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今晚我朋友组了个局,他们都带着爱人,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林至萧大早上起来做好早饭端到江朔望面前,江朔望恹恹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应允,林至萧刚想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被江朔望打断:“滚出去,别烦我。”
林至萧识趣地离开了江朔望的房间,江朔望挺直的脊背瞬间弯了下去,面色上都是疲惫,他昨夜一夜未眠,不仅仅是因为近些日子来自己愈发出格的行为和想法,更因为今天是林至萧的生日。
傍晚,江朔望去酒吧找林至萧,笔直的背撑起了身上的花衬衫,修长的腿外随意套了一条裤子。江朔望皮肤也保养的很好,就算衣服花里胡哨也丝毫没有压过他本人的风采,若忽略掉周身的气质,江朔望看起来就像刚刚高中毕业的小毛孩。
林至萧看到他这副模样愣了一下,江朔望平时只穿些素净宽大的衣服,这身打扮倒是第一次见,却不得不承认这些给他清冷的脸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看起来更加让人动心,林至萧忙迎上去站在江朔望身侧。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林至萧被灌了点酒有些醉意,而江朔望滴酒未沾清明得很,后者心里烦闷,招呼了一声就去外面透透气。
江朔望头发好像有点乱了,他把皮筋从自己头发上撸下来套到手腕上,然后又重新扎起,漂亮的蓝色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他很喜欢自己头发毛茸茸的质感。
从上衣口袋里套出了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双手向后背去撑着栏杆,身体前后晃动,昏暗的灯光打在烟所发出的微小的火星上,勉强照亮了江朔望的脸,在他紧锁的眉下面打出了Yin影。
这时一个alpha也走了出来,与其他alpha相比他算得上瘦弱,但身高却毫不逊色,像个笔直的电线杆子,但是掀起衣服来似乎还是有肌rou的,不过江朔望倒是没看过,只是听他强调过,把手抽出来挥了一下当打了个招呼,alpha笑了一下径直走来。
“来根烟,”alpha用手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翻到烟盒,于是向江朔望伸出了手,“我的落屋里了。”
江朔望滴了根烟过去,随后问道:“段安宴,你和江修谨现在是什么情况?有进展吗?”
被称作段安宴的alpha苦笑了下,接着把烟点着,向没人的地方吐了大口烟圈回复道:“还能什么情况,我是舔狗,江修谨是万人迷男神,吊着我呗。反正追他的人多了去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你呢?你和林至萧怎么样?”沉默了片刻之后段安宴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江朔望身上,“他刚刚看起来状态不对,有心病?”
“连心病带身上的病呗,脑子也不太正常。”江朔望的烟烧到了屁股,他用手把那一点微弱的火星掐灭,然后把烟扔到了垃圾桶里,“怎么?他最近干了什么好事,没告诉你?”
“好事?他又祸害你了?这次得多严重啊,连我都没敢告诉。”
段安宴是林至萧的知心好友,这次虽说宴请的人不少但其中大部分和林至萧只能称得上点头之交,再进一步的关系就不好说了。所以他们没有人知道林至萧和江朔望之间的弯弯绕绕,只羡他们是对璧人,毕竟林至萧不可能把自己做过的肮脏事公之于众,而江朔望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己被强jian的事情与他人说。
而段安宴不一样,他是和林至萧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从林至萧作案起,他把后续的想法都一一与段安宴道明,段安宴虽竭力阻止但也没能扭转林至萧这个疯子的想法,只能是尽力引导着他,让他的想法稍微温和一点。
“也没那么严重,就是烦,这几天一直因为他这点破事闹心。”
“怪不得,怪不得你今天在他身边装都不装一下。”
为了避免让别人尤其是江朔望的父母看出他们婚姻生活不和谐,江朔望特意和林至萧约定,在一切不知道真相的外人面前都要演成一对恩爱得不得了的模范夫妻,来骗过所有人的耳目。以往这些场合,江朔望都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林至萧身边,或者是靠在他的肩头上,做出岁月静好的模样,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能看出来这下面汹涌地暗chao涌动。
“话说,前几天林至萧和我说你最近对他的态度好得不行不行的,怎么?你不恨他了?”
江朔望回想了一下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抱着林至萧睡觉的场面算得上温情,可是他敢笃定林至萧当时绝对没有意识,一定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好态度了。自己这些天也没拿好脸对过他,话语里不也是拿刀扎他心窝子的吗?让他误解自己出轨,在外面找了omega,没事就侮辱他,甚至还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把Yinjing抽了出来,宁愿自慰也不和他做爱。这些哪里是个好态度了?江朔望笑了下,心理又不免可怜起林至萧来,总觉得他像个没爹没妈没人疼的孩子,像没吃过糖的孩子那样尝到了一点甜头就能开心到昏了头。
“恨他啊,怎么能不恨他,”江朔望看着段安宴那张又要打开的嘴补充着,“但我也爱他,这并不矛盾,你诚实点