朔望身上的痣,尤其是ru头下面的哪颗,会被林至萧用力揉搓亲吻,然后听着江朔望一声盖过一声的尖叫,可惜现在吻不到了,也听不到了,只能趁他心情好的时候嘬两口肩头的痣然后听他和自己说话。
但是还是心有不甘,还是想更亲近一点,林至萧推了推江朔望,希望自己那个想法得以实现,以至于自己给他送上了一个附加选项,给了他一个打五折的机会。
“时间降低到一周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得让我亲亲你,亲一次就好,地方任我挑选。”
林至萧说完就开始畅想起以后的日子了,亲哪里呢?江朔望的妈妈是四分之一欧洲混血,基因到江朔望这里或许有点返祖,他别的地方长得像亚洲人而眼睛却完全不同,他眼睛很漂亮,蓝得深邃,和蓝宝石一样吸引人。江朔望的唇也很薄,很粉,亲一口就变得艳丽起来,涨成红色还会微微发肿,像是等待着被摘下来的城市果实那样软烂,可是唇上带着反光却似雨水滋润过的植物表面那样晶莹剔透,上面还会挂着水珠,有时候亲得黏糊一点唾ye还能拉出银丝。江朔望的手指也很好亲,骨节分明且坚硬,自己的唇则是软的,贴上去岂不是很合适?还有腰窝上的痣,胸口的痣,大腿内侧的痣,大腿内侧,脚踝,手腕……
不过片刻林至萧的心里已经美上天了,可下一秒又坠入了地狱。
江朔望又开口呵斥林至萧。
“林至萧,我要睡觉了你看不见吗?你严重打扰了我的睡眠,别以为我今天对你好点你就能怎么样,你他妈再出声一个试试?”别说了,自己快哭了。求求了,别说了,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暴露,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心软来,更不能在他面前哭。
又被讨厌了。
林至萧刚刚还在为自己的提议沾沾自喜,情绪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进入了下一种,悲伤洒满了心间,鼻腔突然被鼻涕灌满,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开了闸开始泄洪,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淌到了江朔望的脖子上。
从小到大别人对林至萧的评价无非就是圆滑冷淡这一系列的词,让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情感不外露或者是情感缺失的人,原来不是这样,他缺少的一切都能在江朔望身上寻回来。
明显感觉到楼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卸了力,隐晦地在碾自己走,林至萧用胳膊撑着让自己起身,可是疼痛加剧了。
胳膊肘和床接触的地方疼得要命,坐了起来刚刚被Cao坏了的屁股也开始疼,和主人对话的时候明明竭力控制着,当时勉强忽略了,但现在加剧了。
从前的身躯似乎已经被烧毁,新的躯壳是由对江朔望的情感打造而成的,他很容易被江朔望牵动,心里觉得钻心的疼,好像是一只毒虫顺着他的肛门进入了肠道,又爬进了内脏,所经之处都留下了剧毒的粘ye,烧得他痛不欲生。
可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呢?起码还活着不是吗?林至萧感觉不到自己的心痛了,以往被主人狠狠呵斥的时候那里会要命得疼,可现在却没感觉了,是疼麻了?还是心死了?可是心不能死啊,心还要留着给江朔望,即使他不要但心的归属也只能是他。
“你干什么去?”江朔望正躺得好好的怀里的人就溜了出去,这对他不是天大的恩赐吗?他还不满意什么?江朔望又开了口,“迫不及待离我远点?”
“不是的,只是怕打扰你睡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